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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3 上课。 2025.11.4 读《著作版权法》,写毕业论文的框架。 我的选题是——基于著作权法视角的AIGC粉丝创作伦理失范与协同治理研究。 主要理论是亨利·詹金斯与盗猎隐喻——粉丝作为主动的意义生产者以及参与式文化的内涵——从消费到创造的社群实践。 以及著作版权法里的法条解释。 比如AGIC作品的独创性认定困境,AIGC生成内容是否构成受保护的“演绎作品”? 对照《著作权法》第十三条与第三条,分析人的独创性贡献与算法的自动化产出如何区分? 文本盗猎指的是读者或受众在接触媒体文本时,不仅被动地接受信息,而且主动地寻找、提取、重组甚至创造新的意义和信息的过程。是亨利·詹金斯的经典理论——粉丝不是被动的消费者,而是积极的文化盗猎者和文本生产者。 这算是我比较熟悉的领域,享受过创作者的智力成果,也自己产出过。我觉得这个和情感劳动很像,因为热爱所以形成了一个网络社群,积极互动。 2025.11.5 在写我的新书,每天更新6000字以上,感觉比上一本书有所进步,但数据反倒差了一些,等我更新到30万字左右,再不行就切书跑路,开我的下一本。另外一个平台的短篇效益也一般,估计要日更,流量才会比较好,但一边写长篇一边写短篇太耗费精神了。 2025.11.6 上课,能源与法律,主要是法律相关内容。 2025.11.7 突发奇想,写了一个短篇放到小红书,900浏览量120个赞,这个赞阅比很惊人了,这种免费的文偶尔干干还行,反响挺热烈,可惜一分钱没有。 今天重温《呼啸山庄》,灵感爆发,写了一篇童话故事放到了我的小说里。有一个读者评论说她读到这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童话。 随便原文摘抄一段《呼啸山庄》:“你是不是被鬼缠住了,”他凶暴地追问着,“在你要死的时候还这样跟我说话?你想没想到所有这些话都要烙在我的记忆里,而且在你丢下我之后,将要永远更深地啮食着我?你明知道你说的我害死你的话是说谎;而且,凯瑟琳,你知道我只要活着就不会忘掉你!当你得到安息的时候,我却要在地狱的折磨里受煎熬,这还不够使你那狠毒的自私心得到满足吗?” 故事并不复杂,可以简化成两代人的爱恨情仇,动人的是情感和人物。主人公纯粹地爱,纯粹地死,悲剧层出不穷,又使人觉得这悲剧合理极了。也许是人性如此,埃德加并不缺乏光辉与善良,但人们更多谈论鲜明狠毒的希斯克利夫。 2025.11.8 继续写毕业论文的框架。开始看刘海龙教授的《重访灰色地带》。 原文内容:对这段被遗忘的历史的考古,也可以让我们对新闻传播学界流行的辉格史观的学科发展进化论叙事有所警惕和反思。学科的发展未必都是向前线性发展的,甚至还会有倒退。如果任由政治和经济力量干预学科的发展,这样的倒退未必不会重演。80年代传播学刚进入中国时,新闻学、社会学和国际关系学同时对它产生了兴趣。最后新闻学取得了对传播学的专有权。如果在成王败寇的主流历史书写之外,同时将目光投向那些可能被遗忘的片段,我们不禁要提出这样的假设:如果没有发生本章所描述的断裂,社会学、社会心理学和新闻学一起依然参与中国的传播研究,今天会是怎样的情形,是否会给这个学科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感悟: “学科的发展未必都是向前线性发展的,甚至还会有倒退”,这句话振聋发聩。它打破了我们关于“学术总是在进步”的想象,点明了学科发展道路的曲折性与可逆性。这引导我们思考:我们今天所学的、所处的学术,是必然如此,还是历史力量角逐下的一个“偶然”? 2025.11.9 继续再看刘海龙教授的《重访灰色地带》。 原文摘抄:关于起源的故事总是容易变成神话。尽管传播研究被正式引入中国才进入第四个十年,但当前部分传播研究史的叙述已经有了这种倾向……典型的机遇叙事则认为社会环境的变化与需求是导致传播研究在中国发展的最重要的动力,比如强调某个时期中国政治经济体制或政策出现重要变革,导致传媒业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创造了对传播研究的需求。 尽管扩散叙事和机遇叙事看上去相互矛盾,但有的时候却同时出场,因为二者具有共同的前提假设:都把传播研究在中国的扩散看成是一个简单而被动的过程……也就是说,中国的传播研究者通过本地化策略,将与西方语境中相异的中国公众转化成传播研究的使用者。与此同时,听众也根据自己的想象和实践,提出新的需求,积极地改造传播研究,使它为己所用。 感悟: 机遇叙事将知识兴起归因于宏观环境,认为“时势造学问”。这掩盖了具体行动者在历史关口的选择、博弈与能动性。实际上任何理论的“本地化”都是一个必然且充满创造性的过程。 纯粹的、原教旨式的“理论移植”几乎总会失败。要理解一个理论的现状,必须回到它被引入和接受的具体历史情境中,去观察行动者如何因地制宜、学为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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