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意识的觉醒,让越来越多的人懂得了维护自己的权益。权利有边界,超越了边界就可能是深渊。有些时候,对权利的过度主张,虽然满足了个人的“自主”与“自由”,怎奈这种“自主”和“自由”的味道,有时比咖啡还苦涩。
12月21日,广州市疾控中心主任王鸣透露,随着艾滋病经性传播、尤其是男同性恋传播形势日趋严峻,学生人群中因为好奇、模仿而受感染的病例越来越多见。广州40多所大学里面都已有了艾滋病感染病例,其中某大学甚至已发现感染艾滋病病例超过10例,多为男同性恋者。(《新快报》12月23日报道) 同性恋在当下的中国,虽还算隐蔽,但不失为“时髦的游戏”。和学生聊天,谈到这个话题的机会并不算少,这与同性恋在当代大学校园的某种“普遍性”有关。学生承认,这样的性取向者在他们身边也有,只是碍于面子不愿指出名字罢了。当然,如果他们看到上面的这个消息,或者说那些同性恋的当事者看到这个消息后,究竟会有何本能的反应,我们无法猜想。也许,禁忌是源于某种天然的恐惧。倘若因为同性恋者感染艾滋病的比例远远高出正常性取向者,也许那些出于赶时髦、为寻求刺激或者追逐时髦而“同志”一把者,或许会三思后行了。毕竟,生命的价值要高出“性爱”的价值。再“时髦的游戏”,如果这样的游戏是危险的,是在拿性命做赌注,相信参与者的热度会很快降温的。用数据说话,甚于所有的说教。对于“男同”、“女同”的规劝,相信用感染艾滋病比例的数据,也同样最有说服力。 游戏是人的天性,但游戏却是人类社会的产物。社会生活中的游戏,不能背弃人类的伦理道德。伦理道德是人类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用血和泪的教训换来的社会规则。我不敢说这些规则都是正确无比,但相信一个规则能延续数千年,必然有其合理的成分。性取向的普遍规则也不例外。如果今天的人以个人的权利为借口,执意挑战这样的规则。也许,他可能成功一时,但要观察他的成功是否能延续若干代人。遗憾的是,不少人只在乎自己即时的享乐和感受,忽视了享乐和感受是否需要成本,是否具有后遗症。正如有网友所言:“如今,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大学是知识传承和人格塑造的专业场所。校园是个小社会不假,只是作为受教育的学生应该有个基本的判断能力,不能把对感官刺激的追逐和对个人权利选择作为至上的原则。对于同性恋现象,应该持理性的判断,不能盲目跟风,不能轻易去“献身”。有网友介绍说:“上月我在广州大学城内环路上慢跑,看到一男生拿着花向另一男生求爱,周围的学生在鼓掌欢呼,好像是在祝福他俩。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啦?” 一组简单的数据,希望能唤醒痴迷于“时髦游戏”的梦中人,因为危险的游戏成本太高,不能拿性命当赌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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