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教育网

 找回密码
 实名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做个试验
楼主: 殷玉鑫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2015级万家凝新闻日志专区

  [复制链接]
101#
发表于 2016-2-12 11:30:23 | 只看该作者
18                                    2016.2.12
《恶意抬价需深思》

      回到家乡不似绵阳天,四季分明,此时正值深冬,大雪纷飞丶雪冻三尺在我的家乡是常见的情景,冬日是很少见雨的。若是偶尔降雨,也会比冬雪之日冷上几分,风中失去了飘雪的柔软,多了几分刀锋划过凌厉刺痛之感。回家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了雨水,但却并未给我一丝惊喜。我朝客厅窗户走去,拉开窗纱,只见楼下水泥路已被泥水沾湿,平日的深蓝色被染成墨蓝色,广玉兰树叶子不断被泼洒上甘露,虽是冬日,仍生机盎然。


      这样的天,出租车还好不好打?今天会出现前些日子的“打车事件”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靠着门框等待母亲收拾好东西,脑中却不断闪现乘坐 出租车时,司机的蛮横与无理,给本是喜庆的春节假期无故添得几分丑态。


      昨日也是如此,母亲晚上一回家,便有些气愤,包挂在房间里便去了厕所,一边走一边说:“现在司机不知道怎么了,前些年还不是这个样子。十块钱的路硬是不打表,一口价二三十,刚刚遇到的还没有车牌。”我听到声音,从卧室走出来,观察母亲的神色,她始终保持着眉头紧皱的神态,我不以为然:“妈,前段时间我也给你讲过了,我坐车是高中学校,司机也抬高价许多,而那时候离春节还有段时间,只因为下雪。”母亲挤着牙膏,没有看我,而是这样说道:“司机趁着一些特殊时刻抬高价格,不仅仅代表了他的个人。”说罢,也没有评论些什么,语气也稍稍平缓了些。


      思绪回到现实,我与母亲已经走到楼下。母亲在前方走得快,看到她随意地戴着帽子便往前赶去,自己加快了脚步想用雨伞把母亲一起遮住,母亲却走得更快,时不时催促我快一些,马上打不到出租车了。我在后方不以为然,脚步没有跟随母亲,仍旧依照自己原先的走路速度:刚刚九点,一直都会没有车吗?


      走到马路旁,发现另一位亲人站在马路对面正使劲向我与母亲招手,失意我们两个面前有一辆出租车已经停下。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平日我们走亲戚也没有这种幸运,一下来便是碰到了车辆。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袖子便往前跑。我有些慌乱地看着四周将要驶来的车辆,一边被拉着身不由己地跑,一边无奈的很:“每逢春节,出租车司机就成了‘上帝’,乘客却还是乘客。”


      终于跑到出租车旁,我发现家人迟迟没有上车,只是打开车门同司机说些什么。我立刻明白了一些事情,转过出租车的左面,看到了司机,发现家人正在同司机讨价还价。我这一看,车里还坐着的有人。“不打表!你们三个人三十!”司机手臂靠在方向盘上,侧着身子,一脸焦躁地看着我们,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平日也只是10块多点。我母亲开始发话,声音有些凌厉,可能是昨晚的记忆让她有了前车之鉴,执意拉走我们两人:“坐公交车,多走点路没什么。”听到此,我扭头观察了司机的神情,他一脸不屑,踩了油门便跑了。


      走在路上,我想起上次因为出租车的胡乱抬价,我们家人选择了步行两个多小时走到山区,今日的亲人家离得更远,又是不方便的雨天,怕是不能再采取这种方式了。想到这里,耳旁传来母亲的声音:“它们之所以恶意抬价,大多是因为大家忍声吐气,助长了他们的‘趁火打劫’的心理,应该写下他们的车牌号去投诉他们。”说罢,便拉着我想要我走得更快一些。我抬头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只觉这种现象不仅代表了司机个人素质,也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一个城市的形象。倘若外地人坐上信阳的出租车,又恰好是春节期间,他们又会对信阳形成怎样的新印象?


点评

没有标题?  发表于 2016-2-14 20:44
102#
发表于 2016-2-14 17:52:04 | 只看该作者
19                                                                         2016.2.13
《换一种方式让他们安静》

       电视正播放着老版西游记,正演着唐僧被树精绑了去,孙悟空焦急寻找师父,而电视机前的人怀念着《西游记》的故事情节,看的不是电视剧,是回忆。


      一只玩具熊突然被扔过来,从面前的电视荧屏飞了过去,紧接在两个孩子追赶上来,偏偏在电视前追来追去,围着我转。我抬头,见他俩笑得面部夸张,又见他们总是挡住电视,我忍不住了,将妹妹拦腰抱起放在了沙发上。被抱起来的孩子一时懵了,另一个还在往前如有狼追赶一般的跑,见绕圈不成就开始往一楼跑。两个孩子被暂时分开了,客厅总算安静了一些。


      这个场景,是否似曾相识?这就是春节期间的那群爱闹腾的孩子们啊,你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只知道他们过了一会闹腾一下,让你“又爱又恨”。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楼下没有多大动静,躲到楼下的弟弟发现了后面没有人跟上来,开始慌了,在一楼大声叫起“姐姐”来。听到弟弟的喊声,我扭头盯着我妹妹,预测她会立刻回应“求救”,谁知她现在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把自己鞋子也脱了,盘着腿坐着,一只手不时从玻璃桌上的袋子里拿着焦叶往嘴里递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顺着她的视线,我才发现她正看着《西游记》,似乎如痴如醉,以至于弟弟在下面叫喊她,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小的孩子没有耐心了,跑了上来,一眼便发现了我妹妹。他摇摇摆摆的跳过来,拽着他姐姐的衣服下摆:“姐姐,你咋不跑啦?”我妹妹没有看他,想要把他的手拿开,身体向我这边挪去,眼睛继续盯着电视。我见小家伙开始不满了,开始加大力气使劲拽我妹妹的手,一个使力,将我妹妹手中的两颗糖也给拽掉了。这时妹妹被“摇醒了”,见自己要塞进嘴里的糖被甩的老远,立刻低头凶巴巴地盯着弟弟:“你别弄啦,我要看电视!”弟弟不服输,继续拉她,我妹妹甩半天甩不下来,便蹭到我旁边,指着我弟弟,带着哭腔说:“家凝姐姐,他不让我看电视!”我故意看了弟弟一眼,他见我貌似和她姐姐站在一队,便安静下来,没有再闹。


      “暴风雨前的平静”用来形容接下来的局势很合适,正当我坐直身子,电视机前突然过了那只乌龟娃娃,过了一会又飞过了一只玩具蘑菇。我视线一转,果然是我弟弟开始了闹腾,只见他两只手抓起一只娃娃向上方抛,无奈力气小,本想着的“落体运动”变成了“抛物线”,在电视机前划过一道又一道隐形的线。他跑步时的“砰砰声”也让我有些无奈起来,制止几次没有效果。


      妹妹也开始烦了,一动不动地盯着弟弟,见此幕,我灵机一动,用手搭着妹妹的肩膀:“家麒,你看你姐姐怎么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你却在闹?”他听到后,感觉到我在拿他和他姐姐对比,渐渐停止了动作。我趁着他认真听的功夫,继续说道:“你看你姐姐就这么乖,你多学学你姐姐。”没料到,我的话音刚落,我妹妹反应比弟弟反应还大,她迅速穿好鞋,开始拉扯沙发的毯子。我疑惑得看着她,才发现沙发毯子被两个小孩一开始坐的皱皱巴巴,有一部分掉在地上。原来她听到我说她比弟弟优秀,开始想表现自己。我看透她的小心思,忍俊不禁。


      弟弟在一旁观察了她姐姐一会,又摇摇摆摆地跑过来,也开始整理沙发毯子。妹妹看见她在抢功劳,挡在他面前。我在一旁看着,乐了:这是表扬与竞争的力量吗?两个小孩争得更凶了,其中一个见“活”干完了,开始慌了,四处瞅,发现玩具掉在地上,便直接奔向玩具想要收拾起来,后者立刻追上来,争着收拾。


      就这样,我以几句话,让两个本是闹腾的孩子安静下来,并且是“一举两得”,替大人提前收拾了自己制造的“垃圾场”,可见榜样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103#
发表于 2016-2-14 17:52:17 | 只看该作者
20                                          2016.2.15

《姥姥》


      圆木桌上的玻璃转盘被人缓慢地转动着,靠门处的木椅旁便是乌黑的火炉。几年前,这火炉就在这个位置,起干净的铁在一念一念中被火焰与烟灰燃烧与打磨着,衣服无意蹭上便会留下一道浅黑色的灰印。炉内火熊熊燃烧,烟气顺着管道转了几道弯排出房外,仅剩的柴火为围在桌子旁的亲人们带上暖意。


       “姥姥,不要做了,菜够多了,快来吃饭!”我顺着大人的话也催促着姥姥,人没有来,桌子上的菜肴却越来越多。我坐不住,想要去厨房看姥姥还有几道菜要上,无奈左边亲人多,这房间空间又窄。在我挣扎着选择挤过去或是需要几位亲人挪位时,厨房传来锅铲被放在锅中的声音:又有一道菜做完了。趁着亲人椅子往前拉,我得以钻出这道小篱墙,跟着姥姥转身的步伐走向厨房。


       躲过厨房洞门口没有束好的门帘,我走进这个我熟悉了十八年的小厨房,灰黑色是它的主色调,做饭时便会有油烟飘散在屋子半空,好比现在我看到姥姥的周围包裹着一层烟气。未等到我靠近姥姥,鼻腔中突然涌来一股刺鼻味道,我想使它离开我的鼻子,这气味不顾我的意愿,跳进了我的喉咙,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扭头转向柴火堆不断地咳嗽起来,眼睛也被熏得睁不开,没多久便是流泪了。


      抬起头,发现姥姥周围被这烟气笼罩着,她却没有什么反应。我屏息听着,才发现姥姥虽没有我的反应这么大,也是在小幅度地咳嗽着。

“姥儿,您怎么不咳嗽呢?”我说出这句话,觉得呼吸上了更多烟气,下句话便被我吞进肚子里。


      “习惯了……你快去吃饭,别站在这,烟多。”姥姥边说边拿着铁勺子舀了一勺油,倒进大铁锅里,二舅母在火洞里不断添上柴火。舅母脸上映着的红光越来越亮,洞内火亦与小房间内火炉相呼应,只是这洞内的火没有那般听话,直接消散在厨房里来,若是将那沾满灰黑色油渍的窗户关上,怕那原本四处飘散的黑色烟灰此刻直接落在我们的头顶上。


      渐渐地,油烟消散了些。我蹭上前,看到姥姥右手边放着的淘洗水果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刚刚被洗过的几种蔬菜,上面带着些新鲜的水滴。看来,姥姥还不肯“罢手”,虽说方才的菜已经很丰盛,姥姥依旧要向往年一样,将自己最好的菜都拿出来给她的亲人们。


      “姥姥,我想问下,我刚才看到有几道菜,好像酒店里才有的,您怎么会做的?”我向姥姥问了这个问题,虽自己已有猜测,仍不太确定。


       “原来去酒店里看到了,就自己做了下。”姥姥这时扭向我,对我笑笑,手中没有停止炒菜的动作。那油溅到锅内先前附着的少许水,“滋啦”一声迸溅出来滚淌的液体,吓得我迅速褪向一边,姥姥却半侧着身体,头仅仅向旁边偏了偏,那油不少溅到姥姥的围裙与袖子上,少许滴落在姥姥皱纹布满的手背上,姥姥却面不改色,继续炒着菜。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笑容催促我快去吃饭。“姥姥,您快去吃饭吧。”我这次被火洞的烟气熏得睁不开眼,急忙逃到小房间里。


      坐在椅子上,我没有急于夹菜,越过左侧亲人的侧脸,默默看着姥姥的背影许久。烟雾仍旧围绕在她的身体周围,少许逃逸到小房间里,也没有对我面前的亲人造成什么影响。每每春节,姥姥便是这样忙碌,休说春节,即便是普通的每一天,姥姥仿佛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屋外传来鸭子将要入塘的“嘎嘎”声,屋门口的两只犬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吃饭的场景,姥姥依旧在厨房里被烟雾包围着,锅铲与锅壁的碰撞声让我的世界安静。

发表回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实名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掌上论坛|小黑屋|传媒教育网 ( 蜀ICP备16019560号-1

Copyright 2013 小马版权所有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16-2022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