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伦理案例二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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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妈再打我试看
据说妓者是这样炮制新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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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假扮孕妇“狩猎”不让座乘客，江苏一电视节目引争议

澎湃新闻记者 吴志刚

2015-04-03 19:28 来自 长三角政商

       4月1日是南京地铁3号线开通的第一天。当天晚，有南京网友发帖称，他在地铁3号线的车厢里看到，有电视台的记者在拍摄画面，一位与摄像同行的孕妇站到一位睡着的男子旁边，摄像机对准了两人。网友发布的图片显示，男子当时坐在老幼病残孕专座，但旁边都是空位。这位网友质疑，是不是电视台来狩猎“不给孕妇让座”的新闻？

       该网帖经微博转发后，引起了巨大争议。

       4月3日，江苏电视台城市频道《零距离》节目组公开回应称，这是一次“地铁文明测试”的节目拍摄，反应老弱病残孕专座是否能真正服务到有需要人群。摄制组只是客观记录现场情况，并没有指责睡觉青年，相关视频素材也不会播出。

网友质疑，有空位孕妇为何要站着？

       最早发帖的网友“frsy”描述称，在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过来时，他所在的车厢一位男子正在打瞌睡，然后一位挺着肚子的女子站到该男子的旁边，摄像机开始拍摄。“为什么旁边有座位，孕妇不坐非要站着呢？”

       该网友推测称 ，是不是要拍不给孕妇让座的新闻？

       4月2日，该网帖被“吐槽鬼”、“学习粉丝团”等微博转发，立刻引来网友的一片质疑之声。

       有人评论说，既然旁边有空位，那小伙子不让座也无可厚非，何况他已经睡着了。有网友表示，地铁3号线的爱心专座与1、2号线的设置并不一样，没有明显的颜色和位置区分，很多人并不知道。

       4月2日傍晚，该电视节目官方微博初步回应说，“这是进行地铁文明乘车测试，照片中这位闭着眼的小伙子坐在了老幼病残孕专座。刚开始，旁边的座位上也有人，后来看到‘孕妇’和摄像机，旁边的人都让开了。”

       在得知“孕妇”也是由人假扮的，网友的质疑声更为强烈，称做节目还要假扮孕妇也是蛮拼的，这是“钓鱼”测试吗？

节目组：视频素材不会播出

       4月3日，该节目组发表了一份公开说明，称4月1日当天，摄制组在南京地铁管理方、地铁民警以及地铁志愿者配合下，在刚刚开通的地铁3号线进行了乘客文明乘车测试，其中一个环节就是老弱病残孕专座是否能真正服务到老弱病残孕乘客。

       节目组称，网友拍下的图案片，只是一个片段。摄制人员来到车厢时，男青年邻座有一位老人，看到记者拍摄，老人让开了。节目组还提供了视频截图证实老人并非PS上去的。

       节目组表示，摄制组只是客观记录拍摄现场的情况，目前视频素材也未在任何节目中播出，指责睡觉青年的说法是网友主观猜测，并不成立。“进行测试的目的，是倡导文明行为。我们为文明行为点赞，对不够文明的行为善意提醒。”

       该节目制片人@微栏目（认证信息为“江苏城市频道《零距离》栏目制片人”）也在微博上表示，“我们拍摄的场景，有上百之多，只在其中选择部分有代表性的予以播出。小伙子原本就不会出现在电视荧屏上，他所处的场景并不典型。是有人将采访过程中的一鳞半爪拿出来做文章，实在不该如此。”

http://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317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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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刘原：千万别让记者做体验式暗访2015-04-03 [url=]刘原[/url]

前不久听一位北京同行讲课，他说曾有个部下自告奋勇要去暗访公务员考试里的黑幕，报社同意了，然后小伙子消失了很久。这伢子再度出现时，总编们催他快拿稿子出来，他拿出了一页纸，上面仅几行字——是辞职报告，他考上公务员了。

这位同行感慨：千万别让你手下的记者去做体验式暗访。如果是体验坏事吧，譬如卖淫嫖娼，一不小心被警方捉去了，报社会头大；如果是体验好事吧，譬如考公务员，他叼到馅饼了也会一溜烟跑掉，人才瞬间流失，所以，别给他们任何机会。

我想起了一个段子，说是有个女记者去卧底当KTV三陪女，刚开始时从肉身到灵魂都极度厌恶和排斥，待到客人给小费时，她飞速地换算了一下，尼玛的这比写稿划算百倍啊，然后，她就回报社辞职了，连稿子都没交。

就这点而言，我认为男记者的职业精神要强得多，你看那么多的壮士暗访淫窟，包括央视的大叔们，从来都是英勇地跟敌人周旋到底，然后回单位交出一篇技惊四座的报道，决不投奔敌国。他们就像苏武牧羊，一心思汉，当然，一心思汉这事，女记者也做得到。

10多年前，我进入新闻界的一个重要理由，就是觉得这行可以阅尽人间春色和社会底色，还可以免费周游世界，后来我发现这种体验实在不够美妙：能够让记者出动的事情，一般都不太美好，譬如我的几个前同事都去过汶川，他们的经历是一辈子的梦靥。我自幼向往旅游，但当我做了记者，游荡在中国大地时，却喜欢在异乡的旅馆里蒙头睡觉。

汶川大地震时，我督导兄弟们前往灾区采访，我们没有麻烦灾区同胞，车辆是自带的，给养也差不多都是自行解决的。我记得我到那天发生了六级以上余震，我在改稿中无动于衷。有同事哭，我说，我们不是来感动的，是来工作的。 ——龚晓跃

在哪里都是为稻粱谋，都是柴米油盐吃喝拉撒，伊比利亚火腿和金华火腿宣威火腿没本质区别，里海鱼子酱和湖南干锅鱼杂也没那么泾渭分明——如果非要找点区别，那就是据说国外鱼子酱有催情之效，而我吃了几年长沙鱼籽也没发觉自己变成硬汉，好吧，中国的雄性动物不应该对中国雌性动物的卵巢寄予过高期望。

有时候，行万里路未必像我们想的那么重要。有一个职业或许比记者更能透视人世：牧师。牧师不需舟车劳顿，不需身处险境，亦不需绞尽脑汁撬开当事人的嘴，对面那家伙就会把他最大的隐秘剥光猪给你看。你就懒洋洋地坐着，世间万物就呼啸而来。至于说改变世界，牧师能做的也丝毫不比记者少。

辛亥元老陈其美的孙子回忆说，文革时，台湾伺机反攻大陆，某天已经准备集结出征，一个阿兵哥预感此次有去无回，于是到教堂做祷告，被美国牧师知晓，牧师其实是CIA，华盛顿立即洞悉，翌日，国军舰船出海，美国舰队已经拦在前面，一场血雨腥风就此消弭。

牧师眼里的世界也许比记者笔下的世界更真实，因为你不会对记者说心里话，但对牧师可以。段子曰：有人忏悔说，我在二战时把一个人藏在地下室里，还收了他房租，实在是愧疚。牧师安慰说，这没什么，不算过错。忏悔的老兄痛苦地抓着头发问：那我究竟该不该告诉他战争已经结束了？

网上有个法国短片，说的正是角色体验：一对男女在餐馆勾搭，男的粗鲁，暴躁，而且抠，还没点菜就借故拍案而去，女的正伤感间，男侍应温柔地问：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当晚遂约炮成功。

翌日抠门哥跳出来跟侍应哥击掌相庆，说：明天轮到我扮服务生。而取精女回到家，扯下人皮头套，赫然是六旬老太，闺蜜在一旁说：明天轮到我用这头套啦。

人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动物，什么东西一旦吃撑了都会败胃口。我少年时最爱看球赛，后来当体育记者看腻了，整整十年都没恢复对球赛的欲望。我们年轻时都爱姑娘，但若那姑娘嫁给你，在你身边躺几十年，基本上也是一场灾难。金风玉露一相逢，多好，金风玉露一相缝，肾亏。

女人往往不知道男人为何偏爱一夜情，因为一夜情是蜻蜓点水，是试吃行动，但蜻蜓在水里泡久了肯定淹死。有个不堪公粮赋税的男人就说：刚恋爱时，她一摸我头发我下面就竖起来；如今，她一摸我下面，我头发就竖起来。

@白楠：原老师，我关注你的时间够早吧，清晨5点哦。

刘原：我的很多抑郁症朋友比你还早，全天候无死角，感觉他们家都不用买床的，不需要睡眠，哈哈。

@肉肉：你是不是在晨报周刊写专栏那个？

刘原：好像是吧。（兼答@一斤理想三毛八、@夏无盐等）

@肉丸子：叔一下要把我的生活整的活色生香，我真是各种小激动类~

刘原：请把活、生、香仨字去掉。

@翟九：就问叔一句：一听说叔儿有婶儿了，顿熄调戏之心的少女是不是好少女？

刘原：调戏有婶的叔才叫调戏，你去跟一处男说我好喜欢你那就叫求欢了。

@疑惑的小朋友:老刘，问个问题哈！我前男友是个很独立有上进心的男生，长得不高有点显老。当初分手是因为他思想太过成熟，感觉共同语言和兴趣越来越少，他还喜欢指挥我去选择。

现在两三年没联系了，听说他还是一个人辞了挺好的工作去登山去旅游。心里有些不忍，会去搜索他的微博博客看他好不好。甚至想给他打个电话。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现在有个很爱我的男友，我也很爱他。绝不会打破现在的轨迹了。

刘原+：理解你的心情。你想给他打电话那就打呗，他若说过得不好，你答曰“那我就放心了”。没忘记他，说明他在你心里还有一把交椅，不过我诧异的是他居然还在写博客？那么老土，果然显老。

学会淡忘，是一种很重要的能力，叔年轻时倾慕过的女子，可以从天安门排到八宝山，但如今连名字连容颜统统忘得一干二净。不忘还能咋滴，每天早晨醒来就边想她们边哭？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清明快到了，在心里给前任烧点纸钱，然后在厨房里给手里那个鸟烧饭罢。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A3MjQ5NTk2MA==&mid=204636262&idx=1&sn=1c44e9264100682ef756f6b8217e178b#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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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TV哇哇
回复@Pihoo生活电器馆:智子疑邻式的预设立场就和央视一样无耻了，这段录像我算是视频方面的专家了，左右臂章互换、进站口字不对没有毛病，没有作假，唯一的问题是做了一个3秒的反动作来伪证攻击性行为，这个问题相当严重，严重违反新闻真实性原则，涉嫌伪造证据罪。

@北京厨子新号
@诗人沙光
说的是对的。只有这样把图片翻转一下，才能跟之前民间流传的视频接上。也才能跟现场其他照片对上。也就是说，当你面对提款机的时候，警务室在你右手边。问题是，现场视频的字怎么全是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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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5日04 :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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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转2朵云：专业化说法。另外摔孩子那个瞬间是否也处理过

殷玉鑫

【案例】“贫乳主播”上标题 台湾《自由时报》惹争议
“罩杯”惊动台湾社会
　　“秀自己的下限吗？”
　　“新闻系老师应为教出这种学生感到羞愧……”
　　“姑息坏人，就是处罚好人……”
　“把报纸当色情书刊经营……”
　　“罩杯”这一女性内衣用词，见诸台湾各大媒体标题本是平常事，就连什么“E奶”“乳沟”“带球(指怀孕出嫁)”红红绿绿地上标题也不是新闻，或评点艺人，或报道社会新闻，记者读者都习以为常。有一篇报道长篇大论比较某知名人物的子女谁最漂亮，笔者问一位台湾记者：“这是新闻吗？”答：“可是有点击率啊！这个记者得奖金了耶。”
　　大概就是这样的逻辑，让近日台报的一篇“罩杯”报道摊上了事，引起台湾社会的愤怒、质疑和媒体圈的反思。
　　“贫乳主播”上标题
　　在台湾立场绿色的《自由时报》，近日在报道一档电视节目换主播的新闻时，标题是：《中视主播断层，急挖贫乳主播救火》，报道大拉拉地称此主播罩杯32B，所以是“贫乳”，但“素颜比化妆更正”。这条新闻的电子版有万人点赞。
　　曾是TVBS台知名主播的李艳秋看在眼里却非常痛心，她写了一篇文章《主播只剩罩杯？》投书报纸，文章说，主播在播报台上的权威，不是在脸书上按赞得来的，是一点一滴在采访现场流汗流泪挣来的，成功的电视记者，要让观众在采访现场记得你，而不是在播报台上认得你；脸再美、胸再大、腿再长，一段时间的淘洗后，都要面对专业够不够的检验。 时代在变，传播的方式在变，但是，新闻传播的伦理价值没有变，也不能变。
　　李艳秋在文章中分析了罩杯乱象：除了平面媒体物化、女主播未守专业红线外，还有一个重要关键，是电视台。曾经与女主播谈论过目前主播们的荒唐现象，她们也有满腹苦水，因为电视台要求她们必须经营脸书粉丝团，以按赞数和粉丝人数作为人气评比，有些新主播为了业绩达标，必须动员亲友团、同学团，到处找人帮忙按赞，如果落后就会被“检讨”，只好多供应呛辣照片，或花更多时间与粉丝互动，专业当然越来越不重要……
　　资深主播受辱
　　李艳秋呼唤专业、反思媒体的声音并不讨好，也算不上当下台湾社会的主流，不会引来狂赞，本来应该会“文过水无痕”。没想到，《自由时报》写“贫乳”的记者钟智凯把事闹大了。他在读了李艳秋的文章后，居然将其“贫乳”风格发挥到李艳秋身上，发表文章《不爽聊罩杯，李艳秋其实是A书女主角》，文章称“让人好奇她本身三围如何”，还抄了一段污言秽语的色情小说，称这是大陆作者创作的以李艳秋为主角的“A书”。此文不仅让大陆“躺枪”，有正义感的台湾记者和读者看后也愤怒了！
　　记者黄国梁在脸书留言：“一个所谓大报的格调，竟是低俗、下流到无以复加……”记者李光仪说：“这已不是新闻水准和格调问题，而是赤裸裸用媒体公报私仇了。”网络媒体Taiwan next刊出评论，指《自由时报》的记者“把低俗当有趣”，新闻系老师应为教出这种学生感到羞愧，如果“自由”允许这种新闻上架，根本再也不值得去读它。
　　压力之下，《自由时报》在电子版“移除”此文章，有网友在其下留言：“原报道移除，请顺便移除记者”、“台湾大型报纸，竟沦落至此？”、“在秀自己的下限吗？”、“这啥鬼新闻？上级没先看过吗？”
　　利嘴不好惹
　　当事人李艳秋在脸书留言称，是朋友通知她才知道受辱，赶紧上网看，文章已被删除，但她已搜集了证据，正与律师草拟诉状，将提起诉讼，因她也是媒体圈一分子，“绝不退让，不能姑息养奸，整个新闻界的脸都被丢光了！”有网友留言支持她上法庭讨公道：“《自由时报》把报纸当色情书刊经营，不只低俗还涉及刑法”、“今天不支持你告，明天换我被霸凌(欺负)”。还有人自愿站出来要向“媒体违规审议委员会”检举。
　　李艳秋个人的政治立场与《自由时报》相左，她一张利嘴，对辱她之辈穷追猛打，在报上发文：《自由高层 你们不惭愧吗》，呼吁：“朋友们，姑息坏人，就是处罚好人；再沉默，就不会再有人帮你讲话了。”并直指事情关键：“请问这是记者个人行为？还是报社高层指使？”
　　李艳秋在文章中历数此报对她的多次诽谤后质问：记者们进行这样下三滥的报道后，获得的是斥责还是奖赏？答案不是很清楚吗？这次又把责任推给记者和编辑，《自由时报》的高层，你们不惭愧吗？
　　李艳秋说，她并不是此报攻击的唯一目标，面对长期的羞辱，“我以个人力量，当然不足以对抗，所以一再隐忍”，结果造成《自由时报》愈加猖狂。她称现在退无可退，“必须为我的尊严奋战”。(邰文欣）

来源：中新网

http://www.chinanews.com/tw/2015/05-29/7309109.shtml

殷玉鑫

【案例】“东方之星”遇难者“头七”祭日多家电视台停播娱乐节目表达哀悼   本报讯 （记者刘蓓蓓）6月7日，是“东方之星”遇难人员“头七”祭奠日，这一天也原本是这艘客船抵达终点的日子。为了悼念“东方之星”遇难者，全国许多上星电视频道在6月6日~8日，对娱乐节目进行停播或调整。《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在央视及湖南、安徽、江苏、浙江等多家卫视官方微博上发现，他们都在“置顶微博”或“特别通知”里发布了节目调整信息。
    在“东方之星”翻沉消息公布后，央视一套就决定6月2日~7日停止综艺娱乐节目播出。记者通过数字电视回看这几日央视1套~4套节目发现，娱乐节目数量减少了不少，央视13套新闻频道则一直在关注“东方之星”号客轮翻沉事件的最新进展。6月6日上午，央视《星光大道》节目官方微博发布消息，原定于当晚央视一套播出的《星光大道》节目将暂停播出。央视综艺频道官方微博6月7日14：29发布声明，综艺频道当日全天停播娱乐节目，原定于当晚播出的《黄金100秒》将暂停播出，改播纪录片《超级工程》。
    6月6日21：20，原本是江苏卫视王牌综艺节目《非诚勿扰》首播的时间，但这天晚上放映的却是电影《逃出生天》，讲述的是消防官兵在火灾现场的英勇行为与牺牲精神。6月6日10：37，江苏卫视官方微博发布一条特别通知，解释了更改的原因：“为沉痛悼念‘东方之星’号客轮翻沉事件中的遇难者，6月6日、7日、8日取消所有娱乐节目，《非诚勿扰》《我们相爱吧》《昆仑决》《为她而战》将暂停播出。”
    6月6日24时至8日24时，湖南卫视所有综艺娱乐节目将暂停播出；6月7日下午，继取消6月6日当晚播出的《欢乐喜剧人》之后，东方卫视又决定取消6月7日、8日所有娱乐节目。此外，上海广播电视台娱乐频道、星尚频道、七彩戏剧频道均取消了6月7日、8日的所有娱乐节目。浙江卫视也于6月6日下午发出通知，原定于6月7日至8日白天、晚间时段播出的相关综艺节目将暂停播出。安徽卫视6月6日夜间播出的《非常静距离》和《超级演说家》（重播）停播，6月7日午间《男生女生向前冲》和夜间《非常静距离》停播。深圳卫视也停播了6日、7日晚的《厨房的秘密》《加油吧新郎！》等综艺节目。


来源：中国新闻出版报
http://data.chinaxwcb.com/epaper2015/epaper/d6034/d1b/201506/570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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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谷歌宣布将从搜索页面中删除“色情报复”照片

2015年06月20日18:20 环球网 2,634分享

　　【环球网综合报道】6月19日，美国互联网搜索巨头谷歌公司宣布，关于把前交往对象裸照等散布到网上的“色情报复”行为，将应受害人等的要求把照片从搜索结果显示页面中删除。未来几周内，谷歌将在网站上上传申请删除照片的表格。

　　据悉，社交网站“脸谱”和“推特”已禁止此类照片上传。谷歌也加入其中，有望减少受害者。

　　谷歌迄今已规定的删除对象有银行账号等个人信息和对儿童进行性虐待的照片。

　　此前，谷歌表示也会因牵涉法律为由加以删除处理，但由于美国各州有关“色情报复”的法律各不相同，国家层面的标准尚未统一，因此未明确是否删除此类照片。

http://news.sina.com.cn/w/2015-06-20/182031972732.shtml

殷玉鑫

【案例】上海《新闻晨报》刘翔报道被批落井下石

6月26日《新闻晨报》头版

腾讯娱乐讯 昨日（6月25日），刘翔发微博宣布与葛天离婚的消息，一时间成功抢占各家媒体的头条。

今日，刘翔家乡上海的报纸《新闻晨报》在头版刊登消息，并配大标题《又一次未跑到“终点”》，引发了部分网友声讨。该标题映射了2008年刘翔在北京奥运会现场因伤退赛的旧事，部分网友表示“媒体这样落井下石真是好毒”“这是打我们上海人的脸吗”。

来源：腾讯娱乐
http://www.mediaob.com/industry/2015/0626/1962.html

殷玉鑫

【案例】CNN记者地震灾区做开颅手术消息被指造假

今年4月份尼泊尔发生8.1级大地震后，一名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医疗记者在灾区给一名女童做开颅手术的消息吸引无数人惊叹与关注，不过，有一家独立新闻机构现在揭发称，相关报道有造假成分。CNN及当事记者均已对此作出回应。

据香港《文汇报》7月10日报道，尼泊尔4月8.1级强烈地震发生后，美国有线新闻网络(CNN)首席医疗记者古普塔声称，他在采访期间接受了当地医疗团队的请求，为一名8岁女童进行紧急开脑手术。而现在事隔两个多月之后，有独立新闻机构揭发称这则新闻报道涉嫌造假。该机构称，当时真正接受手术的是一名14岁女童，而当地医护根本没邀请古普塔协助，是后者自己提出希望参与开刀。


古普塔8号公开道歉，解释称当时因情况混乱及语言不通导致报道出错。CNN发布声明力撑古普塔的确救回一命，但也表示会调查事件。


来源：环球网
http://www.mediaob.com/overseas/2015/0710/2234.html

殷玉鑫

【案例】台女主播追问木村拓哉“很爽吗” 遭网友炮轰

中新网7月12日电 据台湾“东森新闻”消息，日本男星木村拓哉出道28年，11日首度赴台拍片，总共500名粉丝及媒体挤爆机场，就为了争睹天王一面，不过女主播刘涵竹用日文访问他的片段却引发争议，刘涵竹不仅打断木村说话，更用非尊敬的问法连续问“很爽吗？”

木村拓哉11日晚间抵台，由于这次行程保密到家，只公开在机场接受媒体三题访问，当他正在回答第一个问题表示“很期待也开心来到台湾”时，站在他右手边的女主播刘涵竹却突然出声打断，但木村拓哉似乎并未听见，随后主播刘涵竹抢在问第二道问题前，再度用日文试图直接访问他。

主播刘涵竹直接用日文询问木村拓哉：“不好意思，再一次…现在是什么心情呢？现在，现在的心情是如何呢？”随行翻译立即出言阻止，表示木村刚刚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但木村仍是重新回答一次，她又继续用日文追问“很爽吗？”，由于此词汇在日文中属于不尊敬的用法，因此遭网友痛批“有失专业”。

来源：解放日报

http://j.news.163.com/docs/99/2015071210/AUAMJDP39001JDP4.html

殷玉鑫

【案例】有些事情，记者是要打死也不能说的

从2011年4月率先揭露“中石化天价酒事件”开始，我以普通网友身份，通过博客、论坛、微博、微信公号等自媒体平台，独家揭露了卢美美父女中非希望工程事件、铁道部12306订票网站信息公开、中华儿慈会48亿巨款神秘消失、红十字会社会监督委员会、天使妈妈基金被指截留善款800万、李亚鹏嫣然天使基金事件等20余起重大社会公共事件，并被作为正面例证，收入《媒体道德与伦理案例教学》（展江等著，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新闻记者培训教材2013》（柳斌杰主编，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等。

我的所有网络爆料中，基本都有内部线人提供核心信息。但是，线人如果暴露，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媒体人的职业道德，当然是不能让自己的报道给线人带来损害。

线人暴露，有时是记者经验不足导致。但更糟糕的情况，是某些记者为了追求轰动效应，怂恿线人露面。这类情况多发生在电视台，因为电视报道需要画面，当事人出镜会有更高的收视率。但这会给线人带来巨大的风险。

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任何线人在我手上暴露。因为我有一整套保护线人的方法。我把保护线人的方法分为三重境界。

1

第一重境界：“打死也不能说”

第一重境界的核心，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线人的任何信息，包括父母、配偶、子女、朋友、闺蜜……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泄露的可能性。古龙的小说里，经常有这样的对白：“只有死人不会说出秘密。”所以，比较好的状态就是整个事件只有两个人知道：就是你和线人。

世界新闻史上著名的“水门事件”，尼克松竞选班子成员在对手办公室安装窃听器，此事经过《华盛顿邮报》报道，直接导致美国时任总统尼克松下台。该事件中，有一位神秘的深喉（Deep Throat）提供了重要资料。以深喉指代线人，也是由此而来。当时知道深喉身份的人其实有4个：两位记者鲍勃·伍德沃德和卡尔·伯恩斯坦、总编辑本·布拉德利，以及深喉自己。多达4个人知情，如果发生在中国，深喉身份就很可能暴露。

中石化天价酒事件中，某中央级媒体记者联系我，希望直接采访线人，表示会对声音图像做处理，我拒绝了。因为即使做了处理，还是会有线人的性别、年龄段等信息，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中石化广东分公司当时的总经理鲁广余，在被媒体曝光后，在大会上公开声称一定要把泄露商业秘密的“内鬼”揪出来，移送法办。

我爆料中石化天价酒事件后，央视、新华社都介入报道，且直接批评中石化公司，引发全国轰动。当时我面临一个巨大的媒体伦理困境：如果公安部、中纪委来找我核查，说希望当面向线人了解情况，我到底该不该说呢？我非常纠结，因为《刑事诉讼法》第60条规定：“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人，都有作证的义务。”《民事诉讼法》第72条规定：“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单位和个人，都有义务出庭作证。”那我该怎么办呢？

为此我专门咨询律师，律师就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有沉默权”，让我茅塞顿开。我不能说假话，那是做伪证，但我可以选择不说。不过，后来我发现我的焦虑纯属自作多情，因为这个事件过程中，根本没有任何机构来找过我。

我在爆料过程中的核心证据只采信实物证据，人证至多作为旁证。我绝不会爆料只有线人和被揭露对象两个人才知道的事；不让线人使用单位电话、电脑等和我联系；不和内线见面，见面会增加内线的风险。这样的教训很多。广州某报记者接到河南信阳市匿名线人爆料，称当地残联虚报残疾儿童名单，冒领中央财政拨付的专项补助资金。记者去当地调查后，于2013年11月25日刊发报道《信阳市残联贫困残疾儿童康复工程乱象调查》。信阳市残联根据报道，确定线人就在内部。于是依照记者名字，马上查到了记者登记住宿的宾馆，然后调用记者住宿期间宾馆全部监控视频。记者竟然是在宾馆大堂和线人见面，于是线人就暴露了。这是非常惨痛的教训。

在新闻实务中，有一种倾向，我称之为“当事人迷信”。似乎只有记者当面见到线人，让线人重新复述一遍事件经过，如此才能确认真实性。不少记者还喜欢追问当事人身份和举报动机等。我认为这些和举报事实真实性本身毫无关系。我坚持从不和线人见面，杜绝了因此暴露线人的可能性。我只核实和采信实物证据，所以和线人见面听他当面讲述对我毫无意义。实物证据可以通过网络或快递发给我，并不是非要见面。难道当事人见面后赌咒发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但提供不了任何实物证据，我就能相信他了吗？王天定教授指出：“新闻采访是个广义行为，对报道对象的访问是采访，但借助网络查询信息何尝不是采访，我们如果只把对采访对象的当面访问视为采访，那无疑把网络时代的新闻生产拉回到了石器时代。”（《惩治虚假新闻为何“盖棺”容易论定“难”》，刊载于《法制新闻传播》2013年特辑）

2

第二重境界：隐藏一片树林

即使做到种种防范，内线仍处于危险中。如果内线很可能暴露，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就好比，你怎样才能隐藏一片树叶？是藏在一本书里，藏在抽屉里，还是藏在枕头底下？其实，这些方法都很容易被发现，答案是：“隐藏一片树叶的最好地点是树林”。这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沙之书》引用的一句谚语。可是，问题在于，如果没有树林，那该怎么办？

答案是：制造一片树林！

这个答案，我是受了英国侦探小说家G.K.切斯特顿的名作《布朗神父探案集》中的《断剑》启发。将军为了掩盖在树林中杀人的事实，故意让小部队进攻敌方大部队，在树林中留下了一大片尸体。“假如一具尸体必须被藏起来，他就会制造一个到处都是尸体的战场，把它藏在那里。”

所谓的树叶、树林，都只是一个比喻。我想说明的是：让怀疑对象无限多，让对方完全无从下手，根本不知道线人到底是谁，从而保护了线人的安全。

在中石化天价酒事件被媒体广泛报道后，线人联系我，说感到了危险，可能已经有人怀疑到他了。于是，我在接受采访中说：“爆料人背后就是中石化广东石油分公司非常高的高层领导，否则，怎么可能轻易搞到发票呢……公司的副总经理全部与他不和，中层骨干走了好几个，所以只要有机会，大家就会出来爆料的。当然，高层领导不需要自己亲自上网发帖，交代心腹去做就行了。”“一般来说，只有和财务有关系的领导或关键岗位的财务人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这些发票。不过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反正我在这里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反正我对发帖人身份不做任何暗示。”（《北京晚报》2011年4月19日）我上述表态，是有特别的用意的。从中石化广东分公司的高层领导，到中层干部，到基层员工，我都提到了，说都有可能是线人，让怀疑对象无限多。这样就保护了线人不被暴露。

“制造一片树林”这个方法，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即线人受到了怀疑）才使用。正常情况下，只要做到第一点“打死也不说”，基本就可以保证线人的安全了。线人为了避免遭到怀疑，往往会更激烈地骂我，或表现出对被揭露对象的支持。这点并不奇怪。所以没必要去猜测线人的身份，任何人都可能是线人。历史上父子相残、兄弟反目、夫妻异梦比比皆是。线人是谁并不重要，事实及证明该事实的证据才最重要。

3

第三重境界：无剑之剑

我把保护线人的第三重境界，也就是最高境界，比喻为“无剑之剑”。

所谓“无剑之剑”，我借用的是武侠小说里的常用意象。武侠小说中经常有这样的情节：武林各派争夺一把绝世宝剑，谁掌握了这把宝剑，谁就能称霸武林。这是剑法的最低境界，所谓“手中有剑”，是这把宝剑厉害。而再高一层的境界，就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即剑法高超，所以根本不需要手中有剑，即使随便捡一根树枝，也能打败对方。而最高的境界则是“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我看过一则古代寓言，一个人剑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再也没有见过他使用过剑。但是，凡是有飞鸟飞过他的住宅，都噼里啪啦全掉下来了。这就是剑气。

以上只是一个比喻，落实在保护线人上，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我知道线人是谁，还是有可能暴露线人的，但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线人是谁，我还会暴露这个线人吗？当然不会。既然我的原则是只采信实物证据，不采信言词证据，即便是当事人的陈述我也不采信，那么我只要核实实物证据的真实性就可以了，为什么还需要知道线人是谁呢？根本不需要。

2012年9月21日，《每日经济新闻》曝光备受诟病的新铁路客票系统（即12306订票网站）造价高达3.29亿元，引发舆论大哗。有媒体援引一名业内人士的说法称，一般客票系统的建设费用合计不超过3000万元。面对舆论质疑，铁道部信息中心回应称招标完全“依法合规”。

2012年9月24日，我通过微博发布《周筱八问铁道部》提出质疑，并向铁道部申请公开12306订票网站招标过程的详细信息。2012年“十一”假期，有神秘线人向我提供了两份相关合同原件图片，一份合同金额1.46亿元，另一份5400多万元，合计超过2亿元。即12306网站投入并非此前媒体报道的3.29亿元，而是至少5.29亿元。

这位神秘线人为了既隐藏身份又能联系到我，尝试了多种途径。他给我发了电子邮件，又给我天涯社区账号发了站内信息，还通过搜狐博客发了信息给我。但我给他回复邮件他不答复，天涯和搜狐账号都是临时注册，给我发送信息后就再也没有登录过。

这两份合同，都是铁道部信息技术中心和太极计算机股份公司（下称太极股份）签订的。金额1.46亿元的合同，用于购买“互联网售票部分设备”，金额5400多万元的合同，用于购买“服务器及存储设备、软件产品等”。我首先想到的是，太极股份是一家上市公司，根据《证券法》，上市公司必须定期向公众披露财务审计报告和重大事项。和铁道部签订超过2亿元的大单，显然是必须公布的重大事项。于是，我去查阅太极股份的信息披露，果然在2012年4月26日公布的2011年度报告中发现了信息。

该报告称：“政府及公共事业仍然是公司最重要的行业市场，全年承担了……铁道部项目……等重要系统建设和维护任务。”“作为公司战略性客户，国家电网、铁道部等在2011年信息化工程建设中均委托公司进行了较大规模的配套设备采购。”这和上述采购合同包括硬件和软件相符。在报告所附财务报表中，有“前五名客户的营业收入情况”，列第一位的就是“铁道部信息技术中心”，营业收入125,049,188.11（即1.25亿元），占当年全部营业收入的比例的5.47%。

其次，我发现两份合同的左上角，有标注了“招标编号”。根据《招标投标法》规定，公用事业必须公开招标。既然是公开招标，网上就会有相关信息。现在有很多招投标的网站，专门发布招投标信息。我在中国建设招标网、中国采标网等多家网站查询到了该编号的招标公告，与合同标注的招标内容完全一致。既然有招标公告，同样会有中标公告，多家网站的中标公告显示，这两个招标编号都是太极股份中标。

既然招标编号、招标内容、中标单位都对上了，合同又有签名、公章，这份合同当然应该是真的。唯一的疑问是，两份合同金额共计2亿元，为什么和太极股份2011年报中的营业收入1.25亿元对不上？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合同价款不可能一次性支付。

经过我的核实，我基本确认这两份合同的真实性，并于2012年10月8日通过网络爆料，铁道部始终一声不吭。由于铁道部拒绝向我公开12306网站投入信息，2012年12月，我将铁道部告上了法庭，在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立案。但还没开庭，2013年3月全国两会上，铁道部就被撤销了。

我基本确认了合同的真实性，我就根本不需要知道神秘线人是谁。他有可能是铁道部的工作人员，也可能是太极股份的员工，甚至可能是太极股份的竞争对手。但动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以及真相背后涉及的公共利益。有人会认为我是被线人利用达到其个人目的，但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利用线人来维护公共利益呢？铁道部12306订票网站的投入是公共资金，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

结论

如何保护线人，是一个技术问题。但其实，在中国做媒体人根本不是技术问题，而只是良心问题。面对丑恶，不一定需要你嫉恶如仇、挺身而出，但绝不能助纣为虐、主动作恶，尤其不能创造性的主动作恶。现在就需要更多人以合法、理性方式来行使自己权利，监督公权力不被滥用。

知名调查记者王克勤曾经发过一条微博声援我，他说：“行动改变中国：与其终日愤怒谩骂，不若点点滴滴行动推进。像周筱、雷闯一样做一些具体、理性、有力的监督行动。有人说，如此能起作用吗？我告诉你：努力了不一定会改变，但不努力永远不会改变。”

我期待每个人以微小的力量，推动社会些许进步。即使无法解决现实问题，也留下了更多的真相。不忘初心，功不唐捐，只要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你怎样，中国就怎样：你懦弱，中国就懦弱；你勇敢，中国就勇敢；你正义，中国就正义。陈述事实、揭露真相就是正能量！

（作者系知名网络爆料人，该文系作者在上海同济大学法学院的讲演）

作者：周筱赟 来源：南方传媒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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