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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伦理案例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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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
发表于 昨天 22:32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离开了平台,真正做自己


2020年前后,有一种声音很流行: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甚至成为某些自媒体文章的标题,四处传播。
转发这些文章的,大概多数都是一些平台的头头脑脑,有些甚至连头头脑脑都不是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转发这样的文章。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有些平台的大小头脑试图警告、吓唬一些有异心的员工的腔调。
平台千千万,为什么一个人要把自己的生死荣辱系于某一个平台呢?此处不容爷,自有容爷处,何必在乎某一个平台呢?
辞职离开报社已经六年多,不再是某报的高级记者,成了没有任何前缀的褚朝新,一个独来独往的褚朝新。
2018年果断辞了两次职,2019年拒绝了近百万的年薪,2020年又拒绝过超百万的年薪,也有猎头公司找来打探去向,主动选择做个闲人,安心做朋友们戏称的“过气的前时政记者”,不曾被“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吓住。
离开平台,少了很多牵绊,虽然并不是完全自由的写作,但不会动不动就有单位同事、上司打电话、发微信来说情请求撤掉某篇文章。
辞职后,没有了平台的身份,相继还有一些大学、媒体、地方机构请我去讲课。从2013年开始,一直在微信公号上写作,坚持至今,也还有读者追着读。近些年,除了微信,网易、一点资讯、百度、今日头条、抖音、凤凰网等都用不同的形式支持过我的写作。
若不离开平台,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写自己愿意写的东西。如今很多事写不了,也写了不少想写和愿意写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把关人和总编辑,读者诸君常义务做我的校对帮着纠正错别字,很是融洽。
事实上,早就有读者说,我过去在报纸上写的那些文章远不如在微信公号上写的文章有趣。这话,我虽然并不完全认可,报纸上很多文章当时有意不上网未引起足够的关注而已,但一定程度上还是能证明公众号上的文章确实是有一些读者更愿意看的。
不过,这两年很多平台也活得不好,渐渐不再嚷嚷什么“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之类的了。人都还在,有些平台却早就已经死了。
有些平台的衰落已经无法逆转,离开成了必然的选择。很多行业,靠的是手艺和技能吃饭,有手艺在身、有技能傍身,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口饭吃,离开平台绝对饿不死。
平台是从业者练手艺的地方,能成就很多人,平台和平台里的人有时候是相互成就,没有一个平台是横空出世的,也没有一个平台真的是一出生就风华正茂的,每个牛逼的平台都是靠员工慢慢建设起来的。
平台或许提供机会让人成熟、强大起来,但不应该是离开了就活不下去的地方。平台的员工不是鱼,平台亦不是水,不存在谁离不开谁的问题。平台好,离了谁都能运转,我们在平台学到了东西、练得了一身好本事,去了哪里都有一口饭吃。
也不要轻视平台,平台给了我们练习手艺的机会。
平台经过前辈们的努力建设,能成为社会的一份子,能在一个领域独当一面,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东西值得你学习的,也是可以让你学到东西的,到了一个平台,就要好好学习,踏踏实实从最基础的事情做起,慢慢积累、逐渐提高,等到将平台里能学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等你经过平台的训练已经有了自己的刀法,你就可以出门行走江湖了。
影视剧里,少林弟子想要下山得打十八罗汉铜人阵,那就是一个平台对想离开者的考核。想下山的弟子若打过了,说明在平台学到了本事,足够行走江湖了,可以离开;若打不过,就不能走,还得待在平台里继续学继续练,平台此时还是一个不错的庇护所和练习场。
我们不应该怕失去平台,应该怕的是在平台上学不到本事、练不好手艺。当然,如果所在的平台有不轨的上司、干着触碰做人底线、法律红线的勾当,那就不要犹豫了,赶紧离开。
近些年,偶尔给一些朋友赠送自己定制的折扇,上面常写两句话:熬走前辈,自己做前辈;没有平台,把自己建设成平台。第一句话,是说我们要有韧性,不要计一时得失成败,坚持做一件事,深耕某个领域,让自己成为行家里手;另一句话,是说我们沉浸深入某个领域后,应该不惧失去平台,不断学习,努力让自己成为具备某些平台功能的人。
赋闲这六年多,没有了固定的平台依靠,少看了很多脸色,清爽地活着,多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喝茶、饮酒、写作、翻闲书,偶尔出门看看山水,不亦乐乎。



来源:衣者朝新(公众号)
编辑:张席睿

1702#
发表于 3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那时候,我们尚有基本的羞耻心
昨晚,几年没见的杨万国突然发来一篇他新写的文章(维港潜澜,一个前调查记者的小时代),说是向故人汇报他的近况。原来,他新开通了一个公众号小羊的草地,发来的是公号的首篇文章。首篇文章的开头,写到了我,多有谬赞,惭愧。他是我的师弟,毕业于湖北大学化学系。大学学化学,爱写作,毕业后进武汉晨报教卫新闻部当了记者,跟我成了一个部门的同事。20069月,他辞职到了新京报,很快成为了一个出色的调查记者。万国一到新京报就出手不凡。入职新京报才几个月,他报道了湖北监利一对贫困的重病夫妇自缚沉江的事,当时所有门户网站都在首页转载他的独家深度调查稿。
这才是新闻啊,这才是一个记者该去写的报道啊。在网上看了他的稿子,我坐在武汉晨报18楼的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平静。当时,晨报内部的业务氛围每况愈下,已经写过一次辞职信的我再次萌生了辞职的念头。经万国介绍,我利用到北京出差的机会去见了时任新京报深度报道部主编的刘炳路,通过了面试。20073月,我离开武汉到新京报试用,与万国再次成为同事。比我稍早一点从晨报辞职到新京报的吕宗恕,也是万国牵的线。刚进京,我们合租在三路居。万国和宗恕比我勤奋,出差多,稿子写得也比我多。万国在文章里说,六年里他出差1800多天。我则记得,有一次他连续出差长达70多天。



2007年夏,我们仨在三路居从未听他叫过苦。那个年代,我们是真的在认真做新闻,一个接一个采访,一个接一个写出来,介入一个个具体的社会现实。门户网站盛行的年代,四大门户首页每天都能看到很多熟悉的同行和同事的名字,以及他们写的各种故事。那时候的网络上,宣传稿是羞于见人的。能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基本都是社会关注的硬新闻稿。这几年,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受,十年前的微信朋友圈,记者们都尚有羞耻心,自己写的那些软文、宣传稿或者写得不太好的新闻稿绝不好意思转发到朋友圈,怕人耻笑。如今呢,朋友圈里那些人转发的多数都是文字垃圾,似乎都没有了羞耻心。无法想象,这才几年,还在当记者的绝大多数人的羞耻心消失了,满屏都是他们制造的文字垃圾,有些人还洋洋得意。201639日,曾在朋友圈留下记号:假如有一天我开始用化名写稿子,那一定不是遇到了危险,而是怕用真名过于丢脸。我们那一代的记者,多数都曾有这样的羞耻心。那时候出差多,虽然苦,但多数人从不叫苦。因为常常稿子一发表就惊动四方,而且能有不菲的稿费。万国和宗恕勤奋高产,收入也很可观。俗一点的说法是,既收获了职业新闻人有效介入现实社会的成就感,又得到了应有的物质回报。



2008年,新京报深度报道部部门年会。偶尔有人叫苦,多半是因为懒而产出低,产出低也就导致收入低。我那时也懒,不温不火,出差没有那么多,一个月最多写两条稿子就躺平,因此收入也不高,但不敢叫苦,怕自己的懒惰被人知道,怕人人都在努力的时候暴露出自己的懈怠。高产出的同时,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在拼命学习。很多同事每写一个稿子,都要读好几本相关的书。记得有一年宗恕写云南的野生象,买了好几本相关的专业书籍细细阅读。我们三个在一起合租两年多,但大家都频繁出差,能三人都在北京的机会极少。偶尔聚齐,就一起买菜做饭。吃完饭,挤坐在沙发上聊天,讲述各自出差采访遇到的人和事。2009年下半年,万国搬到了报社附近的国瑞城,我也搬到了报社附近的文章胡同。2010年,宗恕入职南方周末,经他牵线,我2011年又从新京报辞职去了南方周末。万国则留在了新京报,稿子越写越多、越写越好,后来从深度报道部调到了经济部,走上了管理岗位,开始涉足经济新闻。有一年我进京给媒体讲课,他听说了,开车接我去他家里吃饭。他自己动手,做了盐焗虾,咸香可口,还炖了一锅筒子骨藕汤。当时,他已经在在北京买了车买了房,生活条件大为改善,我以为他会在报社一直干下去。

20113月,我们仨在北京相聚。我也曾以为自己会在报社一直干下去,形势变化很快,我也违背了自己在复旦大学讲座时做出的公开承诺。2011年,受邀去复旦大学讲课,互动环节有学生问我还能在一线干几年,我说,若身体允许,至少要干到45岁。2018年年底,我彻底告别媒体时才39岁。没想到,万国后来也离开了新京报,去了一家大厂。虽然他在文章里说在大厂并没有挣到朋友们调侃的那么多钱’”,但我知道,他的生活已经远远超出我们过去一起跑新闻的很多老同事了。大厂干了好几年,他又去了一家上市药企担任高管。此间前后似乎还与双胞胎哥哥万里还创过业,没想到,他今日的文章又说去了香港,已经通过了香港保监局挂牌考试,即将涉足保险业。过去极少佩服谁,但真的很佩服比自己小几岁的万国,他接受新事物、学习新知识的能力都超强,不断放弃舒适区变换赛道,到新领域挑战自己,而且业绩都不俗。万国说,他不会选择,随波逐流,工作机器。其实,他的每一次选择都很明智,离开媒体进大厂,换来了更好的财务状况,财务状况改善后去做自己更有兴趣的事情。回头看自己,胸无大志,固守一条路二十多年,不觉已两鬓斑白,无所作为。祝福万国,愿他将来的路越走越好,健康平安。
202588
来源:衣者朝新
编辑:梅镕缨



1701#
发表于 2025-8-4 19:38:04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一年后催要车马费,才知道TA失踪


2025080415:56 四川
以下文章来源于无忧的剑 ,作者黄看彰
无忧的剑.
汽车媒体行业记录者。
来源 | 无忧的剑
撰文 | 黄看彰
车马费,媒体圈一个永恒的话题,和媒体的发展轨迹一样,从“纸”到“数字”的变迁,从“当面递交”到“背后周旋”。大家乐意将之粗暴定义为:似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又实为一种兼职型“劳务关系”的驱使。
这两日,我梳理了一年左右未发放的车马费清单,颇是感慨。听闻同行遵循“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花了2元购买一笔记本记录,我倒是不担心记性丢了,而且担心这“账簿”弄丢,则损失惨重,便打开了excel表格,将过往的“账单”悉数记录进去。
具体明细,其实和写一篇痛批ZL之鼠辈的文章一般: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皆要有之。
以反“老师”之态,还原“市侩”之姿,必须承认,最重要的,是结果:“给”或“没给”。
给,则一笔勾销,随时可断联;不给,则缠缠绵绵,紧随至死为止。
“表面笑嘻嘻,背后MMP”,一时之间,毒瘤之说流转在某个圈层间,一顿窸窣痛骂,心中列入黑名单,除此外,再无可奈何。
对方是“无可奈何”,我是“无论如何”,硬是梳理一通,逐一寻访,却是发现,访是访了,但不一定能寻找。简单地说,就是“失踪”了,没有被拉黑,朋友圈可见,不过朋友圈设置的是“X日可见”,也许我和TA最后谈话的时间是2024729日,TA2025129日就“失踪”,而我再次找TA时,已是2025729日。
微信一聊,过了半天没回复,我就以为TA“失踪”半天了,其实是——“失踪”了半年。
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最简单,即把这些车马费和人一样,权且当作“失踪”了,列入坏账明细,千金散去就散去,复来当中奖,不来当中计。
时不时聚众感叹:开公司的有坏账,没想到当牛马的也有坏账了。
第二个比较复杂,即找到TA的公司的同事,逐一询问,多是辗转,顶多是大海捞针,总能是捞到的。但被打扰者,本应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师者,德高望重,置之不理的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有个疑问的:是不是当初部分加我的人,是使用的小号,离职了或本就不想回复的,不登录小号便万事大吉。
媒体圈的乌烟瘴气,谁都不愿涉足。搞不好,被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心想:这本是公司的问题,但收了老板的钱就要受这份气,不可能让“老师”找老板吧?
当然,我也必须要提的是,这些车马费,本身和TA们没有任何关系。换个角度看问题,我又有个提议:以后负责邀请的,能否别让兼职来邀请,能否让立志要扎根汽车公关行业的来邀请?(玩笑~
这个行业,真的不要轻易来尝试。
说实话,对于车马费这个事,我不知道是代理主责,还是主机厂负主责,还是责任五五分。有人说,主机厂早早就付了款,是某些代理公司财务状况有问题,则以“走流程”的理由推搪;有人说,主机厂迟迟不付款,导致某些代理公司无力垫资,毕竟一场活动邀请全国多家媒体,车马费计算下来也不是小数目。
一位资深行业人士,根据自己多年搜刮车马费的经验,表示:某某某代理公司以及某某某主机厂,该被提防了。要明白,长时间拖欠的,不只是几百块钱的车马费,还有可能是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的广告费。
媒体发展到现在,“车马费”三个字应该要改改了,“车马费”三个字从来都带着被鄙夷般的成分;改“牛马费”贴切,改“稿费”也直截了当,给到那些愿意出原创的内容创作者们。
即使有些七老八十的吃尽时代的红利后,还要来分年轻人一杯羹的“老老师”们,搔首弄姿出镜讨个小费的,好歹也是:再垃圾的原创,也是原创呀。
况且,不少的媒体公司,本就把这部分费用当作员工薪酬的一部分。(懂了就不会怪“老师”们总是讨钱了~)
我的建议是,以后所有的活动,不要再提供通稿,只提供需要传播的信息点即可。我们拿个“牛马费”或“稿费”,也踏实些。
最后,还有一句:
不要拖太久了,不要“失踪”了哦!感恩~




来源:传媒见闻
编辑:梅镕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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