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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伦理案例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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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
发表于 6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从业快20年,目睹不少同行转身离去,为什么我还在做新闻?

在新闻这行摸爬滚打了快二十年,勉强混了个“资深”头衔,听起来唬人,实则冷暖自知。这些年,亲眼见证行业的潮起潮落,也目睹不少同行转身离去——有的跳槽、有的转行、有的创业、有的考公,还有的,渐渐就消失在人海。
作者:石闯
其中有一位老大哥,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他业务能力强,为人也算厚道,好不容易爬到了中层,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突然转行去做厨师了。没错,就是从抓笔杆子变成掂饭勺子,从撰写美文到烹饪美食,力度真是够大的,让人瞠目结舌。
如今在某些直播平台上,还能看见他熟练地卤猪肉、做烧鸡、煮鸭血,一副专业大厨的派头。那画面太有冲击力,每次刷到,我都忍不住笑,又忍不住佩服。
伙伴们的转身,不管熟悉或陌生,我大多默默祝福,也偶尔关注他们的去向。有的人风生水起,有的人一塌糊涂。
于是,身边就总有人跑来问我,半好奇半调侃:“大家都动来动去,挪了几次窝了,你怎么还待得住,不跳槽、不转行、不创业?还没干够吗?”
是啊,为什么我没走?
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但想来想去,大概只是因为: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跳槽、要转行、要创业呀?鞋子有千万种,而脚只有一双,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我天生不是个聪明人,却格外珍惜新闻给我的一切。想起几年前带队采访邓亚萍时,她说过一段话,让我豁然开朗。
邓亚萍说,“我是一个体育人,一个运动员,这些年,我从体育当中得到了非常多的好处或者叫益处,我是当之无愧地体育运动的受益者。”
她告诉我,体育带给她的远不止奥运冠军的光环,更是健康的体魄、坚定的品质,比如有梦想、重过程、善合作、守规则、知传承、不服输等——她希望能够把自己得到的这些东西分享出去,让更多年轻人感受到。
我顿时心有戚戚。把“体育”换成“新闻”,就是我全部的答案。
这些年来,我时常觉得自己像一个命运的宠儿——新闻这份职业,给予我的远不止安身立命的饭碗、亦或旁人看来那层浮于表面的光环。
它真正慷慨赠予我的,是作为新闻行业的记录者、参与者、受益者,新闻带我看见的整个世界。
若真要问其中最打动我的是什么?那便是日复一日的“新鲜感”:马不停蹄地奔赴一场场山海之约,毫无预兆地撞见一个个滚烫的灵魂。
做新闻,恐怕是天底下最容易交朋友的职业了。不管对方是声名显赫的大家,还是平凡如你我的普通人,只要你需要、你愿意都可以交往,没有年龄、行业、尊卑、地域的界限。
我采访过不少功成名就的大家,包括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得主等在内的顶尖作家,也接触过很多寂寂无闻却充满故事的人。
每一次面对面地对话,都像推开一扇新世界的窗。他们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有时真能点亮你很久的迷惘,给身心带来的震撼比只是读一下他们的作品更巨大、更强烈。
我常想,若不是这个职业,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走近这些人?他们那么忙,凭什么抽时间给我?是新闻给了我这张“通行证”,让我得以靠近光芒,也让自己被照亮。
这是新闻的魅力,也是新闻的福利。新闻这一行,最奢侈的福利就是:再厉害的人,都可能和你有交集。你采访他们,也感受他们,最终有些人会成为你人生中的宝贵坐标。
正如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张志安教授所说:“记者这个职业最大的魅力就是,你可以通过采访和观察去感受各行各业不同的人性,从而形成自己饱满丰厚的人生体验和生命记忆。这种体验和记忆是这个职业所带来的名利之外的回报。”
这么多年来,我采访过的人早已成千上万。绝大多数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但总有一些人,留了下来,成为彼此支撑的力量。你靠近优秀的人,走着走着,自己也会变得更从容、更开阔。
这不是什么高尚的坚守,只是因为我从这里获得了滋养。我在意每一次陌生的相遇,珍惜每一句真诚的交流,也骄傲于能以新闻为媒,与这个时代真正出色而有趣的人们,并肩同行。
所以,你问我还准备干多久?
我的答案是:只要还能被故事打动,只要还有人愿意讲述。
我就还在。

来源:金石絮语(微信公众号)
编辑:何璇祺



1707#
发表于 7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路透社紧急撤回中、俄、朝三国领导人现场直播片段


来源:路透社
编辑:何璇祺

1706#
发表于 2025-9-3 21:28:13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传媒大佬转型自媒体,英雄黄昏下的一场自渡救赎


接连几个秋雨夜,成都竟开始有些凉意。本是睡觉好时候,却躺在床上难以成眠。这世上很多不靠谱的人与事,唯有这睡眠生物钟离奇地准时准点。
索性起来在手机上看文章,写点东西。有些不能如愿甚至逼着自己都不能实现的事,干脆换成别的,也不白白浪费一两个钟头——比如这很多次的深夜不成眠。
手机屏幕上闪现出秦朔、邱兵及团队推出的好文章,我基本都会一口气读完,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这两位老兄都是我的前辈、中国著名媒体人。
秦朔大学毕业后仗剑南下,在《南方窗》一直干到总编辑;后边回到大学母校所在地上海,担任《第一财经日报》总编辑;直到2015年从体制內离职,转战自媒体发起“秦朔的朋友圈”,这年他还不到47岁。
邱兵早年进入《文汇报》工作,直到2003年创办《东方早报》,2014年转型孵化创立新媒体澎湃新闻,并发表那篇著名的发刊辞《我心澎湃如昨》;后来他一手创办短视频平台梨视频,去年创办微信公众号“天使望故乡”……


秦朔、邱兵是大学同学,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他俩有一个同班同学——著名财经作家吴晓波。
吴晓波早年在新华社就职,20多年前就辞职出来单干,成为了一名财经作家和出版人,出版了《大败局》《跌荡一百年》等一系列财经丛书,这些代表作在中国企业界、财经领域反响很大;2014年,老吴又开始运营自媒体“吴晓波频道”,创业很顺利,转型很成功。
如果说邱兵专攻擅长文化时政领域,而秦朔、吴晓波则在财经领域可谓长袖善舞。二人都很有商业头脑,这些年为不少大企业大老板出书立著,将中国传媒人和知道分子的才华和智慧发挥到了极致。从媒体到创业,从传媒到商业,完美实现华丽转身,一直玩得很牛逼。
顺便提及,他们三人还有一个同样才华出众的同班同学,那就是从媒体转入仕途、如今跻身副省级高官的胡劲军。胡早年在解放日报工作,“少壮派”的他在上海党媒和宣传系统深耕多年,2023年北上到总台担任副台长官至副部,两年后空降南下出任广东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秦朔、邱兵和吴晓波都是复旦新闻系的高才生,科班出身,才华横溢。资深的他们在传媒界策马驰骋很多年,上世纪90年代初就参加工作进入媒体,赶上了中国媒体的黄金时期,成为“上海系”媒体的杰出代表。
前不久出差,碰到《21世纪经济报道》的一位媒体朋友,他是沈灏的老部下。聊起沈老师的近况,据说现在云南丽江还是大理开了一家小客栈,也主要在做自媒体。关注其公众号,发现里面所写文章几乎是云淡风轻、高山流水的文学作品。老沈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当年也是个写诗的文学青年,才华横溢的他曾在《南方周末》工作多年,新世纪之初领衔创办了“南方系”之一的财经大报《21世纪经济报道》。10年前,对于他命运之神突然坠落逆转,原因众说不一,其实你懂我懂,实为痛惜。
如今的沈灏,不问当今时局,远离尘世喧嚣,居江湖之远,潜淡泊之心,沽酒当歌笑看过往沉浮,怀揣一个诗意翩翩的盛唐宋朝。其实这样也挺好。


说起沈灏,不得不说南周辉煌时期那一批优秀的媒体人:张平、孙保罗、郭国松、迟宇宙、方三文、余刘文、李玉霄、程菊红、南香红等等。我所知道的,当年在腾讯、网易、新浪等五大门户网站的鼎盛时期,他们有的受邀加盟执掌内容生产;有的近些年早已转型做自媒体,不管是为养家糊口还是写着玩,倒也有了自己一方小小的平台和阵地;有的不知如今身在何处,在哪个城市以何种方式安身立命?
近些年,由于你懂我懂的原因,体制内的机构媒体基本上已经集体失声,只留一些过剩的情怀还在假装娇喘——有时隔着屏幕,仿佛就可看见他们一张张红扑扑、很乖听话的脸。真正的新闻已死,当年那些用文字鞭挞丑恶、伸张正义的真正媒体人早已远去,也正在慢慢变老,那个“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的时代一去不返。侠客迟暮,英雄黄昏,只留下一个个无奈而隐痛的背影……
有时值得欣慰的是,面对一些荒唐怪诞的社会丑恶或丑闻事件,在主流媒体不约而同变傻装哑的姿态下,反而是一些自媒体自告奋勇、前仆后继地去逼近真相发出声音,形成汹涌舆情后有关部门终于“坐不住”,最后促成问题得以解决,至少有些许真相开始水落石出。
还有就是,我所知道的一些从核心官媒退休的老媒体人,在所做的公众号等自媒体上敢于说真话、说人话,针砭时弊,犀利痛快,嬉笑怒骂,快意文章,真乃宝刀不老、情怀依旧的一大难得气象。
民生艰虞,精神逼仄。面对纷扰混沌的现实生活,我们有时处于一种无以言说的精神困顿之中。但作为一个媒体人和写作者,总不能丢失良知与文字,总得有个自言自语的精神寄托吧。
我想,那些转战自媒体的传媒大佬应该也一样,面对请喝茶或被封号的种种风险,写写东西,杂言杂语,也算是逼仄之下的一场内心自渡和精神救赎。


来源:老杜的白纸黑字
编辑:何璇祺

1705#
发表于 2025-8-28 15:27:51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世界报》于 1860 年由亚历山大·卡明斯创办,此前他曾创办过费城的《晚间公报》。1864 年,该报因刊登了一则假的林肯总统令,要求全国进行斋戒祈祷并征召 40 万新兵,而被停刊三天。【艾萨克·F·马科森:《大卫·格雷厄姆和他的时代》,纽约:多德·米德公司 纽约 1932 年版,第127页。
Isaac F. Marcosson.David Graham Phillips And His Times,Dodd, Mead & Company,New York 1932,p.127.】







来源:微信分享
编辑:杨泓艳

1704#
发表于 2025-8-22 20:56:44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给记者塞100美元“车马费”,纽约市长前顾问被调查了

当国外的记者收到“红包”或者所谓的“车马费”,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最近的一起报道提供了答案。
一名美国记者在收到100多美元的那一刻,先是震惊,随即打电话给送红包的人表示要归还,并第一时间将情况上报给编辑。她所在的媒体随后联系了调查部门。
据《纽约时报》报道,事件发生在周三纽约市长埃里克·亚当斯的连任竞选活动后。前市政厅顾问温妮·格雷科在活动结束后,将一个装着现金的红包交给了《城市报》记者凯蒂·霍南。红包被藏在一袋薯片里。
格雷科曾是亚当斯的亚洲事务主管,去年在联邦调查局调查亚当斯腐败案期间,家中遭到搜查,随后辞去了市政厅职务。

身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即为温妮·格雷科

温妮·格雷科(右)

霍南回忆,当时格雷科先给她发短信,约在街对面的道明银行(TD Bank)旁见面。她原以为能获得关于起诉的消息,于是跟随对方进入一家全食超市。很快,格雷科就递上了那袋薯片。
霍南表示自己当时不想收下,尝试退回,但没有成功。
两人分开后,她在地铁站打开包装,才发现里面是一个装满现金的红包。


“我一开始以为是一张纸条,或者小费,结果一看,天哪,是钱!”霍南说。
她立即打电话给格雷科,表示要退回信封里的现金——至少一张100美元和几张20美元。格雷科则笑着回应,说自己已经离开了。
事后,霍南回到《城市报》办公室,将信封交给编辑。该报随即联系调查部门。联邦检察官随后取回了薯片袋与现金。
据《城市报》报道,他们询问格雷科的动机时,对方声称是“文化原因”,并多次道歉,请求“不要在新闻里报道我”。市长竞选团队的一名发言人则表示,亚当斯本人对事件感到震惊,格雷科“在这次竞选中没有担任任何职务,并已被暂停所有志愿者活动”。
“作为一名记者,我想要的是信息,而不是金钱。”霍南强调。
格雷科的律师史蒂文·布里尔则辩称事件被夸大:“在中国文化中,人们常常以金钱表达友谊和感激,这里也只是如此。温妮的意图纯粹是善意,我无法想象其中有任何恶意。”市政府表示,他们在事发当天晚些时候已对格雷科问询,她也承认“犯了一个错误”。
《城市报》主编理查德·金在声明中直言:“亚当斯市长最亲密的长期顾问之一,居然试图用现金讨好记者,更不用说是凯蒂·霍南。这令人深感不安,也显示了对自由、公正新闻的公然漠视。”
目前尚不清楚格雷科是否会因此承担进一步后果。
据了解,在美国新闻业界,记者接受礼物或“车马费”被普遍视为违规行为。美国职业记者协会(SPJ)伦理守则明确要求记者拒绝任何礼物、费用、免费旅行或特殊待遇,以避免影响报道的客观性与独立性。包括《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等在内的主流媒体,也都有类似的内部规定,一般禁止接受超过20美元的任何馈赠。行业内还普遍反对“付费换取爆料”的做法,也不允许用“给钱/送礼”为条件,要求记者写正面报道或屏蔽负面新闻。
因此,在这种严格规范下,即便是一份装在薯片袋里的现金红包,也足以触发媒体与执法机构的高度警惕。


来源:传媒见闻(公众号)

编辑:张家乐

1703#
发表于 2025-8-11 22:32:07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离开了平台,真正做自己


2020年前后,有一种声音很流行: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甚至成为某些自媒体文章的标题,四处传播。
转发这些文章的,大概多数都是一些平台的头头脑脑,有些甚至连头头脑脑都不是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转发这样的文章。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有些平台的大小头脑试图警告、吓唬一些有异心的员工的腔调。
平台千千万,为什么一个人要把自己的生死荣辱系于某一个平台呢?此处不容爷,自有容爷处,何必在乎某一个平台呢?
辞职离开报社已经六年多,不再是某报的高级记者,成了没有任何前缀的褚朝新,一个独来独往的褚朝新。
2018年果断辞了两次职,2019年拒绝了近百万的年薪,2020年又拒绝过超百万的年薪,也有猎头公司找来打探去向,主动选择做个闲人,安心做朋友们戏称的“过气的前时政记者”,不曾被“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吓住。
离开平台,少了很多牵绊,虽然并不是完全自由的写作,但不会动不动就有单位同事、上司打电话、发微信来说情请求撤掉某篇文章。
辞职后,没有了平台的身份,相继还有一些大学、媒体、地方机构请我去讲课。从2013年开始,一直在微信公号上写作,坚持至今,也还有读者追着读。近些年,除了微信,网易、一点资讯、百度、今日头条、抖音、凤凰网等都用不同的形式支持过我的写作。
若不离开平台,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写自己愿意写的东西。如今很多事写不了,也写了不少想写和愿意写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把关人和总编辑,读者诸君常义务做我的校对帮着纠正错别字,很是融洽。
事实上,早就有读者说,我过去在报纸上写的那些文章远不如在微信公号上写的文章有趣。这话,我虽然并不完全认可,报纸上很多文章当时有意不上网未引起足够的关注而已,但一定程度上还是能证明公众号上的文章确实是有一些读者更愿意看的。
不过,这两年很多平台也活得不好,渐渐不再嚷嚷什么“离开了平台你什么都不是”之类的了。人都还在,有些平台却早就已经死了。
有些平台的衰落已经无法逆转,离开成了必然的选择。很多行业,靠的是手艺和技能吃饭,有手艺在身、有技能傍身,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口饭吃,离开平台绝对饿不死。
平台是从业者练手艺的地方,能成就很多人,平台和平台里的人有时候是相互成就,没有一个平台是横空出世的,也没有一个平台真的是一出生就风华正茂的,每个牛逼的平台都是靠员工慢慢建设起来的。
平台或许提供机会让人成熟、强大起来,但不应该是离开了就活不下去的地方。平台的员工不是鱼,平台亦不是水,不存在谁离不开谁的问题。平台好,离了谁都能运转,我们在平台学到了东西、练得了一身好本事,去了哪里都有一口饭吃。
也不要轻视平台,平台给了我们练习手艺的机会。
平台经过前辈们的努力建设,能成为社会的一份子,能在一个领域独当一面,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东西值得你学习的,也是可以让你学到东西的,到了一个平台,就要好好学习,踏踏实实从最基础的事情做起,慢慢积累、逐渐提高,等到将平台里能学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等你经过平台的训练已经有了自己的刀法,你就可以出门行走江湖了。
影视剧里,少林弟子想要下山得打十八罗汉铜人阵,那就是一个平台对想离开者的考核。想下山的弟子若打过了,说明在平台学到了本事,足够行走江湖了,可以离开;若打不过,就不能走,还得待在平台里继续学继续练,平台此时还是一个不错的庇护所和练习场。
我们不应该怕失去平台,应该怕的是在平台上学不到本事、练不好手艺。当然,如果所在的平台有不轨的上司、干着触碰做人底线、法律红线的勾当,那就不要犹豫了,赶紧离开。
近些年,偶尔给一些朋友赠送自己定制的折扇,上面常写两句话:熬走前辈,自己做前辈;没有平台,把自己建设成平台。第一句话,是说我们要有韧性,不要计一时得失成败,坚持做一件事,深耕某个领域,让自己成为行家里手;另一句话,是说我们沉浸深入某个领域后,应该不惧失去平台,不断学习,努力让自己成为具备某些平台功能的人。
赋闲这六年多,没有了固定的平台依靠,少看了很多脸色,清爽地活着,多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喝茶、饮酒、写作、翻闲书,偶尔出门看看山水,不亦乐乎。



来源:衣者朝新(公众号)
编辑:张席睿

1702#
发表于 2025-8-9 20:13:24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那时候,我们尚有基本的羞耻心
昨晚,几年没见的杨万国突然发来一篇他新写的文章(维港潜澜,一个前调查记者的小时代),说是向故人汇报他的近况。原来,他新开通了一个公众号小羊的草地,发来的是公号的首篇文章。首篇文章的开头,写到了我,多有谬赞,惭愧。他是我的师弟,毕业于湖北大学化学系。大学学化学,爱写作,毕业后进武汉晨报教卫新闻部当了记者,跟我成了一个部门的同事。20069月,他辞职到了新京报,很快成为了一个出色的调查记者。万国一到新京报就出手不凡。入职新京报才几个月,他报道了湖北监利一对贫困的重病夫妇自缚沉江的事,当时所有门户网站都在首页转载他的独家深度调查稿。
这才是新闻啊,这才是一个记者该去写的报道啊。在网上看了他的稿子,我坐在武汉晨报18楼的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平静。当时,晨报内部的业务氛围每况愈下,已经写过一次辞职信的我再次萌生了辞职的念头。经万国介绍,我利用到北京出差的机会去见了时任新京报深度报道部主编的刘炳路,通过了面试。20073月,我离开武汉到新京报试用,与万国再次成为同事。比我稍早一点从晨报辞职到新京报的吕宗恕,也是万国牵的线。刚进京,我们合租在三路居。万国和宗恕比我勤奋,出差多,稿子写得也比我多。万国在文章里说,六年里他出差1800多天。我则记得,有一次他连续出差长达70多天。



2007年夏,我们仨在三路居从未听他叫过苦。那个年代,我们是真的在认真做新闻,一个接一个采访,一个接一个写出来,介入一个个具体的社会现实。门户网站盛行的年代,四大门户首页每天都能看到很多熟悉的同行和同事的名字,以及他们写的各种故事。那时候的网络上,宣传稿是羞于见人的。能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基本都是社会关注的硬新闻稿。这几年,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受,十年前的微信朋友圈,记者们都尚有羞耻心,自己写的那些软文、宣传稿或者写得不太好的新闻稿绝不好意思转发到朋友圈,怕人耻笑。如今呢,朋友圈里那些人转发的多数都是文字垃圾,似乎都没有了羞耻心。无法想象,这才几年,还在当记者的绝大多数人的羞耻心消失了,满屏都是他们制造的文字垃圾,有些人还洋洋得意。201639日,曾在朋友圈留下记号:假如有一天我开始用化名写稿子,那一定不是遇到了危险,而是怕用真名过于丢脸。我们那一代的记者,多数都曾有这样的羞耻心。那时候出差多,虽然苦,但多数人从不叫苦。因为常常稿子一发表就惊动四方,而且能有不菲的稿费。万国和宗恕勤奋高产,收入也很可观。俗一点的说法是,既收获了职业新闻人有效介入现实社会的成就感,又得到了应有的物质回报。



2008年,新京报深度报道部部门年会。偶尔有人叫苦,多半是因为懒而产出低,产出低也就导致收入低。我那时也懒,不温不火,出差没有那么多,一个月最多写两条稿子就躺平,因此收入也不高,但不敢叫苦,怕自己的懒惰被人知道,怕人人都在努力的时候暴露出自己的懈怠。高产出的同时,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在拼命学习。很多同事每写一个稿子,都要读好几本相关的书。记得有一年宗恕写云南的野生象,买了好几本相关的专业书籍细细阅读。我们三个在一起合租两年多,但大家都频繁出差,能三人都在北京的机会极少。偶尔聚齐,就一起买菜做饭。吃完饭,挤坐在沙发上聊天,讲述各自出差采访遇到的人和事。2009年下半年,万国搬到了报社附近的国瑞城,我也搬到了报社附近的文章胡同。2010年,宗恕入职南方周末,经他牵线,我2011年又从新京报辞职去了南方周末。万国则留在了新京报,稿子越写越多、越写越好,后来从深度报道部调到了经济部,走上了管理岗位,开始涉足经济新闻。有一年我进京给媒体讲课,他听说了,开车接我去他家里吃饭。他自己动手,做了盐焗虾,咸香可口,还炖了一锅筒子骨藕汤。当时,他已经在在北京买了车买了房,生活条件大为改善,我以为他会在报社一直干下去。

20113月,我们仨在北京相聚。我也曾以为自己会在报社一直干下去,形势变化很快,我也违背了自己在复旦大学讲座时做出的公开承诺。2011年,受邀去复旦大学讲课,互动环节有学生问我还能在一线干几年,我说,若身体允许,至少要干到45岁。2018年年底,我彻底告别媒体时才39岁。没想到,万国后来也离开了新京报,去了一家大厂。虽然他在文章里说在大厂并没有挣到朋友们调侃的那么多钱’”,但我知道,他的生活已经远远超出我们过去一起跑新闻的很多老同事了。大厂干了好几年,他又去了一家上市药企担任高管。此间前后似乎还与双胞胎哥哥万里还创过业,没想到,他今日的文章又说去了香港,已经通过了香港保监局挂牌考试,即将涉足保险业。过去极少佩服谁,但真的很佩服比自己小几岁的万国,他接受新事物、学习新知识的能力都超强,不断放弃舒适区变换赛道,到新领域挑战自己,而且业绩都不俗。万国说,他不会选择,随波逐流,工作机器。其实,他的每一次选择都很明智,离开媒体进大厂,换来了更好的财务状况,财务状况改善后去做自己更有兴趣的事情。回头看自己,胸无大志,固守一条路二十多年,不觉已两鬓斑白,无所作为。祝福万国,愿他将来的路越走越好,健康平安。
202588
来源:衣者朝新
编辑:梅镕缨



1701#
发表于 2025-8-4 19:38:04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一年后催要车马费,才知道TA失踪


2025080415:56 四川
以下文章来源于无忧的剑 ,作者黄看彰
无忧的剑.
汽车媒体行业记录者。
来源 | 无忧的剑
撰文 | 黄看彰
车马费,媒体圈一个永恒的话题,和媒体的发展轨迹一样,从“纸”到“数字”的变迁,从“当面递交”到“背后周旋”。大家乐意将之粗暴定义为:似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又实为一种兼职型“劳务关系”的驱使。
这两日,我梳理了一年左右未发放的车马费清单,颇是感慨。听闻同行遵循“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花了2元购买一笔记本记录,我倒是不担心记性丢了,而且担心这“账簿”弄丢,则损失惨重,便打开了excel表格,将过往的“账单”悉数记录进去。
具体明细,其实和写一篇痛批ZL之鼠辈的文章一般: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皆要有之。
以反“老师”之态,还原“市侩”之姿,必须承认,最重要的,是结果:“给”或“没给”。
给,则一笔勾销,随时可断联;不给,则缠缠绵绵,紧随至死为止。
“表面笑嘻嘻,背后MMP”,一时之间,毒瘤之说流转在某个圈层间,一顿窸窣痛骂,心中列入黑名单,除此外,再无可奈何。
对方是“无可奈何”,我是“无论如何”,硬是梳理一通,逐一寻访,却是发现,访是访了,但不一定能寻找。简单地说,就是“失踪”了,没有被拉黑,朋友圈可见,不过朋友圈设置的是“X日可见”,也许我和TA最后谈话的时间是2024729日,TA2025129日就“失踪”,而我再次找TA时,已是2025729日。
微信一聊,过了半天没回复,我就以为TA“失踪”半天了,其实是——“失踪”了半年。
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最简单,即把这些车马费和人一样,权且当作“失踪”了,列入坏账明细,千金散去就散去,复来当中奖,不来当中计。
时不时聚众感叹:开公司的有坏账,没想到当牛马的也有坏账了。
第二个比较复杂,即找到TA的公司的同事,逐一询问,多是辗转,顶多是大海捞针,总能是捞到的。但被打扰者,本应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师者,德高望重,置之不理的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有个疑问的:是不是当初部分加我的人,是使用的小号,离职了或本就不想回复的,不登录小号便万事大吉。
媒体圈的乌烟瘴气,谁都不愿涉足。搞不好,被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心想:这本是公司的问题,但收了老板的钱就要受这份气,不可能让“老师”找老板吧?
当然,我也必须要提的是,这些车马费,本身和TA们没有任何关系。换个角度看问题,我又有个提议:以后负责邀请的,能否别让兼职来邀请,能否让立志要扎根汽车公关行业的来邀请?(玩笑~
这个行业,真的不要轻易来尝试。
说实话,对于车马费这个事,我不知道是代理主责,还是主机厂负主责,还是责任五五分。有人说,主机厂早早就付了款,是某些代理公司财务状况有问题,则以“走流程”的理由推搪;有人说,主机厂迟迟不付款,导致某些代理公司无力垫资,毕竟一场活动邀请全国多家媒体,车马费计算下来也不是小数目。
一位资深行业人士,根据自己多年搜刮车马费的经验,表示:某某某代理公司以及某某某主机厂,该被提防了。要明白,长时间拖欠的,不只是几百块钱的车马费,还有可能是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的广告费。
媒体发展到现在,“车马费”三个字应该要改改了,“车马费”三个字从来都带着被鄙夷般的成分;改“牛马费”贴切,改“稿费”也直截了当,给到那些愿意出原创的内容创作者们。
即使有些七老八十的吃尽时代的红利后,还要来分年轻人一杯羹的“老老师”们,搔首弄姿出镜讨个小费的,好歹也是:再垃圾的原创,也是原创呀。
况且,不少的媒体公司,本就把这部分费用当作员工薪酬的一部分。(懂了就不会怪“老师”们总是讨钱了~)
我的建议是,以后所有的活动,不要再提供通稿,只提供需要传播的信息点即可。我们拿个“牛马费”或“稿费”,也踏实些。
最后,还有一句:
不要拖太久了,不要“失踪”了哦!感恩~




来源:传媒见闻
编辑:梅镕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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