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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章采被迫离开某报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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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3 22:07: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记者陈章采被迫离开某报内幕 2014-11-09 [url=]张胡子[/url]


《因为一顿饭,我就被胡泽文玩死了》


文/陈章采
自2012年8月辞去华西都市报(以下简称华西)记者后,我坚持“君子交绝不出恶语”的家训,一直没有向关心我的朋友们说明辞职的原因。即使在我满怀怒气递交的辞职报告中,提出的辞职理由也是“个人原因”。


但辞职两年来发生的许多事情让我明白:我自以为坚守的做人底线,其实在华西都市报的高层以及胡泽文等人看来,是一种无能和软弱的表现。因此,我决定把我离开华西的前前后后公布出来。因为,这段经历不仅仅对我本人,也对至今还在为华西卖命的我的原同仁们,甚至包括那些不顾危险奋斗在新闻战线上的弟兄们,是一部极好的教材。


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可以让你明白,当一个已经誉满天下变身为知名大报的媒体蜕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基本道德底线、没有起码的公平正义裁判标准,只是利用之前无数兄弟血汗铸就的名气来为少数人谋取私利的平台以后,如果你还怀着新闻理想为之卖命,那些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安插亲信,大肆获取好处的家伙,甚至还等不及完全榨干你的血汗,就可以把你像一块沾满了油污的抹布,随手扔到比他们自身还要肮脏的垃圾桶里去。因为,等着被他们榨取血汗的人已经在你的后面排成了长队。

我在华西的12年
我于2000年5月进入华西地方新闻部,随即被派到自贡记者站工作。2005年1月调眉山记者站,同年5月调宜宾记者站,2008年2月调泸州记者站,2010年4月调自贡办事处,2010年7月调宜宾记者站,2012年5月调自贡记者站。2012年8月辞职。


在12年里,我辗转多个城市,至少写下了几百万字的稿件,并多次引起国内外轰动。以至于获得各种类别的新闻奖后,我早已没有任何激动了。华西都市报前任总编辑陈代阳,曾多次用“史无前例”、“绝无仅有”来点评我的稿件影响力。



无论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毫无愧色地说:我是华西最优秀的记者之一,我把人生精力最充沛的年华,全部奉献给了华西都市报。那个时候我的人生理想已经变得非常单纯了:那就是继续为华西卖命,把这份职业作为我这一生最后的职业。



2010年10月,随着一个叫“胡泽文”的家伙成为我的部门领导后,这份人生理想被这个长相猥琐的家伙强行划上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部门来了新领导
在华西的12年,我先后经历了7任顶头上司。


不管是招我进报社的姜友全主任,还是谨慎小心严于律己的杨忠主任,不管是豪爽的张宪民主任,和尽管时间很短、但和我们亲如兄弟姐妹的邱胜兰主任,还有对我们采取高压政策、但非常维护弟兄们利益的郭光全主任,以及冷峻严肃的王镇主任,还有驰骋疆场以“华西杀手”著称的曹笑主任,他们尽管风格各异,但都具备相当高的新闻专业水平,令人不得不敬服。最让人欣慰的是,他们都把自己领导下的部门看成是一个家,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他们在稿子质量上对我们毫不留情,除此之外,整个部门亲情洋溢。从地方新闻部成立到胡泽文到来之前,除了两个记者因为自身原因离开报社,从来没有一个记者因为和部门领导关系不好,而遭到整肃离开报社的。


这实际上也体现了华西在席文举时代、刘为民时代和陈代阳时代的企业文化:任人唯贤,追求新闻专业主义。那个时候,不管编辑记者,不管部门领导,一律以稿件和版面质量说话。在这样的文化熏陶下,地方新闻部的兄弟们也逐渐养成了“以稿取人”的价值观。
正是10多年培养出来的这样的价值观,让我在后来的日子里吃尽了苦头,并最终断送了我的新闻理想。


2010年10月,随着报社又一轮部门负责人竞聘,胡泽文顺利击败了前任部门领导曹笑,坐上了我们部门的头把交椅。

这个主任有后台
当年11月,胡泽文召集所有记者到成都开会。在还没有出发之前,我收到了他给我的一条短信,要我到了成都后发短信告诉他我的房间号,他要和我单独谈谈部门未来的发展,要我准备准备,多提点好的建议。


我心中一阵窃喜:看来这新主任对我很重视,激动得当晚甚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入住报社的宾馆后,我才知道,几乎每个兄弟伙都接到了类似的短信。


俗语云:相由心生。与新主任的见面在星光宾馆八楼茶坊。我实在难以描述这个据称很有后台的主任给人的感觉,只是觉得他长得和川剧《十五贯》里的娄阿鼠和《水浒》里的时迁几乎就是亲兄弟,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一付高度近视的眼镜,看上去显得更加阴险。新主任反复强调说,自己从来就很低调,也非常维护弟兄们的利益,希望大家努力工作,他自然会任人唯贤云云。


散会后,弟兄们聚集到房间里,相互交换对这个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主任的信息。综合起来的信息是:此人原来在天府早报,后来去了成都商报,一直在教育口子工作。在他的一个亲戚升任集团副书记后,他就从成都商报到了华西,依然在教育事业部跑教育口子。一位兄弟说,胡泽文至今为止写过的稿子,就是“留学咨询哪里去?某某学校帮助你”之类的东东。


有消息灵通的兄弟说,本次报社中层竞聘,胡泽文本来想竞聘教育事业部主任,无奈参与竞争的另一位对手依然很有背景且业务能力很强。在他的那位亲戚的授意和运作下,他把目标调整了地方新闻部。尽管在全国新闻界名声飘扬,但当时的部门负责人曹笑除了拥有新闻专业水平和玩命工作的热情外,根本无法和胡泽文比拼后台,在胡的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胡顺利成为地方新闻部的新一届领导。


这位兄弟还说,据教育事业部的兄弟们说,得知胡泽文离开了,整个部门欢欣鼓舞,甚至悄悄地吃了一顿庆贺宴,只差没有放鞭炮了。

主任说要和我“玩玩”
第一次会议结束后,我因为要去火车站接一个从西安回来的亲戚,便郑重地给主任请假,表示不参加当晚的晚宴。这在我们部门过去是常有的事——历任主任都清楚,我们这些驻站记者平常难得来成都,在开完会后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很正常,所以一般都很体贴地大开绿灯。我哪里知道,急于要树立威信的胡泽文会以我没有吃这顿饭,就对我起了杀心!


晚上回到宾馆房间后,有兄弟关心地给我说:你要小心!胡主任刚才喝了酒后说,你连他到任后的“开锅饭”都不来,要陪你“玩玩”。


第二天上午,我连忙给胡泽文打电话道歉,反复声明情况特殊,请求原谅。没想到主任极为大度,约我在宾馆二楼喝茶交流。主任“诚恳”地给我说,他很器重我,希望我尽快给他提供一个地方新闻部未来发展的构架。我受宠若惊,一路高歌驱车赶回泸州,连夜把我对部门未来发展的一些建议形成书面材料传给了他。


在后来城市读本川南地区的组织架构和运转方式中,很多地方与我提出的建议基本相符。我不知道是采纳了我的建议,还是我们伟大的胡主任本身就已经成竹在胸。


此后,我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迎合着这位有背景、心胸狭隘且阴险的顶头上司,期望能够生存下去。


不久,胡主任开始巡回视察。到泸州后,我尽可能安排好接待,吃饭喝酒、唱歌跳舞,由于对他不太了解,没敢安排小姐陪侍。临走前,我买了一件红花郎酒作为礼品放到他的车上。我想用这些方式向他表明,我是怕他的,很想讨好他。胡泽文后来跟我说,我送他的酒他都用来转送给鹏总和方总他们去了,自己一瓶都没有喝。


几乎每次回成都开会,他在讲话中总是拿我来举例:反复说我年龄大了,或者是提醒我不要跟女实习生扯不清楚等等。其实当时我才46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况且我们部门比我年长的还有其他兄弟伙。在一次会上胡泽文依然这样说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当即反驳他说,我也不是生下来就这么大的。主任你也不会永远年轻,你也要老。


其实,胡泽文也比我年轻不了几岁。


一次到成都开会后,当晚部门聚集在星光宾馆八楼喝茶。胡泽文邀请大家喝啤酒,我和廖兴友本身就不能喝啤酒,因此不敢放开来喝。胡泽文露出狰狞面孔,逼着我们必须干杯。并威胁我说,如果连他要求喝酒都不听从,就把我调到甘阿凉去。廖兴友愤然拂袖而去。我则逼着自己把酒喝了下去。


当晚,胡泽文还当着众多兄弟的面,以斗酒为借口,对前任主任曹笑进行羞辱。我目睹在新闻圈子里铁骨铮铮的笑哥,在有后台的胡泽文面前忍辱不语,感到无比悲哀。


在胡泽文统治这个部门期间,除了处心积虑地收拾不听话的记者,我们感觉不到过去的那种家一样的温馨。整日都处于一种提心吊胆的状态,生怕那件事得罪了胡泽文,就会被穿上特制的小鞋。


2011年4月,地方新闻部最优秀的记者、曾获得各种级别新闻大奖和全国抗震救灾先进个人的廖兴友,因反对胡泽文逼迫记者在新闻采访过程中承担经营任务,也穿上了胡氏小鞋而愤然辞职。成为地方新闻部建立以来,第一个因不堪穿小鞋而辞职的记者。老廖离开的时候,在QQ群里公开发表告别书,历数胡泽文的种种劣行。引起弟兄们的共鸣。


那段时间,关于胡泽文的劣行在兄弟们之间热烈传播。有兄弟说,胡泽文想要评中级职称,但无法拿出像样的新闻稿来。只好把他带着报社首席记者巡回采访的全省各市州书记或市州长专访稿,作为自己的作品提交。因为他陪同采访了,写稿的记者为了照顾他,便在稿子后面署上他的名字。这样一来,胡泽文就有了若干篇在华西重要版面上刊登的重头稿子,可以作为职称评定的作品了。实际上,连这些稿子上的名字都是别人给他加上去的,胡泽文连一个字都没有写过。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笑得来把一杯茶全部泼到键盘上去了。


直到今天,百度搜索“胡泽文”,能够看到以胡泽文名义刊出的报道,依然是除了留学咨询哪里去之外,就是这些市州长访谈。


作为一个媒体的负责人,这就是胡泽文业务水平的最好验证。

胡泽文终于把我“玩”死了
城市读本正式创刊以后,胡泽文磨得亮晃晃的屠刀就公开地摆在我的面前了。


尽管一直穿起胡泽文为我定制的小鞋,但我依然坚挺着自己。在华西城市读本试刊那段日子里,我曾经创下过一天发回13000多字的记录,和川南地区的其他兄弟一起,为城市读本顺利正式创刊立下了汗马功劳,也用我们的血汗染红了胡泽文的乌纱。


城市读本正式建立起架构后,胡泽文要我出任宜宾记者站站长。其实我明白,这只是他自己的亲信还不能支撑起一个记者站的权宜之计。那段时间,我埋头采访、写稿,从不过问其他事务。但除了题材极为重要的稿子外,读本对我的一般稿子,全部采取打压政策。


同时,我作为一个记者站负责人,根本不能调动手下的记者,甚至连记者站的很多活动和对外交往,我都毫不知情。而胡泽文带来的那个连稿子都写不好的亲信,却一天到晚指手画脚,耀武扬威。


读本运转到了2012年5月,胡泽文从老家和其他地方招聘来的人开始陆续到位,开始实施卸磨杀驴的行动。他在一次会议上公开宣称,原来有些人如果不干,我心头还有点虚。现在我的人都到位了,你不干就说。我清楚,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


5月底,我出现胃出血,不得不住进医院治疗。为了避免胡泽文以此为借口收拾我,在住院一周身体稍稍恢复后,我立即返回工作岗位。我上班第一天,胡泽文就发布了任免通知,声称鉴于我的“身体原因和个人实际情况”,免去我的记者站站长职务,调任自贡记者站任一级记者。接任我职务的,是从成都商报过来的一个人。其实不久以后,这个人也离开了读本,到其他新闻网站去了。而在自贡记者站负责的,则是他新安插过去的亲信。


到了自贡记者站后,胡泽文的亲信给我安排的口子全部是些乱七八糟的部门和行业,并经常安排我去跑一些路途远、采访艰难、题材又没有多大价值的线索。我心里明白这是胡泽文的旨意,逼我离开华西。


我明白,我在华西最后的时候已经到来了。


在儿子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以后,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2012年7月21日,我向报社提交了辞职报告。我没有过多地说明辞职原因,仅以“因个人原因”为由提出辞职。


报社高层甚至连假惺惺的挽留都没有走一下过场,我的辞职报告很快被批准。


因为一顿饭,胡泽文终于把我,一个为华西都市报卖了12年命的优秀记者“玩”死了!从此,我和这个长相猥琐的家伙结下了血海深仇。


接下来,我将在后面的文字中彻底扒下胡泽文的内裤,让大家看看他的屁股究竟有多脏。并通过胡泽文这种人走红的现象,来透视华西都市报这个世界知名的顶级大报的蜕变和堕落。

还有更多的人痛恨胡泽文
“我离开华西都市报的前前后后”发表之后,感谢众多的好友围观,并给予我鼓励。尤其是一些仅仅是有过工作联系,至今尚未谋面的好友,更是让我感动。不过好友们还是有所质疑:就是一顿饭没有吃嘛,胡泽文何至于把你整到这等地步?


对于这个疑问,我可以用过去我的同事们的反应来作答。日志发表后,许多地方新闻部过去的弟兄伙纷纷以QQ、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感受。一个兄弟说:大快人心。老子早就想把胡泽文的一些做法弄出来了,但是我不敢。还有一些正在过着和我当年相同日子的兄弟说:我们现在也是得过且过。如果哪一天实在活不下去了,也只好走人。但是,这些弟兄们希望自己能够坚持到胡泽文下课的那一天。一个兄弟说,其实目前在胡泽文手下经受和我一样日子的弟兄,何止一个。但和我不一样的是,他们都有一个信念:胡泽文的后台要不了多久就会下课,抑或倒台。到时候,“他的下场比你可能还要惨!”

还有一些曾经在其他报社和胡共过事的兄弟告诉我,胡是个一旦得势就要整人的家伙。这个兄弟说:比我恨他的人多得很。


当然,也有兄弟担心,我这样做会不会被约谈,或者被查水表。我的观点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胡泽文及他的后台再进一步相逼,我无非以命相搏而已。


接下来,我想给那些欲走还留的兄弟伙,介绍一下我辞职以后的一些情况,也便于大家更清楚地认识胡泽文和你自己的处境。


辞职批准后,我首先提出要求报社和我结清我应得的收入,其中包括还是2010年的广告经营提成款。我首先给胡泽文发短信,要求尽快结清。胡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信说,请找财务某某按程序办理。我一下子就火了:你当初拿小鞋给我穿的时候,又是按的哪套程序办理呢?


随后,我向当时的读本副总肖梦萍反映。后来,肖梦萍来自贡找我,试图协调我和胡的恩怨。


我明确告诉肖总,胡泽文整我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我与他不共戴天。肖总先是反复说服我,说胡泽文并无整我之心。当我把她到了读本后亲眼目睹的事实列举出来后,肖总不再为胡辩解。但因身份和使命的原因,肖总对我温言相劝,说可否由她来协调我和胡的“误会”,没有解不开的怨。我表示可以不计恩怨,但读本必须把我辞职后的相关事务及时按规矩处理。


肖总离开后的当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胡泽文发来的短信。胡总在短信中亲热地称呼我“采哥”,并“深情”地回忆起我们在一起工作的点点滴滴:泸州江边喝酒,畅谈读本未来;我的稿子和性格令他佩服之至,早就想与我结为兄弟之交等等等等。胡总还盛情地向我发出邀请,说要和我对酒当歌,畅叙友情。如果我有气,可以骂他打他。然后我们就是永远的好兄弟。


这条短信简直把我看懵了: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了从那顿饭开始到被迫辞职的经历,我简直要被这条短信感动得大喊三声“亲爱的胡总,你就是我今生今世的亲兄弟了”。


我起码默然了一二十分钟,才发现胡总是我应该学习的榜样。他竟然可以对一个被他整得连饭碗都丢了的人,编发这么深情的短信,这足以证明:男人的尊严和脸面,与胡总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当然我也清楚,胡总是为了平息我的怨气,忽悠我一把,并不是真的要和我结为今生今世的好兄弟。直到今天,胡总也没有兑现和我把酒言欢,歃血为盟的邀请。甚至我几次打电话发短信要找他说聊斋,他都东支西吾地说他在川北等地出差,生怕我在泸州或者自贡等川南城市找到他。


其实我哪里敢奢望和胡总结为兄弟?我当时只是想讨要一些说法而已。直到我把事情闹到华西都市报和川报集团高层那里,一笔2010年就应该领取的提成款才在集团的督促下,于今年七八月份终于划到了我的账上。


我想告诉阅读这篇日志的华西兄弟们,你们一定要仔细看看我下面说的内容。因为以后万一你辞职离开,同样的遭遇会在你身上重演。


辞职以后,我开始办理医保和社保的转移手续。报社缴纳的社保是在省直机关社保局。转移的过程并不复杂:由报社人力资源部帮你从省直机关社保局拿回档案,再转回地方社保局即可。问题是,报社是按照省直机关事业单位的标准为我们缴纳的社保,转回地方后,就只能按照城镇职工或城镇居民社保标准予以缴纳。以后也只能按这个标准领取养老金。这样的话,如果你被迫辞职转移了社保,你的养老金就会比那些在报社等到退休的同事,要少出一大截。也就是说,胡泽文不仅仅摔碎了我现在手里的饭碗,还把10年后我碗里的饭也弄丢了一大半。


报社的医保同样是缴纳在省医保局。我先后咨询了成都市、宜宾市和自贡市医保中心,均被告知,地方医保中心拒绝接收从省医保中心转移下来的医保档案。解释是:省医保中心不会把我们之前缴纳的费用划拨给地方医保中心,那么我们就会占用地方医保中心的医保资源。那可否由我们自己继续在省医保中心缴纳呢?省医保中心答复:除非是川报集团有编制的员工,否则请便。


综观川报集团十数家报刊、网站,除了少数高层和部分中干(当然也包括胡泽文这种有后台窜上位的),起码有数千名聘用的记者、编辑。这些人和我一样,一旦在退休前辞职离开,之前缴纳的医保年限全部归零,须得重头缴纳。我在华西缴纳的12年医保,至今无法接续。


因为一顿饭,胡泽文就对我下如此毒手,导致我后半生的保障至今无法落实。这算不算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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