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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殷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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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级万家凝新闻日志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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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发表于 2016-2-12 10:54:36 | 只看该作者
11                                              2016.2.6
《日本风小店之聚》
      长形红灯笼高挂在头顶上空,红色艳丽而不俗,灯笼骨架的表面刷上了一层浅浅的褐色,若是站在下面抬头仔细观察,凌乱的花纹遍布根根精巧骨架,典雅气息扑面而来。只只灯笼并非随意悬挂,而是呈“田字状”摆放,相距较远处挂上一盏,稀落感顿出,清新感亦现。灯笼壁上绘制着古代仕女图,定睛一看,才发觉是她们身着的是日式和服。一派中国年味的气象,却又结合了日式的古典风格,给这家名为“清田”的日式店平添一份独特气息。


      日本韩国与中国有着渊远的联系,日本的文字与穿着与中国有不尽相似之处,在来这家店之前,我思考:日本韩国的春节又有中国有什么关联?通过查找,我才明白韩国与中国同样使用阴历过大年,日本原本使用旧历,随着西方文化交融,逐渐改为阳历。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莫名的惋惜,原本与朋友来到这里,是想着同样能体会到日本文化里的年味如何,现在看来,这里是中国年与日本风格的结合罢了。


      春节前夕,步行街上的人比平日多了许多,与往常不同的是,少了些急匆匆借步行街抄近道的上班步行族,多了些为添置年货亦或是牵着自家孩子的父母,空气中焦躁的气氛少了,春节前不燃而生的喜悦多了。这家店的人同样比往常多了许多,看逐渐踩上木阶梯上来的人的模样,多是二十来岁,或许和我们一样,朋友在春节前小聚一次。


      服务员将菜单轻轻放在我们两个面前,头顶的古式吊灯散发出的昏黄光芒,将菜单封面笼罩一层光辉,白色的花纹图被灯光点染成了淡淡的鸭蛋黄色。低头,看到桌布被特地换成了中国式的喜庆的红色,乃至筷子顶端的装饰丶桌子牌号也被换成了热烈的亮红色。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观察他们,发现大多人上了楼后,环顾四周,本是面无表情的面孔见到这样精心装扮的店后,大部分的眼眸会多了些闪烁的光芒。


      正当我纠结地不知选择什么菜好时,她放下手机,慢慢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我听到声音,抬起头好奇地看她在做什么,她却突然将塑料袋装着的东西从桌子上推到我面前。


      “今天我们不仅提前过春节,也是在补过你去年的生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我,试探我的反应。我愣了几秒:去年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意思?记忆从水底逐渐浮出,那一通电话里的声音的片段在我脑中闪现:“你怎么已经开学了?我给你准备了好久的礼物怎么办?”当时只是随意应了几声,便忙着学校里的事了,以至于她给我的礼物被我早早的忘了。


      我将东西掏出,发现是一个圆形的淡蓝色纸盒,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是大概一二十张彩色的纸条,每个都被细绳精心地系着,里面还放有五色的水果糖。我将盒子盖上,轻轻晃了晃盒子,里面传来糖果与纸条轻轻摩擦的声音,这声音也在逐渐擦拭着我的淡忘过去美好的心。


      春节前夕,我与她在这个木桌子前相对而坐,感受着中国风与日式风格结合的独特,身旁带着年货上来聚会的人越来越多。眯着眼睛,不远处玻璃窗外的LED灯闪烁着的“猴年快乐”在夕阳晚辉下别样醒目。

93#
发表于 2016-2-5 16:31:39 | 只看该作者
10                                           2016.2.4
《逐渐成长》

       提起春节前夕的聚会,人们可自然联想到同学聚餐丶家庭相聚丶公司年会等,不同的形式汇聚了不同的人们,有着同样的欢声笑语。铭记了将逝一年的日日夜夜的美好与酸楚。那么,所谓的“家庭团拜”你可曾听说过?


      当我听到这样四个字时,虽有好奇,却没有太大的反应。我将手中的最后一口苹果吃完。随即将苹果核扔进右脚旁的垃圾桶,将桶摆好位置,耳边不断传来母亲打扫地面时,拖把杆上的机器接口处传来的“吱呀”声,机械而刺耳,自己不愿出门的小心思,被母亲的沉默间接拒绝了。


      “往年春节前的聚会你不去可以理解,现在还要闭塞自己吗?”母亲这次将身子直起,停止了拖地的动作。“每个老师一家人基本都来,有老师的孩子和你一样今年上大学,还有一些弟弟妹妹,多和他们交流。”母亲说话时始终皱着眉头,身体定定地站在我卧室门口,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我去。”我起身开始收拾自己,将换取的衣物叠好准备出门。不知是哪家哪户在居民楼下点燃了鞭炮,将安静的世界一瞬间驱赶走,头脑里漫过了无边的红色鞭炮纸飞扬的姿态,燃尽后灰尘洒遍角落,唯留空中消散不去的回响声,“噼噼啪啪”,炸醒了我尘封许久的对春节相聚的意愿。


      推开酒店玻璃门,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热闹,一楼大厅似乎没有什么人。大厅里不远处有一处被山石堆砌出的小水池,山水相映, 假石嶙峋,池中金鱼隐匿在假山角落,间歇有一只从暗处缓缓游到水中央,似乎见到空地没有同伴身影,悻悻地退回原来的守地。难道叔叔阿姨们还没来吗?


      正当我迟疑时,楼上传来一阵哄笑声,我注意到笑声是从那边的楼里那里传来的,也正是这笑声,让我屏息仔细听,发现二楼似乎有比较多的人,再仔细听,仿佛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孩子的嬉笑声。“哒哒哒”楼梯上逐渐传来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整理好衣服,拉拉母亲,她却没有看我,在我未反应时已经迎了上去。


      “好久没见啦,上次见还是去年呢!”那位阿姨见到我母亲,十分热情。由于近视,我只能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那位阿姨,在模糊的视像中,发现阿姨十分眼熟,细细回想,才发现这位阿姨每年都会来我家吃饭。阿姨也注意到我了,同样打量我半天,却没有什么反应,等到再辨认不出时,她便问我母亲:“这位是?”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沉默了半晌。表面无言,心中默默想:阿姨,我们每年都见,我这近视眼都辨认出来您,您怎么就会忘了我?


      母亲转过身,轻轻拽住我的胳膊:“这是万家凝啊。”“这是万家凝?”阿姨似乎很惊讶,再次将视线投向我,打量半天,过了一会笑道:“姑娘上了大学后就长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了,长大了!”我听她们两个说了半天,自己头却扭向一旁偷笑:换了发型,换了穿衣风格,阿姨便认不出来了。


      我自以为是刚刚的是“单独事件”,没想到还是“多米诺骨牌效应”,不少人没有认出我,叔叔阿姨不禁感叹;很多孩子上了大学后变化很大,不仅仅是装扮,思想丶性格也可能有变化。每年的春节,便是除旧岁迎新年的时候,旧的去了,新的来了,孩子曾嬉笑打闹,抢着鞭炮戏耍,随着年龄逐渐增大,还是丢弃了鞭炮,去寻找更适合自己年龄的事物。


      我坐在房间一角的椅子上,静静地望向玻璃窗外的一池冬水,那冬水上的冰层凝固了我的眼睛,我等待它在新的春天来临时,将我的眼睛解冻,也将我的心解冻。








92#
发表于 2016-2-5 00:12:47 | 只看该作者
9                                                2016.2.3
《半年后之聚》

       “我们就这样推开门吗?”朋友按住我将要推开门是手,面部神色颇为紧张的盯着我。


      “我们要在门外等到什么时候?”我不再像方才那样紧张,手心也不再出汗,直接推开了房间门。


      在推门前,我曾幻想过不同的情景,他们会有不同的反应:起哄,或是热情邀请,或是都在聊得热火朝天。这样的情景,是我相当期待的且极为想要融入的。当我推开门后却发现,屋内虽已坐着十几位老同学,不知为何,气氛却有几分尴尬的意味。往日健谈的男同学们此时缄口不言,曾经叽叽喳喳的女生们刷着手机屏幕,没有什么话。


      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大脑中有如被一道闪电劈过,让自己半天回不过神,渐渐也被这种气氛感染,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浮在嘴边的微笑一直僵硬着:他们仅仅是看了我们一眼,便低下了头。这是怎么了?


      我强作欢笑,想要挽救此刻的尴尬气氛,故意将嗓门放大:“我和她就随意坐了,你们怎么不说话?军哥一会就来了。”我注意到有一位女生想要回应我般,在座位上动了动,见大家没什么反应, 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动作,安静下来。


      “你们可以吃点水果, 大家很长时间没见了,好好说说话吧。”班长此刻发话了,她从座位站起,将圆桌上的玻璃桌转动,摆置在上面的水果拼盘不断经过每个人面前, 倒是有同学开始吃东西起来,却还是一言不发。我被这样的气氛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与我一起前往的朋友,她同样不解:上了大学,大家开始信奉“沉默是金”的真理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们的眼帘。那副熟悉的眼镜,那因为笑容弯曲的眼角,那个小酒窝, 那一成不变的穿衣风格——“军哥”来了!坐着的同学们齐刷刷地将眼睛从手机屏幕拔开,就连在厕所的同学听到动作,也“哒哒”地跑到客厅。我们看着高中三年的班主任,少了些曾经的敬畏,多了些亲近之意。我反应过来,环视四周,发现我的朋友左边有空位置,这个位置正对门,就是为军哥准备的。


      “陈老师,您来这边坐!”我打断军哥与各位同学的对话,招呼老师坐到这里。就如朋友所说,老师上午刚刚上完课,仍抽出时间与我们相聚,他在开始一段新的教学历程时,面对一批新的面孔时,曾经相伴三年的熟悉的面孔,他应该很难忘怀。


      “马国力,你来唱一首歌助助兴啊。”军哥露出他特有的笑容,那个被我们“嘲笑”三年的,被我们想象为他自己抠出来的小酒窝,此刻显现在嘴角。有个让我觉得好笑的地方,便是我注意到几位同学看到军哥进来后,不由自主地将手机藏起来,不敢再玩。军哥三年的强硬管理模式在半年的解压下还能生效。想到这里,我忍俊不禁。


       “老师,您不能笑。”马国力倒是没有什么扭扭捏捏,直接掏出手机。“大家不要杵着,给他鼓鼓掌啊!”军哥靠在椅子上,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马国力忽然蹦出一句歌词,声音洪亮且来得突然,给我们在场的人惊得一抖,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哄堂大笑。我在笑的片刻,却突然发现军哥长胖了许多,有了小肚子。左侧的朋友见我目不转睛盯着一个地方不动,与其他同学为马国力鼓掌的情形很不协调,顺着我的方向看去,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指了指老师的肚子。


      “军哥不当班主任后,生活一定过得比原来幸福。”朋友捂着嘴巴对我开着玩笑,我边笑一般观察军哥,怕他发现我们两个的小动作。


      座中的同学们不再似方才的举止拘泥,刷着手机的同学们此刻端起酒杯,争着要给军哥敬酒,争不赢的干脆将军哥围着一个班椭圆形。一位同学将酒杯伸到老师面前,另一位也等着的同学不乐意了,未等军哥反应过来,直接拿着酒杯和军哥的被子碰了一碰。站在前方的同学像被抢了位置般,立刻将身体横在“先入为主”的那位前方,面部露出不屑的表情,随后敬了军哥一杯酒。气氛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欢声也逐渐读了起来,起初的冰块逐渐溶解,我的面部表情也愈发的轻松起来。


      这样及时的班中聚会,是点缀即将到来的春节的美好甜点,喜上加喜,甜上加甜。门外那副红艳艳的春联此刻再次映入我的脑海,聚三年挚友杯酒交欢以迎春之,美也。


91#
发表于 2016-2-5 00:12:21 | 只看该作者
8                                             2016.2.3
《推开记忆的门》

       他们越过了对大学期冀十几年的虚拟想象之栅栏,满怀希望,以为路在前方,脚踏玫瑰净土,鼻嗅遗世芬芳。当真正在这片新陆地站稳了脚跟,抬头张望,才恍然发现,自己不过是掉进另一个充满挑战的竞技场,只不过这个竞技场比前者的台阶更高一些,站得高,可能摔得也更惨。


      他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惊觉过去的美好。即便是接受“生活始终朝好的方向发展”的定理,他们不由自主地怀念过去,怀念旧人,怀念旧事。


     当我和好友迈进酒楼的一刹那,心由玻璃门外的平静霎时转为忐忑不安。楼上的某个房间,虽是我们相处三年的人们,半年不见,他们变了没有?春节将至,有多少人愿意聚会?这些问题缠绕我心。


      令我意外的是,酒楼一楼的门口,摆放着两个红纸黑字毛笔书法书写着的牌子,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信高文三班”与“信高文四班”,两个邻居同一天丶同一家酒楼聚餐,算是无独有偶了。推开门,一位曾经眼熟的四班同学从我身边走去,与我擦肩而过。当她无意间看到我时,她的眼睛里闪现些奇异的色彩,原本正常行走着的步伐慢了下来,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在辨认我是否为她同意眼熟的陌生人。我在心中默念:即便是少话交流,见得旧识,也让人有说不出的欣慰与激动。想到这里,我拉拉朋友的胳膊,示意她与我一起上楼。



      “如意厅在哪?”朋友嘴中默念着,从她逐渐加快的步伐中,可以看到她的一丝急迫。两人对酒店房间安排不熟,寻找半天没能找到地方。走到二楼后,她干脆甩掉了我的胳膊,询问右侧服务生位置。受到她的感染,我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不自觉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与头发,扭头看向她,发现她也在拨弄头发。我心里好笑,想着:都是想给对方一个新的好印象吧。


      走到门前,我们并未急匆匆推开房门,而被门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住。棕褐色的房门被粘上这样的白色相片很是显眼,再仔细一看,发现是用老三班同学的不同照片拼接起来,做成了这一组大的照片合集。我眼睛几乎贴在门前,一张张审视,不禁发笑,问朋友:“这上面的照片很眼熟,怎么都是从你空间拿来的?”她被我提醒,从第一张开始看,发现确实都是出自自己之手,也觉得好笑,没想到班长会注意到自己许久未管理的相册,但也正是这些照片以这种方式的再现,让每每前来的同学的思绪,都会回到曾经的高中时光。


      房门两侧的红色对联分外喜庆,毛笔字书写遒劲,不仅仅是油然而生的春节喜庆气氛,推开门后,即将迎来的熟悉却有些变化的面孔,是最让我期待却又畏缩的。走廊里的脚步声阵阵,餐盘车推动的声音在走道回想,两人忐忑的心与颤抖的双手按在门前,等待下一秒所见。
90#
发表于 2016-2-2 22:19:23 | 只看该作者
  7                                        2016.2.1
《送给他们玩具之后》

        大部分孩子是喜爱过春节的,在乡村更为明显。春节的喜气洋洋,热闹的气氛,丰盛的菜肴,漂亮的衣服,打雪仗,放鞭炮,贴春联……这一切贵中国传统习俗的事物,在孩子眼中却成为了美妙的时刻。当孩子们看到长辈给自己带来衣服与玩具时,怕是盯着东西,眼睛一动不动了。此时的他们便是很听话的,任他“爷爷”“奶奶”地喊叫,他也不再向平时那般倔强,不肯喊上一句,估计会直接扑上亲人,叫得比谁都甜了。


      前些日子,在一个亲人的婚礼上,我见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那日,我“吹”了一个牛,声称自己小年那天定会给他俩带上惊喜,这句话本是用来支走那两个总是缠在我身边的小家伙。可在我临走前,他们两个盯着我,用一种“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话”的眼神送别我,我就不得不思考该给他们买些什么,从而实现诺言了。


      小时候,每逢春节,母亲便会应我前段时间的一个愿望,她的这种有承诺必实现的习惯,让我从小受到影响。我在西亚超市里搜寻了许久,也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可以买给他们。没有看到让我满意的东西,倒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我眼前冒出来,偶尔也会有孩子突然跑过去,擦了我一下,让我猝不及防。


      人们大概是在购置年货,商场往日昂贵的食品,现在也开始打特价了,红色记号笔在标价牌子上写上醒目的价格,水果上放着播放着“水果特价啦”的扩声器,冰冻箱里摞起的一盒盒年糕,从旁边擦过便会有一层层的冷空气袭来。


      走到六楼,看到了摆放整齐的儿童服装,走上这个楼层的儿童,倒像是对衣服没有多大兴趣,一个个往内处跑。我这才想起,那边是儿童玩具,多是芭比娃娃和玩具车。这倒是提醒了我,我迈开脚步,走向儿童玩具区,我在不同的区域徘徊许久,根据两个孩子的特点,最终选好了一盒芭比娃娃和一盒玩具车。


      事实上证明,我这次的到来比往常更受欢迎。当我提着两盒玩具走到姥姥的土坯房门口时,那两个孩子,一个跑上前,真的是十分想念我,抱着我不松手;一个就站在门口,没有动作,眼睛却直直盯着我手中的东西,我被年龄大点的妹妹抱着晃起来,他的眼睛也跟着我手中的东西转。


      “你知道我给你带的什么吗?”我把娃娃背在身后,问我妹妹。她仍保持着双臂抱着我的腰的姿势:“不知道。”我立刻把东西拿出来,一下横在她面前。“这是我给你买的。”我突然感觉她不再抱着我,双手开始想抓着盒子。我反应过来,将盒子举过头顶,“你说,我是谁。”她立刻懂了我的意思:“姐姐,你是我姐姐,家凝姐姐。”“You are right!”我用英语回答她,她显然对我英语是什么意思不关心,抱着东西撒儿欢一溜烟冲进屋子,抱着盒子喊妈妈。


      我扭头,手上掂着另一盒玩具车,在小的孩子面前晃了晃。他立刻有了反应,不再像方才见到我时一点反应都没有,双手伸开从台阶上跳了下来,两条小腿直往我这个方向奔:


      “姐姐啊——”


      一句本是带有亲情意味的昵称被他喊得“撕心裂肺”,我不忍心逗他,直接把玩具给他了。这孩子拿了东西就不再看我了,也一溜烟奔进屋子,也去找自己妈妈炫耀自己的东西了。


      孩子是喜欢玩具的,他们看到玩具后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可同时,我妹妹的那句:“姐姐,你以后小年都给我买东西是不?”让至今我难以回答。




89#
发表于 2016-2-2 22:19:10 | 只看该作者
6                                      2016.2.1
《步行在雪地中》

       地面被厚厚一层雪覆盖,人多的地方,雪便被脚下泥水沾染上去,混合一片,使得本是洁白的颜色被搅和得污浊一片;蓬松的雪层被路人一脚踩下,再顽皮些的孩子腾空一只脚剁下,将雪与地面的空间再次挤压缩小,愣是将薄雪踩踏成坚固的雪地,再经过一晚上零下温度的冰冻,第二天起来,怕是没注意便会在透明的冰上一个踉跄,应声倒地。


       今日,我与母亲便要面临着这样一个难题:如何在雪地冰面上,漫步2丶3个小时去姥姥家。春节将至,出租车成了抢手货,莫说能否一大清早打到出租车,即使是上了车,怕是司机也要“宰”你一顿。


      “去哪?”“行,不打表了,50。”“嫌贵?嫌涨价?你平时一二十块钱你现在随便找个去,不坐拉倒,你下去。”这大概是许多司机临春节前的真实写照,虽说乘客被司机的态度呛了一次,但至少也可理解:大家都急着在春节前多赚些钱。相通了这些,我与母亲却还是不愿乘坐出租车,甘愿步行比较远的距离到姥姥所在的乡下小村。


      早晨八点多的信阳是没有出太阳的,也不似绵阳在大清早就有厚厚的云层遍布天空,有太阳也难出来。我手中提着装满物品的方形纸袋,脖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抬头看向天空,没有太阳,也没有云层,有的只是灰蒙一片的天空。街道上的车已经开始渐渐多了起来,时而驶来的车也不敢像平日那般疾驰,小心翼翼地避过路边堆积起的雪堆。有的车轮装上了防滑器具,车轮轧过已经冻结成的冰层时,如同炸肉机般飞溅出刨冰碎末,迸溅了路两边,也让一些行人来不及躲避,待反应过来时车已开走。


      “妈,你觉得我们会走多久?”我手提着给妹妹买的芭比娃娃,一边左右观察着路过的人,希望他们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手中物品上。


      “不用多久,原来不是骑过自行车过去吗,也就40来分钟。”母亲手中惦着更大的一个袋子,碍于冷,她便将提着袋子的动作转变为跨在胳膊肘中,随后将手捅进衣服兜中。想必是我一样,即使戴着手套,套内的手指也感受到了冰冷空气用针刺着肌肤的痛。


      我跟着母亲,起初没有搀着她一起走,只见我离她越来越远,我便发觉自己在雪地行走的能力之弱,偶尔还会因地面滑在雪地上“扭一扭”,险些就要脸贴地了。熬过了漫长的逞能时间,我便向母亲求救:“妈,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母亲停下来,面部一副严肃地神情,明显在嫌我拖拉,倒也没说什么。


      走过浉河大桥,走过宝石桥,走过107国道,我们从市区逐渐走到临近乡村的道路上,也由那片集聚了不同人踩过的雪地,换成了现在的未经人踩踏玷染的“雪中圣地”,这是一条通向山中的大道。已经看不出道路的模样了,只见得天地间是白茫茫一片。由于茶树种植在山腰上,一排排,一棵棵,有些空隙反而没让雪填实。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虽说此处五孤舟,无蓑笠,无老翁,没有独钓寒江雪的情景,但可能就在山间的某只茅屋里,有着“繙经觅句无尘事,坐对尤宜雪煮茶”的别样情绪。


      今日一行,倒是提醒了我,不仅可以坐车,我们也可漫步,在雪中观景,在雪中赏万物,在雪中品曾经未有的情趣。
88#
发表于 2016-2-2 22:18:52 | 只看该作者
5                                      2016.1.31
《慈善之墙,背后之善》

       “来看这条微信。”


      母亲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打开了房门,将手机屏幕横在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一张张刻着“慈善墙”三个字的墙壁图。“慈善墙”这项活动来源于伊朗,顾名思义,在墙壁上悬挂着路人不需要的旧衣服,以供其他贫寒或流浪之人取得自己所需,为的是传递爱心,传递冬日中的一份份关怀。


      我将眼睛拔开屏幕,看了一眼母亲,琢磨着她将告诉我,我应该学会关心和帮助他人等等,而她下一句话却让我有些意外:


      “照片上的这堵墙就在我们信阳,而且,就在公园的旁边。”


      “这么近?我昨天刚从那里经过,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我有一丝疑惑:是不是这堵墙比较隐蔽,连刚刚从它旁边路过的我没有发现,那么那些需要帮助的过路人丶尚不了解这个活动的人们,又怎么会轻易注意到这堵墙呢?


      母亲这次没有理睬我,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将微信文章划至底端,随后用手推推我,示意我一会就出去。


      我投以惊讶的眼光,随后坚定地坐在椅子上:“妈,现在零下9丶10摄氏度,外面正飘着大雪,路也难走,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怎么就要现在去?”我的语气饱含着抵抗的意味,加了一句话:“明天,后天也行,现在快到晚上了,我不想去。”


      她没有回应我,转身拿着手机走向了自己房间,找了一个大袋子,开始自顾自的收拾不穿的衣物。我在自己卧室“稳稳地”坐着,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感情。善意或是偷得一晌舒适,我在其中徘徊,“善”在谴责我,让我坚定的心不断被化解,化作的雪水一缕缕,刺痛了我的犹豫之心。


      在我做思想斗争之时,母亲再次走进我的房间,她将手中提着的半袋子衣物被放在地上,随后没有看我,直接走向我的衣柜,在翻衣服的同时,询问我有哪些衣服不要了。我不出声,倒是扭头看着她清理衣服的身影。当母亲翻出几件我许久未穿,也不愿意穿的衣服时,我才发现,我让这些衣服失去了它们自身的价值,也许此举能让它们价值再现。


      “我去。”我从椅子上缓缓站起,加入母亲清理衣服的行列。


      在翻出不同衣服的时候,我不经意给母亲说了这样的话:“妈,我发现自己很多时候不再用一个东西,明明给别人后它们的价值能再现,可是我总是舍不得失去它们。”母亲没有抬头看我,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开始搜罗下面柜子的东西:“你小时候就是这样,不用的东西也不扔掉或给别人, 东西越堆越多,我有时候都帮你扔掉了。”我像是捕捉到什么,停止手中动作,问道:“我说我的东西在怎么莫名消失,你都替我扔了。”我母亲懒得理我,将袋子提起来,像在试探东西的重量。


       我没有就此纠结这个新发现的事实,却在心底为母亲默默帮我整理东西表示感谢。倘若不是她用力一种方法帮我清理东西,我的东西可能会越来越乱;又若不是她告诉了我这堵墙的故事,我又怎么会愿意去响应这个活动,在零下10摄氏度的雪天丶在寒风将自己头发吹得纷飞乱舞时送一些衣物。


      当我看到那堵墙时,我才明白,是我观察得不够细致。几个塑料袋装着的衣服,就这样挂在那里,上方便是为防止雪进入袋子里而搭建的小屋檐。墙壁被绘成七彩状,倒是有伊朗那些慈善墙的影子。墙壁上的“友善之墙”四个字眼,似在表明我们的善举终将会传递,爱与善的力量虽无形,却在人人传递中无限放大。况且,将是春节了,那些没有经济基础购买新衣服的人们,哪怕能受赠这些衣物,也会给自己寒冷的冬日平添一份温暖吧。


      倘若再有一次,第二次的我,想来不会再那么犹豫不定,犹豫后的善也怕不是真正的大善吧。


87#
发表于 2016-2-2 22:18:34 | 只看该作者
4                                2016.1.30
《不仅仅是包饺子》

       “儿子,一会吃完饭后把碗刷了。”“女儿,把碗刷了,帮爸爸妈妈干下活。”


      这样的话语是否很熟悉?在我们逐渐成长的过程中,我们的父母想让我们逐渐学会独立,拥有责任心,培养我们独立思考与承担责任的能力。话说如此说,多数人大抵是不情愿的,抑或是直接冲向卧室,抱起手机或握起鼠标,徜徉在虚拟的世界里。


      如今的我们,怕是失去了懒惰与抱怨的资格,进入了大学,在第一次从大学这个新的社会丶新的世界归来,被迫养成的独立能力,让我们没有理由再去逃避该承担的事情。


      即将春节了,虽不能看到家家户户家中为过年的筹备情况,却是能从一些人进出浉河下的市场,稍后抱着不同的年货出来的情景,让我渐渐感受到春节将至的浓郁气息。


      今日一大清早,母亲便故作严肃地告诉我,今天是“全家总动员”的日子,人人需要包饺子,一起分担任务。我撑起眼皮,一只手伸出被窝,面朝天,用手漫无目的地在被面上抓来抓去,终于抓到了自己的衣服。在寒冷与温暖的艰苦抉择中,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母亲的催促声,这次比上次更加急迫,反倒带了些厌烦之意:“还在磨蹭?”听到母亲语气转不善,我迅速拉开被子,将抓在手中的衣服分开套在身上,穿上鞋便往厕所跑,以示我的及时,母亲那边听到“哒哒”跑的脚步声,也便没催促些什么。


       坐在餐桌前,桌上四处铺洒了些面粉,为防止没有粘上粉的饺子皮黏在桌子上。这是十几年来,从我母亲在我5岁教我包饺子时的老做法。不同于部分家庭直接在外面买来擀平的饺子皮,我母亲自己动手,将水与面粉混合,再在案板上混合两物,来回揉压。很快,面粉与水相融合,逐渐滚成一个较大的面团,部分黏在案板上,惹得我有想把那些黏物抠下来的冲动。母亲没有急着把面团放入盆中,而是将它用手抓起,悬在半空中揉捏拉直,将面团拉得越来越长。虽说我每年会见母亲和面团的过程,见到母亲这次拉得这么长,我忍不住开玩笑:“妈,这是要做拉面吗?”母亲显然专心扩大面团的柔韧度,没有搭理我,我也“知趣”地退回餐桌前,等待面团与饺子馅的成品。


      我将电暖器打开,将它轻轻拉进自己的腿前,温暖着在零下8摄氏度下被寒冷刺痛了的双脚。电暖器的旁边挂着几个去年春节时的中国结,家人美名其曰循环使用,这倒是给家里平添了几分春节的热情气息。


      母亲从厨房出来,开始将面团与装着饺子馅的盆分两次搁置在餐桌上,随后将面团切成一坨坨,并用擀面杖擀着,很快形成一张张接近圆形的饺子皮,比往些年的饺子皮擀的小了些。“别愣着,抓紧时间包饺子。”母亲一边干活,一边提醒我,有些皱紧眉头。我反应过来,执起筷子,将面盆内的饺子馅夹起,碍于馅肉零碎,一只饺子填充馅总是需要两三次。实践了几次,我仿佛找到了前几年包饺子的感觉,不再小心翼翼把握饺子馅的多少,一次成功。


      正当我“自鸣得意”之时,母亲扫了一眼桌子,发现我摆放的饺子形状“千奇百怪”,有的饺子边被我包成了花边形状,有的被我包成了圆环状,有的被我刻意包成了“馄饨”。


      “你这是在包饺子吗?和小时候一样不好好包。”母亲加快了擀饺子皮的速度,一张张饺子皮直接抛在我的左侧,很快堆起了五丶六厘米高。我也不敢和母亲开玩笑了,开始坐直身体,认真地包着饺子。虽说形状和往年一样难看,但也和往年一样,在一个小时后,也渐渐包得形状可观起来。当晚上家人一起吃着一起包着的饺子时,这种感觉,和在家外吃着别人做着的饺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今日不似往昔,积极地愿意与家人共同包饺子, 事实上,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不仅在与家人交流的过程中促进了感情,增强了自己的责任心,更是共同迎接春节的前奏曲。

86#
发表于 2016-2-2 22:18:18 | 只看该作者
3            2016.1.29  
《珍惜,珍惜》


        十八年来,春节期间“走亲访友”这一行程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在我的成长历程中,年味是被包在饺子里,包在红包里,包在走亲访友的风雪夜途中的。

      曾经作为一心为高考奋斗的学子,哪怕春节时期也不得不舍弃许多时间,舍弃在寒夜冬雪铺垫后的老街道行走,舍弃涌入远近关系亲戚相聚的热闹场面,舍弃姥姥家中用柴火添置生火的热炉,舍弃冰面上逐渐结成的厚厚冰层。过去的日子舍弃了太多,见一面亲人也怕是过年时才偶尔实现。


      当我见到姥姥家的幼犬已经长成活泼健壮的成犬,它们却早已忘记我,闻我“侵入”后对我吠叫;当我看到昔日无果的它长出多个无花果,红紫色熟透了的果实将要裂开,身体将要支撑不住它笨重的头颅;当我听到曾经声音胆怯的鸭稚如今长大,扑闪翅膀吟出“向天歌”时,我暗自问自己:自己多久没见到亲人了,多久没有见到乡物,听到乡音了。


      “尽快收拾好,我们要出发了。”母亲整理好衣物,站在家门口等候我。不像前几年,我在反复犹豫后仍旧拒绝出去,今天的我,可以不受考试的压力与我的亲人相聚,也不必出门后带着一本习题,我只需装着一颗与亲人自由交谈的轻松的心。


      酒店内人群熙攘,从街道旁走入酒店,温度骤升,一股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回过头,透过玻璃大门,看到门口迎接客人的舅舅正喜笑颜开,邀请着刚至的客人进入酒店。他的胸前别着一朵鲜红的喜花,下面别着“父亲”二字,远远看去十分显眼。春节前夕,自己的女儿出嫁,喜庆事迎接喜庆春节,这也是一件主客双方欢喜的好事吧。


      “11点58分,婚礼正式开始。”扩音器中不断重复着婚礼开始时间,附近人朝我的方向不断涌入,我回过头才发现,新人结婚将要走过的被红色毛毯铺过的行道,正在我的后方,四周的人越来越多,我更不愿离开了,想要在此等候着五分钟后的仪式,哪料胳膊被我母亲突然拽住,我回头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却转向一边,示意着厅外方向。我眯起近视的眼睛,发现站在厅外的姥姥丶舅母们还有我的妹妹。这次我甘愿自己挤出来了,怕迎着人群方向逆行向上阻力太大,只能缩起身子小步地向前挪动,期间不乏被人用身体撞了几次。我见出去速度太慢,只能使力气一下直起身子,倒是惊到了我周围的一位阿姨。我哂笑一下,尽量侧着身子向外钻去,终于熬过了“肉夹馍”待遇的两分钟,站到了我的亲人面前。



      妹妹看到我了,一个猴跳直接双腿夹着我的小腿,双臂准备抱着我却没成功,整个人却已经蹭在我身上。我见她没抓紧我即将摔下去,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两臂,她这才免于后脑勺直接摔在地上的结果。待到她抓紧后,头抬起来,表情有些搞怪:“姐姐,我好想你啊,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我瞅了她一眼,半“挖苦”道:“确定不是想我给你带的吃的了?那我小年回去不给你带了。”她立刻在我身上晃:“不,是想吃的。”我做出恍然大悟表情:“我就说,好,今年小年不买吃的,买更好的,包你满意。”



      我这般“大气”的玩笑,让周围的大人看着我发笑,她倒是真的信了,还说骗我我就“完了”。我将她放下,扭头看向人群簇拥过去的方向,那边婚礼即将开始,这边亲人相聚,喜庆气息萦绕,欢笑歌声响起。



      珍惜,珍惜。
85#
发表于 2016-2-2 22:18:00 | 只看该作者
2       2016.1.28
《更那堪,冷落飘雪节》

     
       “我已经18年没有见过雪了。”


      未等到我抬头惊讶状看他,他加了一句:


      “飘雪。”


      五盆植被被搁置在窗台上,品种各不同,有一些是我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水铜钱是缩小了的荷叶,比莲藕纤细了多少倍的身躯或是直冲上空,或是曲折向上,或是衰弱垂眸,气息奄奄,残躯为杯中水下泥土挤兑出最后几分力所能及的营养;马齿苋在我最近处,柔发似柳枝,似绿藤,远观仍是绿意盎然,再仔细观察,它的躯体竟是无力的瘫在花盆边,身体软软绵绵,像是扶不起来了;鸭跖草神秘的紫与绿黄生命形成别样反差,它的一只手努力的向我伸来,张开手掌,渴求着室内的一丝温暖怀抱,另一只手将要触碰到泛着薄薄雾气的玻璃窗了,窗内外不同的世界与温差让它的另一只手因寒冷而缩回。


      玻璃窗怎么比方才雾气更重了?


     走近,再走近,扒着玻璃窗,死死锁住外面,我发现——


      漫天梨花纷纷舞,翩若惊鸿盈盈飞。

      这次第,怎一个喜字了得。


     十几天前的异乡同学,惋惜从未见过飘雪,这让我足够惊异;十几天后,重逢场景似初次相遇,喜上眉头。


      它让人想起的不仅仅是“雪”这样的字眼,更寓意着代代人对乡人的思念,对家乡四季温凉暖热的熟知,对田坎河边鸭雉的摇摆姿态的忆想。


      无形的力量拉扯我的心,将我尽力向窗外世界拉去。手腕上的手表指针过了十点的钟头,已是半夜了,我有何理由在归家不久后,便吆喝着深夜出去呢?那飘雪纷纷扬扬,看这架势不是零星小雪,而是鹅毛大雪将至。


      脑海里再次回想那位同学对飘雪念念不忘的话语,我虽年年见到飘雪,今夕在异乡,阳光大好的日子尚少见,阴雨连绵之日甚多,无论是“蜀犬吠日”,还是深冬未冷,都让我更加思念故乡的冬日雪景。


    “妈,我想去外面看看,好久没有看到雪了,可以吗?”


      出乎意料地是,母亲洗漱完正欲进入房间,怀中抱着衣物,站在门前定定看了我几秒,没有反对:“去吧,赶紧回来,注意安全”


      无形之力催促我加快穿鞋的速度,我“哒哒哒”的飞奔下楼梯,楼梯间的自动控制灯从顶层到一楼次第变亮,为我的暂时离开送别。


      天空灰蒙,不似绵阳的多云情景,信阳无论白日还是黑夜,均可以“晴”来形容,只有入手即化的晶莹物体,躲避我投来的观察的视线,察觉我手心的温暖后,急匆匆的化作蒸汽亦或是流出手心。我的想象天马行空,倘若我手持一个不需要标本的显微镜,那么对着飞速跳下的他们,会出现什么样的规则而又美丽的六角图画。


      楼下十字路口处的红路灯闪烁着,一座挂着广告牌的铁架上隔段空间悬挂着一个个红艳艳的大灯笼,灯笼顶部围着漫天降落的梨花,由最初的短暂存在丶消失无影,逐渐堆成薄薄的一层白帽,红白相间,热情与恬淡相融。是的,即将是新年了,眼前一排排大红灯笼在我多少次无意间瞥见后,传递给我鼓鼓暖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街上的摆置着的对联小摊尚未收摊,一派红艳艳景象,纵使行人渐渐变少,远处的两三处摊铺为将至的春节平添一份喜庆之意。



      留恋处,时间催醒。手僵足冻避寒风,终不得不归。念回回,百里飞雪,红联对对添喜乐。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飘雪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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