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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评论写作案例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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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5 11:10:25 | 只看该作者
【案例】新闻评论作者的责任意识
我的杂文缘   
2011-11-14 22:15:00
张鸣

最早接触杂文,是中学课本上的鲁迅文字。不过那时候正赶上文革,学校都不正经上课,鲁迅的文字,多少有点拗口,老师稀里糊涂地教,学生稀里糊涂地学,其实没人正经教正经学。生字都没认全,课程就过去了——反正也不考试,学校的主要事务是学工,学农,对于我们黑龙江兵团的学校而言,就是农忙时节帮连队干活。所以,即使像我这样公认爱读书的人,对课本上的杂文,也不甚了了。 真正喜欢上杂文,是文革末期。农场里爱看书的人多了起来,各有各的圈子,在圈子里传看各种禁书,小说居多,但也有散文,诗歌和杂文。这种时候,我有机会看到了鲁迅的单行本。先是看小说,然后杂文。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叫杂文,圈子里流传的书少,逮着什么看什么。活了十几岁,经历了文革初期的动荡,也算有了点社会阅历,对于鲁迅杂文中对国民性的批判,很是入眼。正好这时候我负责给学校出板报,写大批判文章,看到鲁迅,新痒手痒,试着写几篇登到板报上。学生倒是欢迎,学校领导不高兴了,于是只好收手,继续大批判。 中学毕业,文革还没结束。我因为闯了祸,惹出文字狱,中学毕业证都没得到,就给发到一个偏远的兵团连队养猪。连队不比学校,里面没书。天天看着猪,无聊到极点,年轻,干的活再重,也有大量的富裕时间。带来的几本书,已经看烂了。好在连队还有个图书室,里面有一套鲁迅全集,是孤岛版的,里面有杂文,有小说,有学术著作还有翻译作品。其中,杂文的分量很大。于是,我就跟连队的文书(她负责图书管理)磨,开始一本本地借,后来整套都借出来了。横竖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我翻来覆去地看,看个够。那个时候,鲁迅杂文中的某些篇章,我都可以背下来。无论是谁,只消提及鲁迅的话,我就知道                              我的杂文缘

                                 它出自何篇。文革末期,兵团的知青中,流行打架,比谁会打,流行下棋,到处找人下,比试,掐尖。还有就是比试看谁博学,看谁读的古书多,谁看的外国小说多,谁的成语典故多,还有一项是比谁知道的鲁迅文字多。当年我在我们那一带,已经有了点读书的名气,因此,经常有知青前来比试,扬言掐尖。我的运气好,几乎每次都让挑战者铩羽而归,这其中,鲁迅的功劳最大,因为他在很多杂文中用了好些典故,我能反复看,连带着把典故也弄明白了点。虽然是一知半解,但蒙知青足够了。 后来,上了大学,学的是农业机械。再后来,做了所谓的学者。从那时一直到现在,人们都认为学者是不能写别的文字的,否则就是不务正业。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所以,有好长时间,一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做学者,在故纸堆里吃灰,乐在其中。杂文,被彻底搁在了脑后。唯一跟别的学者不一样的是,我在写文章的时候,时不时地会放纵一下自己的笔,让文字好看一点。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想过后来会跟杂文有什么关系,打死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称为杂文家。 我再次跟杂文结缘,是因为大学在上个世纪末,突然开始变糟了。教学和科研环境,在官僚挟带金钱的操弄下,变得乌烟瘴气。身在其中的我,气愤难消,不知不觉中,嘴上的牢骚发多了,就会写在纸上。正好那一阵我写学术文化随笔有了点小名气,好些报刊约我写专栏,写来写去,我的随笔也有了怨气。于是有报人就建议,干脆你写时评算了,想骂就直截了当地骂。 这个主意很好,于是我在教书之余,写随笔,随笔之余写时评。有些时评或者随笔,过于金刚怒目了,人们就管它们叫杂文。渐渐的,杂文是越来越多,几个杂文选刊,都在选,而且好些编杂文的高手,年末也都选我的杂文。于是,在杂文圈子里, 张鸣

最早接触杂文,是中学课本上的鲁迅文字。不过那时候正赶上文革,学校都不正经上课,鲁迅的文字,多少有点拗口,老师稀里糊涂地教,学生稀里糊涂地学,其实没人正经教正经学。生字都没认全,课程就过去了——反正也不考试,学校的主要事务是学工,学农,对于我们黑龙江兵团的学校而言,就是农忙时节帮连队干活。所以,即使像我这样公认爱读书的人,对课本上的杂文,也不甚了了。

我就成了杂文家了。成名成家,人之所愿,但做成一个杂文家,对一个学者而言,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好些人口中不说,眼睛里含着讽刺。 不过,在当今之世,这个多事之秋,尽管有这么些的人讥讽嘲笑,想让我收手重回象牙塔,不再用杂文管人间的烂事,似乎是不大可能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做学院派好,还是做入世派好,我真的想不明白,也没工夫去研究这方面的理论,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转回去,真的再次躲进象牙塔,不问人间疾苦,我会很难受。而且事实上,现在中国的学界,也没有什么象牙塔了,大家都在捞,捞钱,捞权。学者本身,已经变成了我杂文抨击的对象。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太明白什么是杂文。我只是在写,写出来的东西,人家说我是杂文,就是杂文了。至于我,无非是写点东西,表达一种声音,发泄一种情感,只要表达出来,发泄出来,也就尽够了。
真正喜欢上杂文,是文革末期。农场里爱看书的人多了起来,各有各的圈子,在圈子里传看各种禁书,小说居多,但也有散文,诗歌和杂文。这种时候,我有机会看到了鲁迅的单行本。先是看小说,然后杂文。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叫杂文,圈子里流传的书少,逮着什么看什么。活了十几岁,经历了文革初期的动荡,也算有了点社会阅历,对于鲁迅杂文中对国民性的批判,很是入眼。正好这时候我负责给学校出板报,写大批判文章,看到鲁迅,新痒手痒,试着写几篇登到板报上。学生倒是欢迎,学校领导不高兴了,于是只好收手,继续大批判。

我就成了杂文家了。成名成家,人之所愿,但做成一个杂文家,对一个学者而言,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好些人口中不说,眼睛里含着讽刺。 不过,在当今之世,这个多事之秋,尽管有这么些的人讥讽嘲笑,想让我收手重回象牙塔,不再用杂文管人间的烂事,似乎是不大可能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做学院派好,还是做入世派好,我真的想不明白,也没工夫去研究这方面的理论,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转回去,真的再次躲进象牙塔,不问人间疾苦,我会很难受。而且事实上,现在中国的学界,也没有什么象牙塔了,大家都在捞,捞钱,捞权。学者本身,已经变成了我杂文抨击的对象。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太明白什么是杂文。我只是在写,写出来的东西,人家说我是杂文,就是杂文了。至于我,无非是写点东西,表达一种声音,发泄一种情感,只要表达出来,发泄出来,也就尽够了。 中学毕业,文革还没结束。我因为闯了祸,惹出文字狱,中学毕业证都没得到,就给发到一个偏远的兵团连队养猪。连队不比学校,里面没书。天天看着猪,无聊到极点,年轻,干的活再重,也有大量的富裕时间。带来的几本书,已经看烂了。好在连队还有个图书室,里面有一套鲁迅全集,是孤岛版的,里面有杂文,有小说,有学术著作还有翻译作品。其中,杂文的分量很大。于是,我就跟连队的文书(她负责图书管理)磨,开始一本本地借,后来整套都借出来了。横竖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我翻来覆去地看,看个够。那个时候,鲁迅杂文中的某些篇章,我都可以背下来。无论是谁,只消提及鲁迅的话,我就知道它出自何篇。文革末期,兵团的知青中,流行打架,比谁会打,流行下棋,到处找人下,比试,掐尖。还有就是比试看谁博学,看谁读的古书多,谁看的外国小说多,谁的成语典故多,还有一项是比谁知道的鲁迅文字多。当年我在我们那一带,已经有了点读书的名气,因此,经常有知青前来比试,扬言掐尖。我的运气好,几乎每次都让挑战者铩羽而归,这其中,鲁迅的功劳最大,因为他在很多杂文中用了好些典故,我能反复看,连带着把典故也弄明白了点。虽然是一知半解,但蒙知青足够了。

后来,上了大学,学的是农业机械。再后来,做了所谓的学者。从那时一直到现在,人们都认为学者是不能写别的文字的,否则就是不务正业。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所以,有好长时间,一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做学者,在故纸堆里吃灰,乐在其中。杂文,被彻底搁在了脑后。唯一跟别的学者不一样的是,我在写文章的时候,时不时地会放纵一下自己的笔,让文字好看一点。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想过后来会跟杂文有什么关系,打死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称为杂文家。

我再次跟杂文结缘,是因为大学在上个世纪末,突然开始变糟了。教学和科研环境,在官僚挟带金钱的操弄下,变得乌烟瘴气。身在其中的我,气愤难消,不知不觉中,嘴上的牢骚发多了,就会写在纸上。正好那一阵我写学术文化随笔有了点小名气,好些报刊约我写专栏,写来写去,我的随笔也有了怨气。于是有报人就建议,干脆你写时评算了,想骂就直截了当地骂。

它出自何篇。文革末期,兵团的知青中,流行打架,比谁会打,流行下棋,到处找人下,比试,掐尖。还有就是比试看谁博学,看谁读的古书多,谁看的外国小说多,谁的成语典故多,还有一项是比谁知道的鲁迅文字多。当年我在我们那一带,已经有了点读书的名气,因此,经常有知青前来比试,扬言掐尖。我的运气好,几乎每次都让挑战者铩羽而归,这其中,鲁迅的功劳最大,因为他在很多杂文中用了好些典故,我能反复看,连带着把典故也弄明白了点。虽然是一知半解,但蒙知青足够了。 后来,上了大学,学的是农业机械。再后来,做了所谓的学者。从那时一直到现在,人们都认为学者是不能写别的文字的,否则就是不务正业。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所以,有好长时间,一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做学者,在故纸堆里吃灰,乐在其中。杂文,被彻底搁在了脑后。唯一跟别的学者不一样的是,我在写文章的时候,时不时地会放纵一下自己的笔,让文字好看一点。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想过后来会跟杂文有什么关系,打死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称为杂文家。 我再次跟杂文结缘,是因为大学在上个世纪末,突然开始变糟了。教学和科研环境,在官僚挟带金钱的操弄下,变得乌烟瘴气。身在其中的我,气愤难消,不知不觉中,嘴上的牢骚发多了,就会写在纸上。正好那一阵我写学术文化随笔有了点小名气,好些报刊约我写专栏,写来写去,我的随笔也有了怨气。于是有报人就建议,干脆你写时评算了,想骂就直截了当地骂。 这个主意很好,于是我在教书之余,写随笔,随笔之余写时评。有些时评或者随笔,过于金刚怒目了,人们就管它们叫杂文。渐渐的,杂文是越来越多,几个杂文选刊,都在选,而且好些编杂文的高手,年末也都选我的杂文。于是,在杂文圈子里, 这个主意很好,于是我在教书之余,写随笔,随笔之余写时评。有些时评或者随笔,过于金刚怒目了,人们就管它们叫杂文。渐渐的,杂文是越来越多,几个杂文选刊,都在选,而且好些编杂文的高手,年末也都选我的杂文。于是,在杂文圈子里,我就成了杂文家了。成名成家,人之所愿,但做成一个杂文家,对一个学者而言,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好些人口中不说,眼睛里含着讽刺。

不过,在当今之世,这个多事之秋,尽管有这么些的人讥讽嘲笑,想让我收手重回象牙塔,不再用杂文管人间的烂事,似乎是不大可能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做学院派好,还是做入世派好,我真的想不明白,也没工夫去研究这方面的理论,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转回去,真的再次躲进象牙塔,不问人间疾苦,我会很难受。而且事实上,现在中国的学界,也没有什么象牙塔了,大家都在捞,捞钱,捞权。学者本身,已经变成了我杂文抨击的对象。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太明白什么是杂文。我只是在写,写出来的东西,人家说我是杂文,就是杂文了。至于我,无非是写点东西,表达一种声音,发泄一种情感,只要表达出来,发泄出来,也就尽够了。
http://zhangmingbk.blog.163.com/ ... 65220111014101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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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5 20:08:49 | 只看该作者
《信息时报》评论部主编椿桦与时评作者在线交流写作经验

发表于 2010-9-16 14:49 |

本帖最后由 雷绍儒 于 2010-9-16 14:55 编辑




(雷绍儒 报道 整理)

  9月16日上午10点至12点,《信息时报》评论部主编椿桦应邀在“评论天下论坛”与时评作者就时评写作经验、时评发展方向等问题进行在线交流。交流开始前,已有不少时评作者跟帖将自己的一些问题和困惑进行留言,等待椿桦老师的解答。上午10点,交流正式开始,椿桦老师就作者所提的问题进行了认真的回答,为作者答疑解惑,时评作者均表示受益匪浅。由于在线交流作者的问题较多,椿桦老师将原定的两个小时交流时间延长,直到接近13点的时候,此次在线交流圆满结束。



椿桦简介:

原名汪春华,安徽望江县人。新闻工作者、专栏作家。曾先后为《南方都市报》、《广州日报》、《现代快报》、《华西都市报》等多家主流媒体撰写时评专栏。著有畅销文集《舆论尖刀》。新著《异论中国》2010年8月中出版上市。现居广州,系《信息时报》评论部主编。



交流开始:



椿桦:

  各位好:很高兴、很荣幸在这跟大伙儿一起聊天。感谢版主老刁的邀请,提供了这样一个相互交流的平台。不过,今天挑的这个时间好象不怎么好啊!偏偏今天小区里帖出了停电通知,随时都有可能停电,真他妈太巧了。万一真的停电了,我会马上赶去报社,完成在线交流。不管参加的人多还是人少,我都会跟大家聊到中午12点。

  我这里所谈的对时评的看法,仅代表我个人见解,当然,某种程度上也可以代表信息时报对时评的用稿标准,对其他报纸未必适用。大家姑妄听之。另外,只要是跟时评有关的话题,咱们都可以聊,包括对我本人选稿用稿的疑问。

顺便强调一下,我谈的问题,都是小道理,绝不讲大道理。我认为,小道理往往更实用。呵呵!



吴帅:
  1,为什么有人稿子越写越好,越发越好,但有些人越写越差,越来越难发稿,原因是什么?5年后,时评还能成为一种谋生的工作吗?
  2,如果看过我的稿子,您觉得我文章的最大毛病,次要毛病是什么?


椿桦:

  第一个问题好回答:你多看看那些你认为稿子越写越好、越发越多的大牛们的文章即可。5年后,时评是否能作为谋生工具?这个问题问得好——咱们写时评,不要把境界定得那么高,很多情况下,谋生的意义大于“仗义执言”或者“民粹”的意义。我认为5年后,时评这碗饭仍然有得吃,而且有可能会吃得更好。因为,时评见证了社会言论的开放,言论开放程度的提高,又会反作用于时评的发展。另外,随着作者们维权意识的觉醒,网络媒体免费转载的历史将终结,到时,越来越多的网络媒体将付费用稿。

  吴帅的第二个问题:你的稿子,信息时报也编发过几篇。这几篇稿子基本符合我们的定位:本地化、平民化。但以个人之见,我对你的稿子的总体印象是:中规中矩,缺乏激情。现在是信息垃圾时代,现代人生活与工作节奏快,对于没有激情,不能给人的阅读带来快感的信息,基本都会忽略不看的。阅读的快感从何而来?我认为是令人耳目一新的主题,和富有感染力的语言。这方面的问题,我在下面会慢慢提到。





张大路:

  我要问一个找话题的问题(这或许就是小虾与大牛之间的差距)

  有时候很苦恼。苦恼什么呢?对着电脑,在网易、新浪与搜狐之间找来找去,两三个小时也找不到一篇值得下手的新闻进行评论。也有的时候,觉得值得一评的话题实在太多了,可是第二天再一看见报的稿子,自己写的新闻由头竟然没有一个报纸选用。

  不过,据我揣摩,好像编辑比较喜好这样几个类型的新闻:教育类,比如开学接送啊,还有像什么“齐全哥”以及教育免费,还有就是高考公平;医疗类,像什么药价、医疗纠纷;官员类,像什么贪官啊,还有官员搞什么政策出来;房价类~~~~~~~

  想请椿桦编辑站在时评编辑的角度,给小虾们讲一堂选题课,重点讲解一下选新闻的窍门。

  一是,在当天新闻非常非常淡的情况,应该怎么下手选新闻;

  二是,在当天新闻非常非常多的情况,应该怎么下手选新闻。


椿桦:

  张大路的问题提得很有代表性,非常值得讨论。找选题的重要性,事关一篇评论的“生死”,所以马虎不得。以我所见,我觉得大家任何时候,都应当学会运用“逆向思维”。这是应对选题困惑的一个重要手段。

  热点新闻有时候的确很多,有时候又很少,甚至没有。而时评投稿,又是一个充满竞争的过程,这时候“逆向思维”可以帮上大忙,它可以让文章脱颖而出,也可以让普通的新闻选题变得不普通。

  当天热点新闻很多时,你选稿的原则,应当以该新闻是否与群众生活有关系,奇闻趣事如果仅仅是奇趣,可以放弃。一个热点题材,很多人评论,让自己的文章与众不同就很重要——这时候,不妨多看看网友跟帖,当绝大多数网友反对某事情时,你是否可以尝试赞成?一个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同样,评论版也不能迎合多数普通读者的认知水平,人云亦云。你的标新立异的观点,只要能自圆其说,甚至能说得很生动,很好看,被选用机会就会大于多数持相同观点的人。这是“逆向思维”的作用,这个作用在新闻平淡时也可以运用。

  写时评,要始终保持惊奇的心态。有这种心态,就可以在所谓平淡的新闻中发现不平淡的观点。打个比方,几乎每年都会暴雨成灾,甚至破夺命的新闻,官方按惯例都会发布相关数字。这个新闻够“平淡”的吧?但我记得范大中曾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我忘了,但思路我还记得——他质疑,为什么每次灾害都发生相同的夺命问题?官方难道仅仅只是公布数字,而不注重防范,以至于相同死亡年年上演,年年公布?这个质问,就很不“平淡”。





宣华华:

  请椿桦牛多谈谈“逆向思维”吧,最好能具体的举几个印象比较深的文章


椿桦:

  我认为“逆向思维”,不只是反向思维,在时评写作中,还算是一种“旁门左道”,任何小事情,都有可能通过它,而发现大问题。

  这个问题值得多谈,但具体事例,我没有准备。找几个我有印象的说说吧。

  东莞火车站工作人员帮助乘客越窗进车事件,导致站长免职。这个事情,多数人以民粹的姿态,赞扬工作人员,指责上有处理不公。这符合多数普通民众的感情。但只有极少数人唱反调,认为上级处理得对。我印象较深的是刘洪波的一篇文章,他说,在没有出事故的情况下,大家当然赞扬工作人员,如果出了事故,人们可能反过来指责工作人员做得不对。所以我认为,时评作者不要怕自己的立场惹怒公众,不要怕被骂,只要认为自己的道理讲得通,可以跟多数人的暴力作斗争。

  关于面粉添加剂问题,多数人都认为加了有害健康。但时评作者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这时候,如果反过来部:不加添加剂,是否有害健康呢?我们应当论证不加添加剂的可能性——呵呵,我所持的就是这个观点。





老刁:

  请教椿桦一个问题,信息时报上登的时评文章明显不同与其他报刊。是什么让您喜欢登载那样的文章?能否结合一篇具体的文章谈谈那种风格的文章比传统时评文章有何优势,有哪些地方是您感觉不甚满意的?谢谢!

椿桦:

  信息时报的评论定位是本地化、平民化,从2009年开始,我们侧重于选择关于本地选题的评论,但基本上每天也会选一篇甚至两篇国内热点评论的来稿。我们的评论风格与其他报纸的确有一点区别。区别在——不拘一格。我们拒绝格式化的时评文本,拒绝按套路写作。时下的评论套路,也不能怪作者,而是许多媒体需要这样,你不这样,他也要给你改成这样。

  信息时报的评论定位是本地化、平民化,从2009年开始,我们侧重于选择关于本地选题的评论,但基本上每天也会选一篇甚至两篇国内热点评论的来稿。我们的评论风格与其他报纸的确有一点区别。区别在——不拘一格。我们拒绝格式化的时评文本,拒绝按套路写作。时下的评论套路,也不能怪作者,而是许多媒体需要这样,你不这样,他也要给你改成这样。
  所谓格式化文本,就是新闻一开篇就复制新闻导语,然后注明出处,所谓倒叙、插叙等手法,在这个文本中,是无效的。

  严格来说,复制新闻导语,不那么太合法——导语是新闻记者写的,你完成照抄下来,我总是觉得不太合适。所以,我提倡,新闻的由头,要作者自己概括,用自己的语言来提炼。允许用倒叙、插叙等手法。同时,新闻由头不一定出现在开头,根据作者评论的需要,它可以出现在新闻中间,甚至可以出现在新闻的结尾处。呵呵,这种做法,可能不够主流,大家听听就算了。

  另外,本报评论要求,不讲大道理,要讲小道理,讲实用的道理,评论不为批评而批评。语言当然希望活泼些,有文采些,能给人想象的空间则最好了。呵呵!





皇甫天:

  我也想问的是,编辑们都是怎样选择新闻题材的。还有,好像信息时报比较侧重本地评论,在本地题材方面是怎样选取,又有怎样的侧重。比如我在在语言、风格方面的把握能力比较弱,在这方面信息时报有什么要求。


椿桦:

  呵呵,你的问题,我在跟其他人的答问中一并提了。顺便强调一下,信息时报由于侧重本地,而且时评文本跟其他报纸略有区别,因此,专门为本报供稿的自由撰稿人,几乎没有。所以,本报多为定向约稿。但每天也会一点点位置发国内评论的来稿,同时,供本地评论来稿,也会优先采用。





姜德斌:

  写久了,会感觉有些疲累,似乎遇到瓶颈,该怎么调整和突破?同样的话题写过很多次,但是新闻依旧会出现,问题还存在,又该如何写出新意来?


椿桦:

  您后面的问题,我在答复其他朋友的提问时,也说了一些心得,您可以看看,参考一下。关于上面一个问题,想突破自己,必须多读书——你也说到,写久了,觉得疲劳。如果你每天都把时间花在写稿,看新闻,和工作之上,当然会累,也当然没法突破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我建议你适当停停笔,多看看书,多思考或研究优秀的文章之亮点。

  我认为,提高发稿量,不在于稿子写得多,而在于精。每一篇文章写出来,至少都要让自己非常满意。因为,差的稿子,会降低作者知编辑及读者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即使写得多,也多为无用功。

  磨刀不误砍柴功,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时评写作。





皇甫天:

  作为出过书的牛叉,能否谈谈时评写作积累如何导向出书??或者说,平常写时评多了,怎样才能提拔到出书的高度??能否介绍下出书过程,遇到的困难,以及其中甘苦!谢谢!


椿桦:

  呵呵,说到这里,我顺便卖一下广告:昨天出版社发来好消息——《异论中国》在当当网卖断货了,昨天要求紧急补货。当当网半个月前提走大约两三百本书,在半个月的时间就卖光了。加上其他的书店,估计销量不错。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然,《异论中国》的畅销,不是时评的幸运,因为我并没将他包装成时评作品。大家通过平时的阅读经验也可以留意到,时评集是很难畅销的。
  所以,写时评,不一定非得出书。同样,出不了书,也不代表你的时评写得不好。关于这个问题,许多人都问过我。
  我的两本书:《舆论尖刀》、《异论中国》的出版很顺利,第一本,是出版商通过我的博客主动联系我的;第二本,是我找出版社,出版社立马应承下来了。整个出版的运作,都是出版社自己投资和包装,我个人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如果说有困难或者甘苦,那就是,《舆论尖刀》出版后,我受到了很大的来自上面的压力。批评的声音不少,书的发行遇到了一些措折,一位宣传部门的阅评专家甚至发出了:“舆论尖刀到底要刺谁”的声音。

  在这里,我顺便向大家透露一个消息:应出版社邀请,我今年开始主编《中国年度时评》一书,2010年度的正在选稿中,大家如果有兴趣将作品编进本书,可以自荐。也可以推荐其他人的作品给我,这样,大家的优秀作品都有机会成书。具体推荐标准、方法,及邮箱,我稍后在这里独家公布。





雷绍儒:

  写评论一年多了,感觉现在媒体特别喜欢发一些生涩难懂的评论,评论不是对新闻的解读吗?应该更让普通受众易懂不是吗?
  我和同样写评论的室友都觉得,评论应该向那种语言简练、流畅、同时蕴含着大道理的方向发展,也有编辑曾对我说,评论应该向着杂文的方向发展。
  请问椿桦老师,您觉得今后评论应该走向哪种方向呢?


椿桦:

  你遇到的困惑,至少在信息时报,不成其为困惑。的确,现在有些评论写得生涩难懂,这主要是语言风格的差异,有些作者的思维可能跟一般人不同,语言特别的绕。但不管怎么样,评论让多数人无法看懂,是不成功的。同时,这样的评论不可能是主流。
  我认为,评论不仅要通俗易懂,深入浅出,而且我还认为,评论语言中甚至不宜出现长句,那些复句、句群什么的,最好不要用。这也是时代的要求,因为时间的紧张感,让许多人不愿意在一文章语言上花时间琢磨。呵呵!
  时评文本的发展方向,应当是多元的。可以写成杂文,甚至也可以写成随笔。鲁迅的杂文,在当时那个时代,其实就是时评。时评,就是时事评论,只要是评说时事,什么形式都行,甚至打油诗都可以。杂文选刊上,现在选的许多是时评,甚至还有打油诗、小小说什么的。我认为这很好,如果有足够的版面,我愿意提倡时评形式的多样化.





堂吉韦德:

  为什么很多报纸都把时评版撤了,这说明时评的市场在萎缩吗?


椿桦:

  不会,个别地方领导的不开明,并不会阻挡“革命”的宏流,哈哈!





Laisulon:

  想问一下春华老师,一般会看新人的来稿吗?是否有用稿惯性,有时候自己文章的观点和报纸上发表的文章观点惊人相似,却往往没有发~~~~~~~~~~~~~


椿桦:

  不瞒您说,用稿惯性大多数编辑都有,优秀的老作者往往都能获得优秀阅稿权。同等条件下,老作者文章被选用的几率要大些。但是你也得注意到,老作者也经历过“新作者”的时期不是?所以,总体来说,机会都是平等。新作者的文章水平超过老作者的话,肯定会选新作者的,因为稿子好看,是编辑的最高标准,你不知道,编辑发现一篇好文章,内心的喜悦有多强。





粟海:

  汪老师好!请问如何制作一个好标题?谢谢。


椿桦:

  好标题,首先要有好观点,这是前提。至于如何把标题做得引人注目,让编辑从茫茫稿海中一眼发现,不妨参考我的以下建议:

  一是,标题多用动词,少用形容词。

  二是,标题字数少,言简意赅,字数以控制在13个字以内为宜。

  三是,可想法创造一些概念,例如,沙井无盖而夺命,标题中可概括“杀井”。再如,广州取消出租车0.5元燃油附加费,你可以将“五毛”这个词弄到标题中,五岳散人给我们写过这篇评论,标题是:有违民意的“五毛”不会长久。它一语双关,没有任何政治风险,反而让官方像哑巴吞了黄莲般难受。这种技巧,不妨多用。





金石:

  时评的无力感挫败感,可能是每个写手都遇到过的问题。请问椿编有这个体会么,如果你也遇到了,怎样解脱,尤其你是专门从事这个工作的。谢谢。


椿桦:

  不知道您的“无力感挫败感”是何意。是指时评发表了,对舆论的影响不大,官员置之不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这还是一个大道理。作者们更重视的是文章能够发表,至于能否产生社会影响,那是附加的价值,有更好,没有,不会也不应当有“挫败感”。





宣华华:

  椿桦牛身为作者和编辑,自己难道对时评本身没有一些困惑吗??


椿桦:

  呵呵,很少思考这问题。我现在本身写稿不多,一来工作忙,现在主要精力用于编书、写书。二来,约稿很多,但我基本只保持两三篇的写稿量,都是命题作文,以后可能还会减少。我写了十来年的时评,实话说,也的确有些累了。没时间,加累,算是我目前最大的困惑。哈哈!





司马童:

  迟到了,不知椿桦还在不在:你是怎么看待同城专投这个问题,作为缺乏所谓用稿根据地的非牛类作者,让他如何确定稿投谁家?


椿桦:

  延长一下时间,再回答题一下这个问题:同城专投,是一个诚信的问题,作者遵守诚信很重要。你宁可牺牲一部分发稿的几率,最好也遵守这个底线,不要给编辑形成“这个作者喜欢同城多投”的印象,这样的话,最终只会减少发稿几率。全国那么多媒体,也不少那几家嘛!

  至于如何定向投稿,这看你的文章适合哪个媒体。例如,文风活泼,且评论广州新闻的,可以考虑信息时报。严肃且宏大叙事的,可以投南方都市报,诸如此类。有空的话,不妨研究一下自己主合作媒体的用稿定位与文章风格。





张大路:

  感谢椿桦老师的回答。再提一个问题:

  就以前段时间金陵晚报报道了南京一个两岁小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上垄断行业班,出手两百万给他买了一套房为例,当时媒体一片讨伐的声音。我当时还很奇怪,怎么在报纸上没看到这则新闻,后来在该报的电子版子仔细查找,结果发现,这篇文章在报纸上倒是真的有,但是,所刊登的版面并不是新闻版块。你们能猜到在哪个版吗?房地产广告版。

这下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这个明明就是开发商为宣传房子所用的软文,以证明房子多么多么好卖

  可大家伙傻了八叽地冲上去一阵猛批评,这么个评论法,最后失去的难道不是时评的公信力吗?

  如果依然这么干下去,会不会有这样一天----一提到时评,人家就说:哦,那是一帮愤青撒野的地方。不过,有人对于我的这个观点,认为时评要有热情,其次才是客观冷静

  请问作为编辑,您认为时评应该怎么把握火候

椿桦:

  最后一个问题。新闻虽然有广告之嫌,但只要有评论价值,是可以评的。作者的眼里不该有广告与非广告之分,只要觉得有话可说即可。许多名人作秀,炒作,不也是广告么,但还是有不少人评论啊!有的人,甚至专门针对广告提出批评呢,呵呵!

  避免无效评论,应当注意的不是选题,而是观点是否有价值,有突破。昨天,我看到一篇来稿评论“性感城市”,作者的主题是:评性感城市,吃饱了撑的——这样的评论,我估计应属于无效评论。




交流结束



椿桦:

  不好意思,最后,我学下某大人物的话:耽误大家吃饭时间了!呵呵,限于时间,在线交流结束吧!如有问题没有应答到,请多原谅。感谢大家的信任,感谢大家花时间在这听我废话。俺的发言如有不妥,请多提意见——我保证不会跟你翻脸:)哈哈!再见!




    原交流贴地址:http://pinglun.5d6d.com/thread-239-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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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0-11-5 13:36 | 只看该作者
哎呀 终于看完了!眼睛都花了哇!不知道这个网站能不能把字变大点,加粗点哦。好 准备写时评 抢饭碗去了!

23#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8 09:48:17 | 只看该作者
【案例】逻辑推理
@老鬼阿定[url=http://weibo.com/verify][/url]:五毛式逻辑:1,A:这鸡蛋真难吃。B:请拿出建设性的意见来,有本事你下个好吃的蛋来。2,A:这鸡蛋真难吃。B:下蛋的是一只勤劳勇敢善良正直的鸡。3,A:这鸡蛋真难吃。B:比前年的蛋已经进步很多了。4,A:这鸡蛋真难吃。B:你就是吃这鸡蛋长大的,你有什么权力说这蛋不好吃?http://t.cn/S2Dixh



转发(19)|评论(7)6分钟前 来自新浪微博
24#
发表于 2011-11-29 17:45:50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限广令”就是计划思维下的蛋
2011年11月29日 16:07:21
作者:魏英杰 编辑:胡韵 星评

       

提要:“限广令”的政策合理性及其效果仍然让人怀疑。从政策本身来说,广电总局作为全国广播电视行业的监管部门,当然可以推出这个规定那个规定,但其是否具有政策合理性,还得看相关规定是否合乎行业发展规律。


  继发布“限娱令”后,广电总局再出重拳,祭出“限广令”。据此,自2012年元旦起,全国各电视台播出电视剧时,每集电视剧中间将不得再以任何形式插播广告。

  广电总局发布“限娱令”时,忍不住八卦了一下。我发了条微博说,要把相关禁令和十七届六中全会的《决定》放在一起看,才能看出其中端倪。因为这次全会的关键词之一是建设文化强国,其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兴国之魂”,所以“限娱令”当是配合贯彻落实《决定》的一个具体措施。

  如今看来,这确实不是开玩笑。针对“限广令”,广电总局新闻发言人明确表示,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强调要大力发展公益性文化事业,“限广令”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和愿望,能够更好地体现广播电视公益文化服务的职能。值得注意,和以往广电总局发布的各式各样的文件通知有所不同,这次“限广令”以《广播电视广告播出管理办法》的《补充规定》的形式下发。“规格”不一样,更可见其重视程度。

  既便如此,“限广令”的政策合理性及其效果仍然让人怀疑。从政策本身来说,广电总局作为全国广播电视行业的监管部门,当然可以推出这个规定那个规定,但其是否具有政策合理性,还得看相关规定是否合乎行业发展规律。这就有必要厘清,内地电视台究竟是个公益性机构还是营利性机构。答案是,内地电视台既不是纯粹的公益性机构,但也不是完全的市场化机构,而是二者的“混合体”。

  从社会属性上讲,电视台固然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只不过,这不仅不妨碍,而且也难以遏制电视台追求盈利的冲动。问题很简单,内地电视台并不靠财政拨款养活,所以就必须允许人家找市场讨口饭吃。更何况,着眼于文化体制改革,依赖于市场且承担一定公益性职能,这将是文化事业机构发展的主要方向。这就意味着,管理部门虽然可以要求各地电视台更多体现其公益性属性,但除非政府把电视台养起来,否则没有理由禁止电视台进行商业活动。

  说到这里,问题就相对清楚了。广电总局既然不允许在电视剧中插播广告,那么就有必要评估,相关政策将给电视台造成多大经济损失,而这种损失是否可能危及其生存。如果一味依靠行政强制提高电视台的公益性,却不顾电视台的死活,这种政策要么将遭到明里暗里的抵制,要么管理部门只能以另外的妥协或补偿来换取这种利益牺牲。

  这里所谓的妥协,很可能会是“堤内损失堤外补”,即有关部门允许或默许电视台从其他方面找补损失。而所谓补偿,最简单办法是给予电视台一定财政补贴。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否则的话,观众肯定会追问:不让电视台从广告客户那掏钱,却让老百姓掏钱(财政补贴当然是老百姓的钱),这算哪门子道理?从以往经验看,各地电视台总是有办法规避政策,或者另外开辟“战场”。例如,广电总局不允许播放哪类电视剧了,电视台就大肆拍摄和播放另一类电视剧,搞到观众连叫恶心为止。

  娱乐这东西就像野草一样,只要给点阳光就灿烂。因为,娱乐精神是人类固有的一种情感,不可能因一纸禁令就销声匿迹。“娱乐至死”固然问题不小,“按计划娱乐”的坏处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过度娱乐会让人意志消沉,规定只能怎么娱乐,却将让一个社会变得毫无生趣。就此而言,“限广令”和“限娱令”一样,都是严重脱离社会现实的计划性思维下的蛋。说到底,已经一脚踩进商业竞争领域的内地电视台,无论如何都难以抵挡市场的诱惑。“限广令”的最终结局,至此便已一目了然。(摘自《经济观察网》)


http://viewpoint.inewsweek.cn/commentary/commentary-659.html
25#
发表于 2011-12-7 22:03:25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某报应该给公众一个交代李克杰 《 中国青年报 》( 2011年12月07日 06 版)


中国电信、中国联通2日在官网同时发出声明,称已向国家发改委提交中止反垄断调查的申请,并承认企业在互联互通及价格上存在不合理行为,同时承诺整改提速降费。这意味着在严肃的执法面前,电信、联通两巨头已公开承认“垄断”的客观存在,表明对其近一个月的宽带接入领域反垄断调查已取得重大进展。(《中国青年报》12月6日)
有专家指出,这样的声明不能改变垄断的事实,更不能因为企业“服软”就中止反垄断调查,而应继续进行并切实打破垄断,使国内上网资费降至合理水平。此时此刻,笔者在思考另一个问题:既然当事企业均已承认垄断事实,承认上网费用存在垄断高价,那此前公开向央视叫板、否认“垄断”存在的某报,是否也该就自己的公开偏袒和颠倒是非向“人民”坦诚道歉呢?
央视曝出国家发改委正对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进行反垄断调查的消息后,某报便利用巨幅版面为两大电信巨头鸣冤叫屈,并借员工之口对国家职能部门对电信、联通相关行为的“垄断”定性表达了强烈不满——“难以接受”,“震惊!冤枉!委屈!无奈!”还从“基本概念厘清了吗”、“垄断事实查明了吗”、“全球行情吃准了吗”、“新闻素养丢掉了吗”四方面反驳央视报道,声称“央视报道完全是片面之词,错误百出,与事实严重不符”。
某报可谓慷慨激昂、义正词严,俨然央视发布了“假消息”。然而,让公众意想不到,或许连某报自己也不曾想到的,是该报发表如此义正词严的辩解文章仅仅20天后,倒是电信、联通两大巨头自己“服软”了。至此,真相已基本明了,到底是谁没有“厘清基本概念”,是谁没有“吃准全球行情”,又是谁“丢掉了新闻素养”,恐怕全国人民也都心明眼亮了。
新闻媒体应主动行使监督权。它应当是客观公正的,要为公众代言,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实现。然而,我国个别媒体受部门办报体制的影响,时时处处以部门利益为导向,罔顾事实和伦理,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经常站在公众利益的对立面,维护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其媒体良知和社会公信力早已不复存在。
显然,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在宽带接入领域是否存在垄断,已不是理论上的争议,目前不仅早有广大消费者的反映和投诉,也有国家反垄断执法机构的立案调查,还有当事人公开的承认。这些意味着,此前某报否定垄断的辩解是没有事实根据的强词夺理,变成了部门和企业利益的代言人,因此应向公众公开道歉。


http://zqb.cyol.com/html/2011-12/07/nw.D110000zgqnb_20111207_4-06.htm
26#
发表于 2011-12-10 18:27:56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王明轩:哈哈,据我听知,鲨鱼的牙有很多颗,而且脱落后还能再长出来!这可能才是该漫画的真实含义! //@赵客观天 // @瑾瑜先生 : // @西贝日尧宝盖儿丁 // @北京联通黑莓 :// @matop3 : 传神!// @雷宾建
◆◆@冷溪近卫团[url=http://club.weibo.com/intro][/url]:国外对于中国电信中国联通反垄断的漫画,真传神啊!


转发(638)|评论(103)12月9日 23:50 来自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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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1-12-26 15:00:26 | 只看该作者
民主就是不攀亲
在一个大多数人素质低得来远光灯都不关,少数领导素质高得来车队压着双黄线走直线,大多数人素质低得来一辈子都没见过选票,少数领导素质高得来已悄悄买到船票……的末法情结国家里,我也觉得革命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我还觉得,说某人没读过书就不能发表个人观点,跟说没学习过中央文件就不能谈国家大事,一样的愚不可及。


我反对暴力革命。但这个菜刀都实名的国家自1949以后便没有暴力革命,那些对生活忿忿不平的人偶尔上演非常6+1,还来不及起义,便就义。剩下的暴民,在维稳密奏折子里其实人数理论上有十三亿。他们所要,不过工资高一些物价低一些,安全感多一些税收少一些,这正是国家在新闻联播里天天真诚表示的,传说中的公平正义。这样的强弱分明,你还要说,民主和自由这些制度是相当的有害呀,你们素质低……大家很难不邪恶地想起不知是否伪托王朔所说的:一群太监在谈论,房事多伤身啊,幸好我们阉了的。我举这样一个段子,可见素质实在低,但这并不影响我反对暴力革命,追求温和民主,在国家法律规定下参选。可见素质低不一定就不能搞民主。


暴力革命其实都是高素质的人干的,比如朱闯、李闯和毛闯,低素质的人才去干民主和自由,比如曼德拉和哈维尔。民主从来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它只是公平一点的财富分配机制,通俗来讲,民主普世论就是公司里谁干得好谁拿得多,民主素质论就是年终时却对你说,你长得可是太难看了,少拿点,跪安吧。

我只是讲些故事。2001年我去埃及,金字塔附近可是脏乱差,骗子巨多,牵骆驼的小孩常利用你的异域情怀让你骑着骆驼,以胡夫金字塔为背景拍照,然后猛抽骆驼撒丫子开跑,等跑到沙漠边缘,小孩就问你要MONEY、MONEY,沙子底下还忽然钻出来一群阿拉丁般的剽悍男子,把你的兜掏光才行。大街上汽车闯红灯、交警收黑钱这些低素质,也很常见。可大家知道,十年后那里发生了什么。
开个经济片区会议都要封掉三条街的交通状况下,总说中国人不适合搞民主是因为还不关远光灯,总拿灯光管制来说民主的事,就很不好玩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灯光管制最严格的国家,叫朝鲜。 那里人民穿戴整齐,那里人民上公车秩序井然,那里的人民随便在墙上写字,也会被叫去问话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东亚地区容易出现暴君,我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亚洲地图,不知道暴君指的是新加坡的李光耀,还是羞对国人就跳崖自杀的韩国卢武铉,是有点丑闻就集体辞职的日本内阁,还是顺应大势释放了昂山素姬的吴登盛将军。要知道,现在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都从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主动民主了。 我觉得中国人的民主素质在提高。不要说中国还有两亿五千万不开化的人群,你得看到乌坎那些人不过是些渔民、妇孺、打工仔……剩下的我无需答,林祖銮已帮我们答。有人问,难道你看不见基层选村长的贿选,甚至杀人的。我看见了。这个国家其实并没有变得更好,但过去真在睡觉,现在至少是装睡,装睡就是民主基础,比叫不醒好。 你只是说革命,他说革命就是暴力;你改说民主,他就说咱们的尺寸跟那个叫民主的洋妞不合适,还是与国情互相自摸好些;你说那就改革,他稍微满意些,还是要交待一下必须等上面通知,而上面,在中国其实是个虚拟词。我觉得说天鹅绒革命在中国没消费基础,是一个奇特的逻辑。因为,在一个人人追求苹果机且已把它追成了街机,坐地铁都要抱本乔布斯传而不是铁人王进喜,看外国电影都要看原声而不是译制版才有腔调的国度,你说祖先在我们身体内早安插好了一个独特的阀门,只接受产品,不接受思想,只知道故事,不接受民主的感染,这在制造原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中国人要的是自己过得爽的自由,要的是猪哼哼的权利。这有错吗,要知道全世界人民都自私,民主不是学雷锋,民主只是要一个都能自保的底线,你帮他们划分合理。勒庞这本《乌合之众》扒的是全人类劣根性的皮,不单中国人,美国人的祖先也这个蛋性。五月花号船上那102名由清教徒、工人、农民、渔民、契约奴组成的乌合之众,能从五月花号公约到独立宣言,中国目前的民众素质并不比那群流亡者低,为什么不能拥有民主,否则怎么解释那么多中国人在动车、汶川地震、免费午餐、救助尘肺病,以及涌向那个村、那道坎的身影。中国人的自由观有一点跟世界相通,一直在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是不用再惧怕老婆刚怀了个孩子就冲进来一群人把她拖到人流室,肉身普及一道基本国策;不再惧怕孩子上学坐上校车的时候,也是坐上了孝车,你自己坐上了动车,就是坐上了买一送一的灵车;也不再惧怕好容易摆个烧烤摊,城管上来就把你打成肉串;更不会惧怕,你不过说了上面这些话,忽然不仅帖子不见了,而且整个的人都不见了…… 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天赋权利,为什么要拒绝权利。 真正促使我想谈一谈的话题是:一人一票真的中国最大的急迫吗。我觉得这个提问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这样看这个逻辑:一人一票当然不是最急迫,但它是最重要。最急迫是上班打卡领工资生病了赶紧去医院,你得第一时间去做;最重要就是,你十年前就想到十年后你的权利。不要眼里只有最急迫,没有最重要,不要被政府GDP成功教育,活得太急,煎得太急。 有人问,当选人大代表对你那么重要吗。这是一个误会,我

2003年我在美国的波特兰,那个信仰东正教的清静的城市里却有很多醉汉,有天晚上我跟同事金焱就被一个喝醉的流浪汉追赶,面目凶狠地要钱,当时我觉得美国确实乱得要垮了。第二天我在大街上又看到一群流浪汉,排着队在投票箱前面红耳赤地争论着什么,我也觉得很鄙夷,内心深深地表示支持伊拉克。可是大家知道,民主的美国没有被醉鬼和流浪汉搞垮,禁酒和收容制度严格的伊拉克垮了。

开个经济片区会议都要封掉三条街的交通状况下,总说中国人不适合搞民主是因为还不关远光灯,总拿灯光管制来说民主的事,就很不好玩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灯光管制最严格的国家,叫朝鲜。 那里人民穿戴整齐,那里人民上公车秩序井然,那里的人民随便在墙上写字,也会被叫去问话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东亚地区容易出现暴君,我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亚洲地图,不知道暴君指的是新加坡的李光耀,还是羞对国人就跳崖自杀的韩国卢武铉,是有点丑闻就集体辞职的日本内阁,还是顺应大势释放了昂山素姬的吴登盛将军。要知道,现在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都从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主动民主了。 我觉得中国人的民主素质在提高。不要说中国还有两亿五千万不开化的人群,你得看到乌坎那些人不过是些渔民、妇孺、打工仔……剩下的我无需答,林祖銮已帮我们答。有人问,难道你看不见基层选村长的贿选,甚至杀人的。我看见了。这个国家其实并没有变得更好,但过去真在睡觉,现在至少是装睡,装睡就是民主基础,比叫不醒好。 你只是说革命,他说革命就是暴力;你改说民主,他就说咱们的尺寸跟那个叫民主的洋妞不合适,还是与国情互相自摸好些;你说那就改革,他稍微满意些,还是要交待一下必须等上面通知,而上面,在中国其实是个虚拟词。我觉得说天鹅绒革命在中国没消费基础,是一个奇特的逻辑。因为,在一个人人追求苹果机且已把它追成了街机,坐地铁都要抱本乔布斯传而不是铁人王进喜,看外国电影都要看原声而不是译制版才有腔调的国度,你说祖先在我们身体内早安插好了一个独特的阀门,只接受产品,不接受思想,只知道故事,不接受民主的感染,这在制造原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中国人要的是自己过得爽的自由,要的是猪哼哼的权利。这有错吗,要知道全世界人民都自私,民主不是学雷锋,民主只是要一个都能自保的底线,你帮他们划分合理。勒庞这本《乌合之众》扒的是全人类劣根性的皮,不单中国人,美国人的祖先也这个蛋性。五月花号船上那102名由清教徒、工人、农民、渔民、契约奴组成的乌合之众,能从五月花号公约到独立宣言,中国目前的民众素质并不比那群流亡者低,为什么不能拥有民主,否则怎么解释那么多中国人在动车、汶川地震、免费午餐、救助尘肺病,以及涌向那个村、那道坎的身影。中国人的自由观有一点跟世界相通,一直在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是不用再惧怕老婆刚怀了个孩子就冲进来一群人把她拖到人流室,肉身普及一道基本国策;不再惧怕孩子上学坐上校车的时候,也是坐上了孝车,你自己坐上了动车,就是坐上了买一送一的灵车;也不再惧怕好容易摆个烧烤摊,城管上来就把你打成肉串;更不会惧怕,你不过说了上面这些话,忽然不仅帖子不见了,而且整个的人都不见了…… 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天赋权利,为什么要拒绝权利。 真正促使我想谈一谈的话题是:一人一票真的中国最大的急迫吗。我觉得这个提问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这样看这个逻辑:一人一票当然不是最急迫,但它是最重要。最急迫是上班打卡领工资生病了赶紧去医院,你得第一时间去做;最重要就是,你十年前就想到十年后你的权利。不要眼里只有最急迫,没有最重要,不要被政府GDP成功教育,活得太急,煎得太急。 有人问,当选人大代表对你那么重要吗。这是一个误会,我
互联网这么发达,中国人办出国护照也不需要三代以上的政审,我们轻易可以知道素质低的利比亚、南非、缅甸甚至曾为我们不屑的越南都民主了。也知道民主国家其实也挺多鸡贼。罗马到处都是小偷,巴黎遍地狗屎、美国的哈雷机师们也常常不关远光灯还放着烧包级的加强低音炮……所以素质论、国民性其实是很扯的话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同宗同族原本素质也低的香港人,为什么能在狭窄的铜锣湾大道能够秩序井然;台湾这个小岛,国民党一直说“中国人劣根性都很丑陋,不能急,慢慢等吧”,忽然就民主正果了。龙应台当年确实写过《中国人你为什么不愤怒》来抱怨中国人的民主隐忧,台湾一度海鲜垃圾成山。台湾的报界早年也报道过当地人不习惯关远光灯。可民主就是这么怪,你动起真格,大街的情形比想像得快得多。因为,制度是因,远光灯是果。

在警车有事没事都喜欢拉一下警笛表示威严,军车总以打南海的架势冲过红灯,仅仅开个经济片区会议都要封掉三条街的交通状况下,总说中国人不适合搞民主是因为还不关远光灯,总拿灯光管制来说民主的事,就很不好玩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灯光管制最严格的国家,叫朝鲜。
开个经济片区会议都要封掉三条街的交通状况下,总说中国人不适合搞民主是因为还不关远光灯,总拿灯光管制来说民主的事,就很不好玩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灯光管制最严格的国家,叫朝鲜。 那里人民穿戴整齐,那里人民上公车秩序井然,那里的人民随便在墙上写字,也会被叫去问话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东亚地区容易出现暴君,我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亚洲地图,不知道暴君指的是新加坡的李光耀,还是羞对国人就跳崖自杀的韩国卢武铉,是有点丑闻就集体辞职的日本内阁,还是顺应大势释放了昂山素姬的吴登盛将军。要知道,现在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都从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主动民主了。 我觉得中国人的民主素质在提高。不要说中国还有两亿五千万不开化的人群,你得看到乌坎那些人不过是些渔民、妇孺、打工仔……剩下的我无需答,林祖銮已帮我们答。有人问,难道你看不见基层选村长的贿选,甚至杀人的。我看见了。这个国家其实并没有变得更好,但过去真在睡觉,现在至少是装睡,装睡就是民主基础,比叫不醒好。 你只是说革命,他说革命就是暴力;你改说民主,他就说咱们的尺寸跟那个叫民主的洋妞不合适,还是与国情互相自摸好些;你说那就改革,他稍微满意些,还是要交待一下必须等上面通知,而上面,在中国其实是个虚拟词。我觉得说天鹅绒革命在中国没消费基础,是一个奇特的逻辑。因为,在一个人人追求苹果机且已把它追成了街机,坐地铁都要抱本乔布斯传而不是铁人王进喜,看外国电影都要看原声而不是译制版才有腔调的国度,你说祖先在我们身体内早安插好了一个独特的阀门,只接受产品,不接受思想,只知道故事,不接受民主的感染,这在制造原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中国人要的是自己过得爽的自由,要的是猪哼哼的权利。这有错吗,要知道全世界人民都自私,民主不是学雷锋,民主只是要一个都能自保的底线,你帮他们划分合理。勒庞这本《乌合之众》扒的是全人类劣根性的皮,不单中国人,美国人的祖先也这个蛋性。五月花号船上那102名由清教徒、工人、农民、渔民、契约奴组成的乌合之众,能从五月花号公约到独立宣言,中国目前的民众素质并不比那群流亡者低,为什么不能拥有民主,否则怎么解释那么多中国人在动车、汶川地震、免费午餐、救助尘肺病,以及涌向那个村、那道坎的身影。中国人的自由观有一点跟世界相通,一直在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是不用再惧怕老婆刚怀了个孩子就冲进来一群人把她拖到人流室,肉身普及一道基本国策;不再惧怕孩子上学坐上校车的时候,也是坐上了孝车,你自己坐上了动车,就是坐上了买一送一的灵车;也不再惧怕好容易摆个烧烤摊,城管上来就把你打成肉串;更不会惧怕,你不过说了上面这些话,忽然不仅帖子不见了,而且整个的人都不见了…… 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天赋权利,为什么要拒绝权利。 真正促使我想谈一谈的话题是:一人一票真的中国最大的急迫吗。我觉得这个提问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这样看这个逻辑:一人一票当然不是最急迫,但它是最重要。最急迫是上班打卡领工资生病了赶紧去医院,你得第一时间去做;最重要就是,你十年前就想到十年后你的权利。不要眼里只有最急迫,没有最重要,不要被政府GDP成功教育,活得太急,煎得太急。 有人问,当选人大代表对你那么重要吗。这是一个误会,我

那里人民穿戴整齐,那里人民上公车秩序井然,那里的人民随便在墙上写字,也会被叫去问话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东亚地区容易出现暴君,我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亚洲地图,不知道暴君指的是新加坡的李光耀,还是羞对国人就跳崖自杀的韩国卢武铉,是有点丑闻就集体辞职的日本内阁,还是顺应大势释放了昂山素姬的吴登盛将军。要知道,现在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都从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主动民主了。


我觉得中国人的民主素质在提高。不要说中国还有两亿五千万不开化的人群,你得看到乌坎那些人不过是些渔民、妇孺、打工仔……剩下的我无需答,林祖銮已帮我们答。有人问,难道你看不见基层选村长的贿选,甚至杀人的。我看见了。这个国家其实并没有变得更好,但过去真在睡觉,现在至少是装睡,装睡就是民主基础,比叫不醒好。

你只是说革命,他说革命就是暴力;你改说民主,他就说咱们的尺寸跟那个叫民主的洋妞不合适,还是与国情互相自摸好些;你说那就改革,他稍微满意些,还是要交待一下必须等上面通知,而上面,在中国其实是个虚拟词。我觉得说天鹅绒革命在中国没消费基础,是一个奇特的逻辑。因为,在一个人人追求苹果机且已把它追成了街机,坐地铁都要抱本乔布斯传而不是铁人王进喜,看外国电影都要看原声而不是译制版才有腔调的国度,你说祖先在我们身体内早安插好了一个独特的阀门,只接受产品,不接受思想,只知道故事,不接受民主的感染,这在制造原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在一个大多数人素质低得来远光灯都不关,少数领导素质高得来车队压着双黄线走直线,大多数人素质低得来一辈子都没见过选票,少数领导素质高得来已悄悄买到船票……的末法情结国家里,我也觉得革命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我还觉得,说某人没读过书就不能发表个人观点,跟说没学习过中央文件就不能谈国家大事,一样的愚不可及。 我反对暴力革命。但这个菜刀都实名的国家自1949以后便没有暴力革命,那些对生活忿忿不平的人偶尔上演非常6+1,还来不及起义,便就义。剩下的暴民,在维稳密奏折子里其实人数理论上有十三亿。他们所要,不过工资高一些物价低一些,安全感多一些税收少一些,这正是国家在新闻联播里天天真诚表示的,传说中的公平正义。这样的强弱分明,你还要说,民主和自由这些制度是相当的有害呀,你们素质低……大家很难不邪恶地想起不知是否伪托王朔所说的:一群太监在谈论,房事多伤身啊,幸好我们阉了的。我举这样一个段子,可见素质实在低,但这并不影响我反对暴力革命,追求温和民主,在国家法律规定下参选。可见素质低不一定就不能搞民主。 暴力革命其实都是高素质的人干的,比如朱闯、李闯和毛闯,低素质的人才去干民主和自由,比如曼德拉和哈维尔。民主从来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它只是公平一点的财富分配机制,通俗来讲,民主普世论就是公司里谁干得好谁拿得多,民主素质论就是年终时却对你说,你长得可是太难看了,少拿点,跪安吧。 我只是讲些故事。2001年我去埃及,金字塔附近可是脏乱差,骗子巨多,牵骆驼的小孩常利用你的异域情怀让你骑着骆驼,以胡夫金字塔为背景拍照,然后猛抽骆驼撒丫子开跑,等跑到沙漠边缘,小孩就问你要MONEY、MONEY,沙子底下还忽然钻出来一群阿拉丁般的剽悍男子,把你的兜掏光才行。大街上汽车闯红灯、交警收黑钱这些低素质,也很常见。可大家知道,十年后那里发生了什么。 2003年我在美国的波特兰,那个信仰东正教的清静的城市里却有很多醉汉,有天晚上我跟同事金焱就被一个喝醉的流浪汉追赶,面目凶狠地要钱,当时我觉得美国确实乱得要垮了。第二天我在大街上又看到一群流浪汉,排着队在投票箱前面红耳赤地争论着什么,我也觉得很鄙夷,内心深深地表示支持伊拉克。可是大家知道,民主的美国没有被醉鬼和流浪汉搞垮,禁酒和收容制度严格的伊拉克垮了。 互联网这么发达,中国人办出国护照也不需要三代以上的政审,我们轻易可以知道素质低的利比亚、南非、缅甸甚至曾为我们不屑的越南都民主了。也知道民主国家其实也挺多鸡贼。罗马到处都是小偷,巴黎遍地狗屎、美国的哈雷机师们也常常不关远光灯还放着烧包级的加强低音炮……所以素质论、国民性其实是很扯的话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同宗同族原本素质也低的香港人,为什么能在狭窄的铜锣湾大道能够秩序井然;台湾这个小岛,国民党一直说“中国人劣根性都很丑陋,不能急,慢慢等吧”,忽然就民主正果了。龙应台当年确实写过《中国人你为什么不愤怒》来抱怨中国人的民主隐忧,台湾一度海鲜垃圾成山。台湾的报界早年也报道过当地人不习惯关远光灯。可民主就是这么怪,你动起真格,大街的情形比想像得快得多。因为,制度是因,远光灯是果。 在警车有事没事都喜欢拉一下警笛表示威严,军车总以打南海的架势冲过红灯,仅仅

中国人要的是自己过得爽的自由,要的是猪哼哼的权利。这有错吗,要知道全世界人民都自私,民主不是学雷锋,民主只是要一个都能自保的底线,你帮他们划分合理。勒庞这本《乌合之众》扒的是全人类劣根性的皮,不单中国人,美国人的祖先也这个蛋性。五月花号船上那102名由清教徒、工人、农民、渔民、契约奴组成的乌合之众,能从五月花号公约到独立宣言,中国目前的民众素质并不比那群流亡者低,为什么不能拥有民主,否则怎么解释那么多中国人在动车、汶川地震、免费午餐、救助尘肺病,以及涌向那个村、那道坎的身影。中国人的自由观有一点跟世界相通,一直在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是不用再惧怕老婆刚怀了个孩子就冲进来一群人把她拖到人流室,肉身普及一道基本国策;不再惧怕孩子上学坐上校车的时候,也是坐上了孝车,你自己坐上了动车,就是坐上了买一送一的灵车;也不再惧怕好容易摆个烧烤摊,城管上来就把你打成肉串;更不会惧怕,你不过说了上面这些话,忽然不仅帖子不见了,而且整个的人都不见了……

开个经济片区会议都要封掉三条街的交通状况下,总说中国人不适合搞民主是因为还不关远光灯,总拿灯光管制来说民主的事,就很不好玩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灯光管制最严格的国家,叫朝鲜。 那里人民穿戴整齐,那里人民上公车秩序井然,那里的人民随便在墙上写字,也会被叫去问话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东亚地区容易出现暴君,我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亚洲地图,不知道暴君指的是新加坡的李光耀,还是羞对国人就跳崖自杀的韩国卢武铉,是有点丑闻就集体辞职的日本内阁,还是顺应大势释放了昂山素姬的吴登盛将军。要知道,现在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都从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主动民主了。 我觉得中国人的民主素质在提高。不要说中国还有两亿五千万不开化的人群,你得看到乌坎那些人不过是些渔民、妇孺、打工仔……剩下的我无需答,林祖銮已帮我们答。有人问,难道你看不见基层选村长的贿选,甚至杀人的。我看见了。这个国家其实并没有变得更好,但过去真在睡觉,现在至少是装睡,装睡就是民主基础,比叫不醒好。 你只是说革命,他说革命就是暴力;你改说民主,他就说咱们的尺寸跟那个叫民主的洋妞不合适,还是与国情互相自摸好些;你说那就改革,他稍微满意些,还是要交待一下必须等上面通知,而上面,在中国其实是个虚拟词。我觉得说天鹅绒革命在中国没消费基础,是一个奇特的逻辑。因为,在一个人人追求苹果机且已把它追成了街机,坐地铁都要抱本乔布斯传而不是铁人王进喜,看外国电影都要看原声而不是译制版才有腔调的国度,你说祖先在我们身体内早安插好了一个独特的阀门,只接受产品,不接受思想,只知道故事,不接受民主的感染,这在制造原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中国人要的是自己过得爽的自由,要的是猪哼哼的权利。这有错吗,要知道全世界人民都自私,民主不是学雷锋,民主只是要一个都能自保的底线,你帮他们划分合理。勒庞这本《乌合之众》扒的是全人类劣根性的皮,不单中国人,美国人的祖先也这个蛋性。五月花号船上那102名由清教徒、工人、农民、渔民、契约奴组成的乌合之众,能从五月花号公约到独立宣言,中国目前的民众素质并不比那群流亡者低,为什么不能拥有民主,否则怎么解释那么多中国人在动车、汶川地震、免费午餐、救助尘肺病,以及涌向那个村、那道坎的身影。中国人的自由观有一点跟世界相通,一直在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是不用再惧怕老婆刚怀了个孩子就冲进来一群人把她拖到人流室,肉身普及一道基本国策;不再惧怕孩子上学坐上校车的时候,也是坐上了孝车,你自己坐上了动车,就是坐上了买一送一的灵车;也不再惧怕好容易摆个烧烤摊,城管上来就把你打成肉串;更不会惧怕,你不过说了上面这些话,忽然不仅帖子不见了,而且整个的人都不见了…… 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天赋权利,为什么要拒绝权利。 真正促使我想谈一谈的话题是:一人一票真的中国最大的急迫吗。我觉得这个提问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这样看这个逻辑:一人一票当然不是最急迫,但它是最重要。最急迫是上班打卡领工资生病了赶紧去医院,你得第一时间去做;最重要就是,你十年前就想到十年后你的权利。不要眼里只有最急迫,没有最重要,不要被政府GDP成功教育,活得太急,煎得太急。 有人问,当选人大代表对你那么重要吗。这是一个误会,我
追求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天赋权利,为什么要拒绝权利。

真正促使我想谈一谈的话题是:一人一票真的中国最大的急迫吗。我觉得这个提问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这样看这个逻辑:一人一票当然不是最急迫,但它是最重要。最急迫是上班打卡领工资生病了赶紧去医院,你得第一时间去做;最重要就是,你十年前就想到十年后你的权利。不要眼里只有最急迫,没有最重要,不要被政府GDP成功教育,活得太急,煎得太急。


有人问,当选人大代表对你那么重要吗。这是一个误会,我认为坚持参选,比是否当选,更重要。还有一个误会,参选的样子一点不拉风,却很苦逼,我隔三差五就压低声音打电话到武侯区人大,很是怕打扰人家,咳,那个,开始没有,呵,打扰了……还常委托我妈去问居委会,因为我去问会触动大妈们的神经,我妈每次也先行默念一下台词,再打……那样子很像地下党。

认为坚持参选,比是否当选,更重要。还有一个误会,参选的样子一点不拉风,却很苦逼,我隔三差五就压低声音打电话到武侯区人大,很是怕打扰人家,咳,那个,开始没有,呵,打扰了……还常委托我妈去问居委会,因为我去问会触动大妈们的神经,我妈每次也先行默念一下台词,再打……那样子很像地下党。 如果普选,我不担心共产党当选。一人一票本身就是最大的破冰意义,根本不选,和选一下再上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大家还是选共产党,证明这个政党仍然是这个国家最令人信服的党,如果……再说下去就敏感词了,具体例子参见1996年台湾国民党史。至于马化腾参选,其实无论是美国还是俄罗斯每一次都有富豪参选,具体操作中也没见过谁真的当选。你养成民众珍惜选票的习惯,他们就不会为了Q币出卖尊严。 所以就必然引出下面这个观点:“当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和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共产党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点。极其强大的一党制其实就等于是无党制,因为党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所以问题并不是要把共产党给怎么怎么样,共产党只是一个名称,体制只是一个名称。改变了人民,就是改变了一切。” 这一刻,我简直有加入党的冲动。我只有三句读后感:一、从政治学,这是正确的,从数学它却犯了一个错误,十三亿八千万减去三亿八千万,还剩下整整十亿。二、就算那八千万,好多也常常忘了自己是党员。三、从亲缘学,我觉得谁也不必急着代表我,去跟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党攀亲。 民主是个很大的话题,我只取一意,本文切题:民主就是不攀亲。 注:(本文为我的民主观——中国人为什么惧怕权利之一)
如果普选,我不担心共产党当选。一人一票本身就是最大的破冰意义,根本不选,和选一下再上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大家还是选共产党,证明这个政党仍然是这个国家最令人信服的党,如果……再说下去就敏感词了,具体例子参见1996年台湾国民党史。至于马化腾参选,其实无论是美国还是俄罗斯每一次都有富豪参选,具体操作中也没见过谁真的当选。你养成民众珍惜选票的习惯,他们就不会为了Q币出卖尊严。

所以就必然引出下面这个观点:“当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和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共产党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点。极其强大的一党制其实就等于是无党制,因为党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所以问题并不是要把共产党给怎么怎么样,共产党只是一个名称,体制只是一个名称。改变了人民,就是改变了一切。”


这一刻,我简直有加入党的冲动。我只有三句读后感:一、从政治学,这是正确的,从数学它却犯了一个错误,十三亿八千万减去三亿八千万,还剩下整整十亿。二、就算那八千万,好多也常常忘了自己是党员。三、从亲缘学,我觉得谁也不必急着代表我,去跟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党攀亲。


民主是个很大的话题,我只取一意,本文切题:民主就是不攀亲。




28#
发表于 2012-1-1 21:36:50 | 只看该作者
【案例】新京报2012年元旦社论
你的努力,就是这个国家的方向已有人阅读 2012-01-01 03:21   新京报   编者按:你若是向往光明,黑暗的唯一意义就只在于衬托光明;你若为追求美好世界而生,你的一生便已在美好世界之中。公平、正义、平等、透明、开放、理性、良善、美好……这一切我们对未来的期许,其实就取决我们自己。
  ■ 社论

  今日,新年第一天。我们遇见昨日之明日,我们来到了久违的2012。

  阳光依旧温暖,生活仍在继续。过去几年间,总会有人谈起2012,谈起传说中惊世骇俗的玛雅历法与世界末日,谈到拯救人类的“避难船”。然而,正如地图不是世界本身,这个世界没有因为某个文明的历法缺失而停止,也从来不缺有关光明或者黑暗的传说,但它们都不是现实本身。

  走进2012,我们从“想象中的灾难”,走进现实的喜怒哀乐、跋山涉水、柴米油盐。

  回想过去一年,新旧更替,荣耀与悲伤同在。有人说地球已经转入“振动模式”——不仅有了“阿拉伯之春”,有了日本大地震,有了欧债危机,有了伦敦骚乱,有了“占领华尔街”,还有了俄罗斯的“反普京”潮……在中国,有经济冷热,有通胀起落,有了千万套保障房开工建设,有了房价进入拐点,有了个税起征点提高,也有了动车事故,有了“郭美美”,有了“黑监狱”,有了瘦肉精……

  但是,过去一年乃至更漫长的历史中,无论环境如何变化,人们总会抱着一些共同的善良的愿望,坚定如常——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美而不是更丑;希望生活变得更好而不是更坏;希望国家变得更有希望而不是避而不谈;希望空气多些清新,社会少些戾气。

  今年有了微博的勃兴,这个国家越来越像是一个社区,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像邻居一样生活。嘘寒问暖,相互救济。网络之外,也有纷争但不是混乱。从大连到乌坎,种种博弈的背后,是中国重整价值聚合共识重新出发,是中国人有了更多精神上的追求——要面包,更要玫瑰;要生活,更要美好生活。

  为了可以期许的未来,为了可以安居的现在,从天堂回到故乡,从星空回到大地,从虚幻回到真实,告别抽象的幸福,中国人对于美好生活的守卫与追求日益具体。房价何时落到可以承受的水平?牛奶何时能够放心喝下?孩子在学校能否有免费午餐,上学路上能否不遇车祸?当老人倒在大街,谁能受良心驱使去扶起他们,而不是对可能的危险夸大其辞?当民意积聚,如何让权力运行于阳光之下?冲突来临时,卷入其中的各方能否守住共同的底线,坐下来“有事好好说”?

  围观继续改变中国,也改变着围观者与被围观者。不容忽视的是,网上的媒体聚焦与公民聚集只能解决极小一部分问题。正如上涨的潮水不能托起海底的船只,这种聚焦与聚议并不能为社会营造一个底线。现实是,网络之外,有很多的人期待关注,也有很多的“沉没声音”等待打捞。他们的贫穷、苦难甚至遭遇的不公,需要一个“制度安全阀”,而不只是围观者散兵游勇的救济,顾此失彼的热忱。

  严冬渐去,新春将至。积极生活的人知道如何控制意义。所以,雪莱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杜布切克说“你可以摧毁花朵,却不能阻挡春天”。你若是向往光明,黑暗的唯一意义就只在于衬托光明;你若为追求美好世界而生,你的一生便已在美好世界之中。公平、正义、平等、透明、开放、理性、良善、美好……这一切我们对未来的期许,其实就取决于我们自己。

  为美好世界,为美好生活,也请相信时间。时间会毁灭一切,也会成就一切。如果三月播种,九月将有收获,焦虑的人们就不需要在四月守着土地哭泣,伤感自己一无所获。土地已经平整,种子已经发芽,剩下的事情交给时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四时无私而自行。让万物生长,让社会生长,大自然从未失信于人,它的信用足以给你我以信心。

  让我们拥抱新的一年吧。所有的人,无论此刻你身处何方,在新的一年以及将来的年年,请带着自己的期许去生活,去努力。你的努力,就是这个国家的方向。你的价值观,构成了这个国家的价值观。你是大地,你是时间。你是你所期许的国家,你是即将来到的日子。
http://news.bjnews.com.cn/2012/0101/144519.shtml
29#
发表于 2012-1-7 13:23:35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周述恒[url=http://weibo.com/verify][/url]:转:【反民主人士请看过来】:这个超牛的帖子,第一个问题就把某些鸟人打趴下了……


转发(1287)|评论(342)1月6日 21:33 来自新浪微博
30#
发表于 2012-1-7 20:20:47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孙小宁在十月不是一般的牛!航母造几艘了?//@朱华超: 牛!
@孙小宁在十月继<<应敦促美国改革开放>>后,环球时报又出重拳,今日该报国际论坛又发号施令了<<应理直气壮敦促美国改革>>,这可不是一般的牛逼呀! @隐形爱人_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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