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私人部门正在朝这个方向运转。华盛顿国际金融研究所(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Finance)在4月份的预测中指出,今年净流入新兴国家的外来私人资金将达到7460亿美元(见图表)。这些新兴国家净流出的私人资金为5660亿美元,能够部分抵消上述流入。尽管如此,由于新兴国家还有着3200亿美元的经常账户盈余以及适度的官方资金流入,在没有政府干涉的情况下,新兴国家仍将实现5350亿美元的外部收支盈余。但若不加干涉,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发生:经常账户必须平衡资本净流动。调整将通过提高汇率进行。最终,新兴国家将出现经常账户赤字,来自高收入国家的私人资金净流入,将为这种赤字买单。事实上,这正是我们所期待发生的。
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超级大国的政府,会借给另一个超级大国这么多钱。一些人辩称,这种汇率管理方式不是操纵(与美国国会的观点相左),因为调整可以通过“国内成本与价格的变动”进行。周二出版的英国《金融时报》上,就刊登了美国西部信托公司(Trust Company of the West)科玛尔.斯里库-马尔(Komal Sri-Kumar)的类似观点。如果不是因为中国下了力气、并成功遏制了其干预行为自然会导致的货币及通胀影响,那么,这种论点会更具说服力。与此同时,新兴国家向着经常账户赤字方向、不可避免的调整,正转移至那些对资金流入具有吸引力、同时又不愿(或无力)对外汇市场实施必要规模干预的国家。可怜的巴西!甚至,我们可能正目睹又一场新兴市场金融危机的发令枪响起?